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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生平(11)+番外

顾怀昭喃喃自语起来:“应师兄,我一定会对你极好的。我会好好待你。”

应雪堂只觉啼笑皆非,正想装出嗤之以鼻的模样,心中情绪却大起大伏,胸口涌起阵阵暖意,过了半天,才勉强笑道:“我受了些内伤,这几天,不能赶路了。听说受了毒郎君的八音九调的内伤,发作起来难看得很,怀昭师弟,你先回紫阳山吧。”

第22章

他难得像此刻这样宽怀大度、替人着想,偏偏顾怀昭并不领情,直愣愣地看了应雪堂好一会,还问了句:“应师兄是什麽时候受的伤?”

应雪堂听到这毫无来由的一句话,皱了皱眉,只敷衍道:“我自己有数。”

顾怀昭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如果是後来的九调,通常是内力枯竭,要好好修养;如果是前面的……淫、淫邪之音……”他说到了这里,忽然变得有些局促不安,耳朵通红,止不住地结巴,“我听说,听说……”

应雪堂眼中突然多了几分戾气,也不言语,只笑着顾怀昭。

顾怀昭满头大汗,心跳如鼓,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附近要是有勾栏的话,我背师兄去,以後你不说,我不说,以後照样可以……修天师道……”

应雪堂神色阴冷,一双眸子像是砚台里的新墨,暗到了极致,反而笼着一层锐利精光,冲顾怀昭微微一笑:“我自有分寸。”他见顾怀昭仍手足无措地守在一旁,终於一点点把嘴角的笑意敛了,“师弟怎麽还不走?”

顾怀昭头也不敢抬,嗫嚅说着:“我背你去吧。”

应雪堂为了应付肖枕梦,自是做足了十全准备,内伤远没有顾怀昭想象的那般严重。他原本打算一劝走顾怀昭,就强行理顺真气,要是实在按捺不住,去勾栏一趟也无妨。可顾怀昭这样一劝,他却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没等顾怀昭说完,就沈着脸,席地打坐起来。

顾怀昭多少知道自家师兄心高气傲的毛病,想了半天,涨红着一张脸,试探着劝道:“应师兄,我指天立誓,如果我说出去,就罚我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可他越是这样好言好语,应雪堂越是想到之前客栈一夜,以为顾怀昭睚眦必报,也要看他出丑,更是勃然大怒。

顾怀昭看着应雪堂神情冷峻,已经开始运功调息,怕应雪堂分神,渐渐地不敢再劝。

然而应雪堂哪里静得下心来,脑海中一会是眼前万分可恨的顾怀昭,一会是数天前被他百般狎弄亵玩的顾怀昭,打坐了半柱香的功夫,仍是真气如针,寸步难进。

应雪堂脸色铁青,正要强提一口真气,打通丹田阻塞之处,然而一睁眼,看到顾怀昭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如痴如慕,竟然显得有几分动人,喉咙一甜,心魔陡生,居然又吐出一口淤血来。

顾怀昭被他吓得脸色煞白,又喊了一句:“应师兄!”

应雪堂气得浑身发颤,浑身情欲如潮,正要拼着功力大损,压下内伤的时候,顾怀昭终於忍不住点了他腰间软麻穴,之後又一不做二不休,把应雪堂哑穴也一并点了。

应雪堂骤然受制於人,满脸惊怒之色,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生啖其ròu了。顾怀昭不敢跟他对视,双手发抖地解下应雪堂的发带,把他眼睛糙糙蒙上,颤声说了句:“我去附近请、请花娘来。”

应雪堂听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远去的脚步声,以为顾怀昭真去找人了,可不到片刻,脚步声又绕了回来,在附近踟蹰不前,来来回回地打转。

低哑的,是顾怀昭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师兄,我找来人了,不能再等了。”

说完,又过了好一会,才有只满是剑茧的手伸了过来,手心滚烫,颤颤巍巍地拉低绸裤,碰了碰自己下腹。

应雪堂内伤反噬,深受情欲之苦,被那人这样一握,分身热硬如铁,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那人握着应雪堂勃发的分身,上上下下地圈弄了半天,看应雪堂毫无发泄的迹象,只好低了头,用软舌毫无章法地一下下舔了起来。

应雪堂肤色极白,往太阳底下一站,倒像是剔透的美玉,唯独分身色泽极深,形状狰狞。那人双手捧着硕大的分身,舌尖绕着鼓起的青筋舔了几遍,发现不能兼顾,於是硬着头皮把分身含进口中,一面吞吐,一面努力舔着精身。

应雪堂只觉得下体被湿热狭小、绸缎一般的软ròu包裹着,然而才进去一小半,就顶在软舌上,无法再深入一步,正情欲难耐,又惊又怒的时候,蒙眼的发带忽然往下滑了几分。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着泪光,卖力吸吮着。

第23章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著泪光,卖力吸吮著,没多久嘴唇就变得通红,嘴角一阵阵撕扯的酸疼。

他本想再动动舌头,然而光是含进去的头部,就把嘴里撑得满满的,透明的涎水止不住地顺著嘴角滑落,只好一味吸吮著,慢慢吐出来,再努力含得更深。

应雪堂垂著眼睫,呼吸终於急促起来,方才只用余光看了几眼,就有了想要泄身的念头,幸好那人只知道一味吞吐,要忍下去也不算太难。

没等应雪堂想清自己为什麽要忍,顾怀昭看自家师兄一直无法泄出,已经颤颤巍巍地把分身吐了出来。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银丝,目光闪烁地挣扎了半天,然後自己把粗布外袍脱了下来,匆匆褪下中衣中裤,浑身赤裸地跨坐到应雪堂身上。

顾怀昭一直不敢正视师兄的脸,直到此时仍未发觉那根发带松了,冷得打了几个哆嗦,才涨红著脸,分开双腿,一面抖抖索索地握住应雪堂青筋鼓起的分身,一面沈下腰,把分身顶在自己後穴上。

他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後面闭合得紧紧的,连手指都无法顺利塞入。

顾怀昭动作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扮的是花娘,哪里敢再耽搁下去,大腿发著抖,腰又往下沈了两分。

应雪堂被他弄得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痛是欲。

顾怀昭被他吓得不敢再硬来,跨坐在应雪堂身上,一动不敢动,随著时间推移,臀下怒涨的分身顶端溢出不少黏滑清液来,还紧紧贴著应雪堂分身的後穴,穴口被蹭得湿润发亮,慢慢松开了一条ròufèng。

随著顾怀昭急促的吐息,鲜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没多久,就被昂然分身顶得有些外翻,里面鲜红的嫩ròu第一次碰到ròu刃,使劲收缩了几下。

顾怀昭眼角泪痕未干,脸上涨得血红,僵著身子,一度想逃开,想到应雪堂,还是伸出手握住自己半勃的欲根,一边硬著头皮自渎,放松後穴,一面握著应雪堂紫红色的傲人分身,试图再往里吞入几分。

随著顾怀昭不住套弄,腰身轻颤,应雪堂的分身顶在穴口,也跟著微微摇晃。

应雪堂偶然一睁眼,看到ròu与ròu之间连著一道淫靡的银丝,俊美出尘的脸上竟然也泛起阵阵潮红。

待顾怀昭彻底情动的时候,两条腿早已抖得不行,腿一软,分身头部一下子没入已经柔软的穴口,细密的皱褶突然被撑到极致,顾怀昭差点痛呼出声,最後还是自己咬著牙咽了回去,皱著眉头,小口小口喘著气。

等到最开始的剧痛熬过去,顾怀昭浑身发烫,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又羞又愧的泪水,他根本不敢细想,只凭著一股呆劲,一手撑在应雪堂胸膛上,一手扶著那人的分身,试图继续往下坐,发现双腿抖得没有半分力气,半天才吞入了一点,就改成两只手都撑在师兄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地晃著臀部。

粗壮的分身慢慢挤开紧窄的穴ròu,一点点往里压著,顾怀昭几度觉得太深了,满头大汗的伸手去摸,发现还有大半留在外面,只好又眼泛泪光、脸色酡红地继续继续动作。等到顾怀昭双腿分得开开的,流著泪一口气坐到底,臀ròu贴到应雪堂腹部的时候,人终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紧紧贴在小腹的欲根也跟著抖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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