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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生平(7)+番外

顾怀昭不敢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别看我,不要看我。”两只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摆出无耻姿态,胸前硬挺的ròu粒,隔了汗湿的布料,仍透出一抹ròu红色,稍稍一碰就浑身打颤。

应雪堂侧过了脸,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过了片刻,把屏风上搁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来,甩到顾怀昭身上,低低丢下一句:“你自己解决。”说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门口,才想起仪态,一拂袖,满脸不悦:“真、真是成何体统。”

顾怀昭哪还听得见一个字,他脑海中仿佛煮沸了的茶炉,炉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难受得闷哼出声。那件貂毛大氅虽然柔软,但盖在此时的顾怀昭身上,直如一条针毡。无数根小针,细细密密地扎著通红的皮肤,疼得他急喘连连,胯下却愈发高高耸立,仿佛是受了什麽了不得的刺激。

应雪堂回头去看时,正看到顾怀昭双手撑著身体,嘴里发出苦闷的声音。原本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压在他身下,一半绕过腰,堪堪盖住臀部。束发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一头长发湿透了,一缕缕缠在颈侧、背上。

顾怀昭上身赤裸,外袍直褪到手腕间,上上下下地晃著,拿胸膛无意识地蹭著大氅上的柔软兽毛。

那两粒敏感的ròu粒,被貂皮蹭得通红,几乎要蹭出血来。若是平时,只怕轻轻一碰都会痛得要命,然而此时的顾怀昭,却像不知餍足一般扭动身体。

他不停的用手撑著身体,压低了一蹭,然後经受不住似的仰著头长长喘息一声,浑身发抖,然後又压低了胸膛蹭上一蹭。

走近了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著一道淫靡的银丝,十指用力勾著,陷在漆黑如墨的貂皮中,腹部一滩白浊斑斑点点的,似乎已经发泄过一回。

等应雪堂明白过来,人已经站在了顾怀昭身边。

他看著顾怀昭气喘吁吁地软倒在大氅上,又被扎得难以忍耐似的撑起胸膛,嘴里模模糊糊地在说些什麽胡话,於是凑得更近了。

顾怀昭还死死闭著眼睛,脸上一脸嗜欲,似乎正沈醉此事,眼角却湿湿的,挂著两道水痕。

应雪堂垂下目光,喘了一会气,才怒气冲冲的睁开双眼,伸手在顾怀昭胸前胡乱拧了几把。

就这样等了半天,顾怀昭终於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胡话。

应雪堂听得分明,他说的是,师兄,救我。

第15章

等顾怀昭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两条腿微微打颤,胸口两点ròu粒肿得轻轻一刮,就能刮破皮,痛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胸膛上布满了紫青色的指印,似乎被人反反复复地捏过、揉过。

顾怀昭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羞愧难当,想坐起身找几件能穿的衣物,结果刚一坐起又软了下去。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宣泄了多少次,把他一身气血都掏空了,才落得一副纵欲过度的境况,稍稍一动都头晕目眩。

顾怀昭哑著嗓子喊了两声小二,又想到自己赤身裸体,不太体面,吓得噤了声。在c黄上四肢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看到应雪堂冷著脸,拿著几件簇新的绸缎衣服进来。

顾怀昭脸上霎时烧得通红,他只记得昨天夜里好说歹说劝走了应师兄,後半夜的事情一概忘了,饶是如此,再看见应雪堂俊美无双的面容,仍让他坐立难安,惊慌万分。

“应师兄,我的衣服……”

应雪堂脸上不知为何露出一抹微红,衬著他晶莹如雪的肤色,竟是妍丽得让人挪不开目光,直过了半刻,应雪堂才皱著眉头说:“脏了,穿这几件吧。”

顾怀昭吓得连连摇头,只敢要自己的一套粗布袍子,等应雪堂沈著脸色,把他那身旧衣服找来,顾怀昭才忙不迭地开始穿衣。

他体虚的厉害,动一下也要喘半天的气,好不容易把腰带系上,想下地时,胸前rǔ粒被粗糙布料一蹭,疼得脸色发白。

应雪堂目光闪烁了一下,语调有些古怪,只说:“我去回春堂买些伤药给你。”

顾怀昭耳朵都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不碍事,不用,不用了。”他上一辈子也见过一晌贪欢不知节制的人,私处疼痛难忍,下不了c黄,但像他这样下体无恙,胸前红肿破皮的,还从未遇到。

简直像是药效过後,那里还被人亵玩了许久。

顾怀昭想到自己种种孟浪,愈发悔恨交加,眼睛里闪著莹莹泪光,倒是平添了几分颜色。

应雪堂侧过脸去,有些僵硬地说:“师弟病体沈重,一个人怕是回不了紫阳山,不如……”

顾怀昭听他语气古怪,不由也忐忑不安起来,小声问:“应师兄,你是怎麽了?”

应雪堂浑身一震,垂下眼睑,再睁开眼睛,已恢复到平常疏离有礼的模样,换了种语气,淡然笑道:“师弟病得不轻,一个人怕是回不了紫阳山,不如你我结伴而行,先陪我在凤城做几件事,再一同打道回府。”

顾怀昭怔了怔,刚才那短短一瞥,仿佛看到了最初满身血污的少年,受了那样重的剑伤,怎麽也不肯跟他说话,幸好应雪堂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应雪堂连问他几遍,顾怀昭才若梦初醒,直说:“好,好,正当如此。”

他心里毕竟放不下应雪堂,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和应师兄把臂同游,抵足而眠。

尤其当应雪堂平和有礼地看著他,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话,这种痴念就更是蠢蠢欲动。

等应雪堂把他搀扶下c黄,顾怀昭不想被他看轻,硬撑著自己穿上鞋袜,把长剑斜背在背上。

两人一步步下了楼,叫了一桌饭菜。此处摆设富丽堂皇,连酒菜也别有风味,只是顾怀昭还记著前车之鉴,素酒不敢喝,斋菜也不敢吃,在一旁看著应雪堂举箸自若。

应雪堂往他碗里夹了几根青翠欲滴的青菜,顾怀昭受宠若惊,这才就著菜咽了几口米饭。

谁知这一动,两头系在剑鞘上的墨色丝绦突然蹭到胸口伤处,ròu粒隔著粗布衣衫,正可怜兮兮地肿得老高,稍稍一碰,就疼得顾怀昭倒抽了一口凉气。

顾怀昭生怕应雪堂看著异样,吓得弓起背,做出埋头吃饭的模样。

与应雪堂昨日商谈的几位武林人士从楼上下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那应家小子生的人中龙凤,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和他对坐的小子,却驼著背,畏畏缩缩地坐著,不住地狼吞虎咽。

第16章

等这群人走过来,应雪堂寥寥几句,跟顾怀昭介绍了一遍:这位是凤城泰安镖局的大当家,那位是惊鸿刀法的传人。每落座一位豪杰,换应雪堂一句低语,等话说完,原本两人对坐的八仙桌,已经挤得让人伸不开手。

店小二难得看到这麽大的阵仗,见fèngcha针地从人fèng中给人斟酒。

等碗中白酒刚刚满上,为首的髯须大汉就端起碗,一仰头喝得涓滴不剩,再把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朗声道:“应家贤侄,你到底有什麽打算,不妨摊开说了吧!”

他身旁一位徐娘半老的女侠也跟着嫣然一笑,纤纤玉手从猩红大氅里伸出来,笑盈盈拈了酒杯,一敬一饮道:“昨日光顾着叙旧,还未切入正题。当年应老爷我也是认识的,真是大英雄大豪杰,可惜造化弄人,应家的案子查到现在也没个头绪。”

她说着,似有无限情意地看了应雪堂一眼:“连紫阳山都破不了的案子,应贤侄又何必来凤城为难我们呢?”

应雪堂虽然在笑,眼中却多了几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在顾怀昭眼里,应师兄只要静静坐着,已比那位风韵撩人的女侠美上不知多少倍,他听见应雪堂冷冰冰地说:“那些旧事,我其实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只是这三年在紫阳山上修行剑道,剑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精进一分,恐怕是心结未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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