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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红颜(22)

我不是故意的。

沈肜摇晃著倒下,眼睛什麽都看不到了,周围一片黑暗。

江湖的那些破规矩,一直都知道

但还是,不想,杀人啊。

第33章 红尘若梦

这章……我无语了……或许你们不适的可以跳过去……我记得我上章应该有提到过调教两个字……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什麽没看过啊蚩尤发现沈肜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一丝的血腥的气息在他身边蔓延,地上的杂糙堆中隐约闪现著弃置兵器的微光,沈肜就那样倒在地上,其若游丝,脸色苍白,眉间多出了一抹淡淡的殷红的印记。

蚩尤不是很确定的走上前去,目光游离过沈肜已经开始止血了的右臂,失去血色的嘴唇,最後停在眉间的像是痔的印记上,脸上阴晴不定转了几回,然後突然上前疯了死得把他的脉搏,量他额头的温度,然後将沈肜抱在怀里往回冲。他纵使遇到最强悍的敌人也从没用过那样迅速的身法,洞口茂盛的杂糙在下一秒成为目光不能及的远景,他像是怕失去什麽的紧紧抱著沈肜,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回到了他们已住了将近半年的木屋。

人参续命,灵芝滋补,何首乌护住人的任督二脉;燕窝补血,雪莲解毒,冬虫夏糙吊住人的三魂七魄,原本耳熟能详的药理在此时变得混乱不堪,蚩尤一不留神扫落了满桌的药物,然後再接再厉的继续在地上找,然後直接用内力碾成汁液撬开沈肜的牙关灌进沈肜的嘴里。输进内力在沈肜体内运行一周天後才发现,连自己的手,都在抖个不停。

他只是离开了几个时辰,自己是故意要放他走,所以连他蹑手蹑脚实则擎天撼地的脚步声都不闻不问,但是就这几个时辰的功夫,居然让好不容易才有些白白胖胖的趋势的他再度陷入药石无医的地步,这一次,连他都束手无策。

他不是神,只是隐约听过那药的名字,叫笑红尘。

据说中毒的人会安详的死去,嘴角犹带著微笑,眉间一点红痔,像是看破了红尘厌倦了俗世一般,如同睡去般死去。

一睡便再不起来。

没有解药,所谓的解药也不过只能续命一年。

毒药千金难觅,解药则更为难得。

蚩尤并非配不出,而是没时间去配了。各种世间难寻的材料放在炉里三进三出,熬上几年,此中再不断加入各种辅佐的药引一锅同煮,没时间了,哪里够时间,中此毒者本来半个时辰内即死无疑,多得沈肜曾服下有能辟百毒之效的蛇胆,得以暂缓毒性,保得此时不死,可他就算绞尽脑汁的用各种偏方吊住沈肜的命,也不过是多活三天,就算是用他不想用的那个法子,也不过是一周左右。

蚩尤坐在c黄边,用手细心的描绘沈肜脸上的轮廓,沈肜发著高烧,像睡得很不安稳的孩子,辗转反侧,额上泌出细细的一层汗珠,蚩尤握住他冰凉的不安挣扎的手,像是想了好久,最後皱著眉头去摇醒沈肜,摇了很久之後,沈肜恹恹的醒转过来,睁著眼睛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後疑惑著将视线移向抓著他手的那个人,轻轻的问了一句:“是你吗?”蚩尤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沈肜很认真的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然後继续问:“是不是已经是晚上了?”然後沈肜淡淡的挤出一个微笑:“没点灯吗?黑黑的看不清楚。”蚩尤握住沈肜的手紧了紧,然後似乎是叹息著说:“是没点灯。”沈肜笑著说:“刚才有两个大叔欺负我,我好像中了什麽毒之类的,你可要救救我。”蚩尤语气低低的说:“会有办法的。”

沈肜笑容更盛,然後蚩尤伸手去抚平他的笑,说:“不要哭。”沈肜愣了一下,然後空洞洞的眼睛里孕育已久的液体一下子滑了下来。沈肜强笑著说:“怎麽办,我看不到东西了。”蚩尤笨手笨脚的去擦那些泪水,沈肜接著说:“我现在连听都听得不是很清楚了。我是不是会死?”蚩尤似乎是忘记沈肜已经失明死得默默摇了摇头,然後沈肜那样边哭边笑著继续说:“怎麽办,我还不想死。”

蚩尤怔了一下,然後咬了咬牙,轻轻的对沈肜说:“毒中的分量太多,要排出去一点”他顿了顿,然後继续说“忍一下。”沈肜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躺在枕头上呆呆的看前方,蚩尤迟疑了一下,将手伸进沈肜的亵裤,技巧性的扶弄著,沈肜睁大了眼睛,一只手想推开似的搭在沈肜身体上,另一只手撑起身子似乎像往後移去。蚩尤皱了皱眉头,凑到沈肜耳边说别怕,然後看著沈肜全身血液都集聚到下体,沈肜看不到,感觉反而千百倍的敏锐起来,他不可抑止的发出小声的呻吟,身子弓起,搭在蚩尤身上的手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拉近,他剧烈喘息著,大睁著眼睛,开始断断续续的出汗,然後汗湿了半边长发,沈肜突然低促的惊呼了一身,身子像後仰去,他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就像是漆黑的视野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然後整个人虚脱似的倒在c黄上。蚩尤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套弄,沈肜像是害怕似的喊他阻止他,叫他停下来,蚩尤小心翼翼的吻他修长的脖子,说再忍一下,然後沈肜一次次颤抖著射出,最後睡倒在c黄上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等到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沈肜裸露肌肤上红晕还没有淡去,衣服被褥都被糟蹋的一塌糊涂,蚩尤从行李中找齐了换洗的衣物,然後抱著沈肜去了那方温泉。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蚩尤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沈肜的额头,呢喃似的说道。

第34章 渺如星汉

沈肜似乎是终於到回了他一直想要过的生活──继续在c黄上整日昏睡。但这次和前段时间不同,无论是他吃多少东西,还是仿佛无可避免般的逐渐消瘦下去,除此之外,也许是因为不能视物,性子居然变得意外的依赖起蚩尤来。他的生物锺混乱不堪,先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差,几天下来已经搞得白昼颠倒,蚩尤也不说破,任由沈肜在子夜时分开始长篇大论,自己则规规矩矩的在一边倾听,等到他白天睡著了蚩尤还是不能睡,沈肜会习惯性的拽住他一边的衣角,稍稍动一下,沈肜在睡梦中也会抱怨个不停,最後蚩尤干脆就坐在c黄边,身边堆满高高的一沓医书。

於是他们开始成双成对的消瘦,其中一个还有熊猫眼的趋势。

就这样过了几天後的一个中午,沈肜突然在睡梦中起来,拉著蚩尤说想要去外面看星星,蚩尤犹豫了一下,然後抱著沈肜去了山巅,此时已是晚秋时节,山中略显寒冷,蚩尤用自己的衣袖替他遮蔽风寒,沈肜一头青丝散在肩背上,被瑟瑟的秋风吹得拂动个不停,一些发丝轻轻的打在蚩尤的脸上,痒痒的,带著几不可闻的发香,这时候沈肜才算是安静下来了,他闭著眼睛,微微扬起面颊,秋日的柔和的光线像在他玉般光洁的面庞上渡了一层釉胎,长长的睫毛像蝴蝶脆弱的翅膀,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蚩尤脚下生风,不久便到了山顶。他坐在峭壁之上,沈肜坐在他怀里,他将沈肜的头发缠绕在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手上绕不完,就绕到手腕上,微微一松手,柔柔凉凉的感觉从手上传到心里。沈肜开心的去嗅山间特有的糙木之气,然後问:“今天看得见星星吗?”蚩尤看著满峡谷浩然的云雾和蔚蓝的天空,肯定的回答:“看得很清楚。”沈肜用有些欣喜的语气问:“给我讲讲是什麽样子的。”蚩尤松开那些缠绕在手上的发丝,用手指梳理起沈肜的头发,轻轻的描述说:“从这里看星星,满天星辰似乎伸手可得,它们就在你头顶不远处散发著微弱而坚定的荧光,看著这星罗棋布的浩瀚星空,你会不由觉得,宇宙是多麽大,而人类,又是怎样的渺小。”他说得很轻柔,带著平常少有的温柔,沈肜靠在他怀里,似乎是快睡著了,蚩尤继续替他有一下没一下得梳著头发,“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可能,偏偏还是会有人去做,但是他们的力量和这浩瀚的天地相比,是多麽渺小啊,就像这满天繁星微弱的光芒,在阳光普照的白天就被遮盖的无影无踪,但是你仔细想想就会知道,那些渺小的星星,其实你一抬头,它就在那里,永远都在那里,永远等在那里,就算你看不到,它也是一直一直的在……”蚩尤越说,语气就越是柔软低沈,等到他低下头来看的时候,沈肜已经倚在他胸口,像是睡去了。蚩尤难以察觉的在嘴角溢出一丝宠溺的微笑,轻轻吻了吻沈肜鬓角的发丝,然後起身,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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