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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做菜和做攻不一样[校园](8)+番外

作者: 甜文咕咕 阅读记录

傅悦在房间里弹,江湛站在门外听,就这么隔着门听完了这首歌。

或许是歌唱完了,傅悦开始无意义的扫弦,江湛敲了敲门,问:“这是什么歌?”

傅悦开了门:“这是我自己写的,还没有上传。”

他似乎不想多谈,转了话题:“怎么了?”

“今天是中秋,要不要加餐?”

傅悦神情还有几分未消的落寞,他问:“你想吃什么?”

“我们去长虹看看吧?”

傅悦嗯了一声:“我换身衣服。”

和江湛喜欢穿棉质家居服不同,傅悦更喜欢有垂坠感的布料,比如丝质和莫代尔的。江湛在这会惊觉,配合着傅悦笔挺的姿态,光看他在家里走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傅悦的气质太过内敛,他安静地站着,别人也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以至于江湛经常会忽视一个事实——傅悦也是称得上形貌昳丽的。

*

商场里,江湛站在放置大闸蟹的玻璃水箱前,手里还抓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闸蟹的腿,转头问:“傅悦,中秋前后大闸蟹正肥,一人两只?”

傅悦沉思了一会:“我不会做大闸蟹,不一定能做得好吃。”

傅悦精湛的厨艺江湛深有领会,但经过这半个月的花式点菜后,江湛发现傅悦还是做肉类更好吃一点,海鲜类稍逊一些,可能因为傅悦是内陆人,海鲜做得少也吃得少的缘故。

“我会做!我做的大闸蟹,香!”

傅悦虽有质疑,但还是点点头:“你抓蟹的时候小心点。”

刚才在江湛手上的那只“倒霉蛋”已经回到了玻璃水箱里,江湛摒弃商场提供的夹子,把手深了进去,转头向傅悦炫耀:“我在海滩抓了十几年螃蟹,从来没被夹。嘶!”

抓了十几年螃蟹没被夹的江湛同学在这小小的玻璃水箱里翻车了,那只大闸蟹用自己的大钳狠狠地钉进江湛皮肉里,傅悦想上去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脸上隐有焦急之色。

江湛安抚了两句,用另一只手把螃蟹摁在水箱边沿,硬生生把手从蟹钳里扯了出来,一时鲜血直流。

“就你了靓仔,夹我就要做好被吃的准备。”

说完转向傅悦解释:“我不是因为它夹我才选它的,这个靓仔超肥。你要不要掂一掂?”

一旁的傅悦撕开了创可贴,他摇摇头,打算帮江湛贴上,江湛摆摆手:“大热天的,贴创可贴闷死了。”

看到傅悦默不作声地想把创可贴揉掉,江湛忽然有一丝不忍:“等等,我先贴着止血,回去处理螃蟹的时候再撕掉。”

江湛手臂抬高,手心朝上,让傅悦给他贴创可贴。

傅悦微微屈膝,垂着眼神情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就那么三四秒间,江湛似乎被那个创可贴短暂地撩了一下。

贴完创可贴,江湛又把手伸到玻璃水箱中,并没有看到身后傅悦欲言又止的眼神。

*

见过江湛煎蛋,傅悦很怕对方下厨炸了厨房,故而站在厨房门口看江湛做大闸蟹。

江湛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两块钱三根的牙刷,这会掏出来向傅悦炫耀:“这个牙刷!刷螃蟹好使!贼干净!刷小白鞋也好使!我送你一根要不要!”

傅悦拒绝无门,只得拿了一根,打算万一有哪天江湛惹他生气了,就拿那根牙刷刷马桶泄愤。

江湛把大搪瓷缸子装满水,又把螃蟹放了进去,让它们在里面畅快游玩,他一只一只往外抓,用牙刷刷干净之后开始烹调。

江湛做煎大闸蟹确实是有一手,最后泼上的一勺二锅头更是将螃蟹的腥气完全压了下去,酒气也因为高温蒸发得一丝不剩,螃蟹飘香十里,傅悦甚至听到隔幢的小女孩在说:“妈妈妈妈,叔叔做的螃蟹好香,我也想吃!”

江湛显然也听到了,他哎了一声,开玩笑道:“小朋友要是叫我哥哥,我说不定匀一只给她。”

他说着夹了一块散发着焦香的白色蟹黄:“张嘴。”

傅悦把头扭到一边,江湛用筷子追着傅悦的嘴,一个没夹稳,蟹黄掉了。

江湛:“心碎了。”

*

吃完晚饭,傅悦照例回了房间,江湛打开窗户,天上有些许微弱星光,看来延续了白天的好天气。

F城的天气向来多变,江湛刚搬进来时天气还热得多在柏油路上走几步鞋的胶底就会融化。这才区区半个月,街上的行人就逐渐用行动印证“二八乱穿衣”①这句古话。

江湛不太喜欢待在空调房里,所以在搬进来的第二天,他就买了一把摇椅,晚上没事就到阳台上纳凉。

江湛前几天还在可惜今年那把摇椅待在阳台上的时间有点短,正打算收起来等来年再“享用”,今晚就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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