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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93)

作者: 达不溜歪 阅读记录

时若先白了一眼,“干活就干活。”

他凑到姜峥身边,探头看了眼那堆书。

汉字是方方正正,但看不懂。

这些就是歪歪扭扭,也看不懂。

时若先问:“这些字…”

漆玉行挑眉,看向时若先。

时若先只犯嘀咕,“看我干嘛,看字儿啊!”

姜峥哈哈一笑,“哎呀九皇子妃看到楼兰的字是不是格外熟悉和亲切?”

时若先僵硬了半秒,然后用力点点头。

“我看到这些字,感觉就像回了家,一下子就回到楼兰的大草原上。”

时若先调集起全身的文学细胞,吟诗一首:“天苍苍~野茫茫~”

姜峥摸了摸光头说:“可是楼兰好像只有戈壁和沙漠,没有草原啊。”

此话一出,时若先顿时手指都麻了。

靠,忘了多说多错。

偏偏还有漆玉行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盯着。

时若先一脸认真地和姜峥说:“楼兰曾经也有草原,但是现在荒漠化了。”

姜峥似懂非懂。

漆玉行眯起眼,看着时若先的背影道:“那九皇子妃,可否向我介绍下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时若先垂在推测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当然可以……”

车轮滚动的声音从背后徐徐传来。

漆玉行:“请说。”

时若先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

这时,谢墨赟来到时若先身边,身体挡在漆玉行靠近的空间,眼神锐利地看向漆玉行。

“漆将军一定要在先先思乡的伤口上撒盐吗?”

话音未落,时若先扭过头,眼里含着豆大的泪珠。

时若先轻声抽泣,“没事的夫君,我也只是,一点点伤心。”

眼睛一眨,酝酿的眼泪就从眼尾滑落。

睫毛夹着晶莹的泪光,眼尾湿红,两颗宝石似的眸子流光溢彩。

姜峥倒吸一口凉气,“将军,九皇子妃哭得好可怜啊。”

时若先苦兮兮地说:“不不不,我没有因为想家才伤心难过。”

越说没事,眼泪越多。

漆玉行面色阴沉,“别哭了,让开,我自己看。”

“你既然能看懂楼兰字,还让我看,难道是故意刺激我?”

时若先一抽鼻子,眼里立刻又开始蓄上泪光。

时若先哭得他太阳穴抽痛不止,只好问:“让你哭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时若先幽怨地看了漆玉行一眼,“那你问我?你得问自己啊。”

然后扭头埋进谢墨赟胸前,继续呜呜地哭。

谢墨赟配合着时若先,抬手拍着时若先轻轻发抖的后背。

但时若先的这份悲伤止步于嘴上。

他埋在这个柔韧清香的地方,但凡有一点悲伤都天理难容。

姜峥看着时若先肩头一抖一抖,手足无措地问:“这可咋办啊?”

漆玉行见过这种说杀就杀的人,还没见过说哭就哭的人,只能拧着眉毛说:“九皇子妃今日先在一旁休息,等到心情平复了再继续。”

时若先的哭声顿了一下。

姜峥说:“将军也不是有意让你看楼兰字的,可别哭了吧。”

时若先微怔,重复道:“楼?兰?”

姜峥心里暗叫不好,漆玉行扶住额头。

谢墨赟知道又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摊开手等待时若先一头扎过来。

说实话,谢墨赟还有点小得意。

这几天时若先看到谢墨赟要么是要熊初末,要么就是提防着。

想让时若先投怀送抱可不容易。

谢墨赟挑衅地看了一眼漆玉行,得到漆玉行不爽的眼神。

漆玉行薄唇一张,冷冷地说:“得了九皇子,先把你这位泪做的皇子妃哄好吧。”

谢墨赟:“那是自然。”

姜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这个环境,让他全身都开始冒汗。

而且时若先时不时哭上一声,更是让姜峥头皮发麻。

这么好看的男姑娘,哭起来也好似梨花带雨,姜峥急得团团转。

看时若先止了哭声,姜峥顿时长舒一口气,感叹道:“将军,这男姑娘是真难哄啊。”

漆玉行扫到时若先透过谢墨赟肩头偷看的目光,挑眉说:“演技也一流。”

时若先和漆玉行对视,立刻又缩回头。

谢墨赟问:“不哭了?”

时若先羞涩地“嗯”了一声,“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时若先吸吸鼻子小声说:“有家的孩子像块宝,没家的孩子像快板。”[1]

谢墨赟轻笑从他脑袋上飘来,“什么快板?你还想去天桥说相声吗?”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塞到谢墨赟手里。

他把手抬起来摊开一看,一颗裹着糖霜的珍珠梅豁然出现在掌心。

时若先挤挤眼,“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