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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2)+番外

作者: 南山客卿 阅读记录

郝易从书包里颤巍巍地掏出分数条,看着他,讨好地笑,“靠你了。”

步槐眉毛一扬,这家伙又想搞什么坏事?

他接过分数条,垂睫一看。

嗬!

喔!

好家伙!

郝易直奔主题,挑明来找他的目的,“给我改个分吧,不然我活不过今晚。”

步槐黑眸里漾着笑,薄唇紧抿,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

须臾,他看着郝易,竖起大拇哥,为他点赞,“牛。”

5、打印店门口,蹲着两人,脑袋凑在一起。

做贼似的。

“你是怎么能考到6分的?”步槐屈指弹了弹分数条,举起来,对着光看了又看,企图看到6身旁的伴侣。

可惜6是个孤寡老人。

还是常驻嘉宾。

“就那样考的呗。”6的主人认真回答,那语气毫无羞愧之心。

步槐拿着稀烂的分数条,眉间染上愁绪,视线一转,落在郝易那张单纯无害的天真脸上。

又笑起来,“说吧,想怎么改?”

“既不会被我爸骂,看起来又不会太离谱的分数。”他又提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心愿,“当然了,如果还能被夸几句,那最好不过。”

步槐听罢,又看了眼分数,表情为难起来。

郝易趁机吹彩虹屁,“你这么聪明,一定行的。”咧着嘴,笑嘻嘻。

步槐撇嘴,把分数条盖在他那张厚颜无耻的脸上,“太难了,另请高明吧。”

站起身,双手抱拳,“少侠,告辞。”

郝易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腿,仰起头,眼神带着祈求。

“你忍心吗?”抖着声线,就差挤出两颗灼人泪珠。

步槐低着头,定定地看他。

郝易瘪着嘴,眼睛眨呀眨,浓密的微卷发随着主人忧愁的心情四散开来。

可怜巴巴,流浪狗似的。

步槐轻叹了口气,心一软。

就察觉到郝易抬起屁股坐在了他的鞋子上。

……轻轻蹭了蹭灰。

6、楼下,郝易拿着崭新的分数条,看了又看。

神色凝重,“不会被拆穿吧?”

210分改成了480分。

你说呢?

“不会的,你放心吧。”步槐蔫儿坏,故意的。

乱改分数可不是个好宝宝。

郝易看着分数,嗯了声,嘴角轻勾,深表认同。

接着把分数条揉成一团,再展平。

做个旧。

完美。

“要是被拆穿了,我就说你给我改的。”话一落地,就哒哒哒上楼往家跑。

步槐:……你真狗。

7、“骗你老子呢。”不出所料,愤怒的咆哮声从四楼传出。

步槐打开窗户,优哉游哉地喝着果汁,听「相声」。

“没骗,老子。”郝易强撑着,犟声。

郝不闻铁骨铮铮,190的俄罗斯大汉,都快被气成了167。

“要不你当老子我当儿子吧。”他被气得一会儿火焰山,一会儿大冰川。

冷热交替。

冒火又心凉。

这是什么神奇的要求?

郝易不明所以,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也行,不过还是下次吧。”

“你说什么?”郝不闻怒瞪。

不行吗?

“那就明天。”

“郝——易——”

“噗,哈哈哈——”步槐一口果汁从嗓子眼呛出来。

8、郝易是在步槐家吃的晚饭。

他妈妈在外出差,爸爸被折磨的快心脏病发,做不了晚饭,出门去了。

临走时,郝易这个体贴的大孝子还担忧地问:“用不用帮你叫救护车?”

“不用了,爸爸。”

“好的,慢走,儿子。”

据说郝不闻是扶墙离去的,差点从四楼跳下去。

不过离去前送了「爸爸」一个大逼兜。

郝易捂着脸,敲响了步槐家的门。

9、“老郝也太过了,下手这么重。”白念心疼地拿鸡蛋给他敷脸。

郝易瘪着嘴,泫然欲泣。

步槐啃着苹果,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地抖腿。

“你还是人吗?”郝易盯着他,眼神愤懑。

“确实不是人。”白念睨了自家儿子一眼,跟着附和。

步槐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无辜地摊开手,“关我什么事?他被打也是活该。”

“活该是吧。”白念咬牙切齿,微眯着眼,眼缝里迸射出森森刀刃。

biubiu往他身上插。

“叫——你——活——该——”她猛然挥手。

“啪——”

步槐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吃饭时,两人并排坐着。

一左一右。

一人一半大红脸。

齐活。

郝易小声道:“叫你嘴贱,这下好了吧。”

步槐:“你嘴香?”

郝易:……

步槐:“我真是比窦娥都冤,我妈可是铁砂掌第19代传人,我这脸三天都好不了。”

郝易:“我爸年轻时徒手打死过狗熊。”

怎么还攀比起来了?

步槐:“你赢了。”

作者有话说:

轻松沙雕文,无脑甜,篇幅短,欢迎收藏哟!

第2章 麻杆儿

郝易倒没觉得高兴,只是在疑惑另一件事,“我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他是怎么看出我改分的?没道理啊,我明明让打印店老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重新打的,字体也跟原来的一模一样,足以以假乱真。”

“你上次考试考了多少分?”

“250。”

“呃……”步槐没敢说自己故意改这么高,灵机一动,换了另一个切入点,“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每次考试分数下来,班级倒数几名,班主任会打电话跟家长沟通的,所以郝叔可能是提前知道了你的分数。”

郝易脸一僵,默了一瞬,然后侧过脸,木然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步槐心虚地别开眼。

“你完了。”

步槐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见郝易嘴角下撇,要哭不哭,喊道:“白姨,步槐打我。”

步槐:?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死。”白念闻声,急速赶来。

“啪——”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下对称了。

10、“麻杆儿,麻杆儿快点,要迟到了。”

大清早,步槐在楼下仰头喊,车铃打得“叮铃铃——”响个不停。

郝易从窗户往楼下看,嘴里还在炫着糖糍糕。

“来了来了。”说话含糊不清。

郝易,步槐赐字,麻杆儿——

这还要从郝易出生那天说起。

来到中国没两年的俄罗斯大汉郝不闻,中国话说的还不利索,词汇量有限,郝易妈妈在家里破的羊水,郝不闻紧张的神经麻痹。

一个劲儿地喊:“赶快赶快——”

从楼上喊到楼下,从车里喊到医院,从大厅喊到产室。

愣是找不到别的词。

郝易妈妈觉得好笑,就给郝易取了个乳名,叫赶赶。

后来又觉得不妥,有点像赶人的意思,就改字,叫杆杆。

寓意是长得跟树干一样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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