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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47)+番外

作者: 南山客卿 阅读记录

步槐挑着字听,也凑过去,笑问:“我是它爹,你是它什么呀?”

郝易现在特聪明,不上他当,撇嘴哼道:“我是它大爷。”

“呃……”步槐:“那大爷,咱接下来怎么办?养吗?”

“养,都买了干嘛不养,反正家里还有我爸妈在呢。”郝易打开笼子,把快要转晕过去的小奶狗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它笑,“你放心,你爹是个坏心眼的,以后有大爷疼你,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步槐又不要脸地凑过去,把头枕在他怀里的狗肚子上,掀开眼皮,从下往上瞅着他,竭力让自己的双眼透着狗狗般的单纯。

一个大狗狗,一个小狗狗。

“大爷,你也心疼心疼它爹,它爹也想吃香的喝辣的。”

怎么好好的还撒上娇了呢,郝大爷伸出食指,娇滴滴地往它爹头上一点,“看我嘴型,哥屋恩,滚——”

步槐:“它大爷可真无情。”

郝易:“它爹过奖了。”

步槐:“它大爷也不心疼它爹喽。”

郝易:“它爹不值得它大爷心疼。”

步槐抬手捏着他的脸,笑说:“它大爷不心疼它爹,可它爹把它大爷当心肝宝贝疼。”

郝易噗笑,轻呸了声,“不要脸。”

突然,一道暖黄色的水柱不合时宜地阻挡在两人中间,还冒着热气。

小奶狗嗷呜一声,转了个身,水柱一偏。

——正对着它爹的嘴。

步槐的脸一瞬间黑成锅底,死死抿住嘴巴,生怕渗进去一滴——尿。

郝易哈哈大笑,“敢问它爹,是咸口还是淡口?”

它爹表示:想杀「子」灭口。

104、礼物也收了,狗笼子,狗粮,狗盆这些东西也都买了。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带着「儿砸」回家。

郝不闻和秦不问看见它,都高兴得不得了,抱在怀里就不撒手。

夜里,步槐上晚自习回来,郝易悄悄出门——去了他房里。

“喝果汁还是酸奶?”

“果汁。”

郝易左手拿着烤猪蹄,右手拿着烤鸡翅,吃得满嘴流油,嘴里塞满了,说话都含糊不清。

他突然想吃烧烤,步槐晚自习回来就给他带了,这会儿正爽歪歪地坐在椅子上,书桌当餐桌,大快朵颐,吃得欢畅。

步槐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又从放在地下的箱子里拿了一瓶酸奶,常温的。

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郝易拿着酸奶,一脸懵,“你给我这个干吗?我要喝果汁。”

步槐拧开冰冰凉凉的果汁,自己喝了口,“大冬天,又是晚上,你不能喝凉的。”

郝易翻白眼,“这位大哥,我又不会宫寒。”

步槐道:“我就当你会宫寒。”

郝易半阖着眼,阴恻恻地瞅着他,“你是不是没有弯的彻底,心里还想着小姑娘,所以把我当成小姑娘管着。”

“咳咳咳——”步槐被果汁呛住,皱眉道:“我本来就不是弯的。”

在郝易把酸奶瓶砸过来之前,又道:“我只喜欢你,不喜欢别的男的,就算你是女孩我也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

不砸了,砸不下去,美滋滋地把酸奶瓶递给步槐。

要拧开。

步槐拧开瓶盖,又递回去。

郝易咧开嘴角喝,闭都闭不上,酸奶从嘴角漏下来。

步槐凑过去,歪着头把他流到下巴上的奶嘬进嘴里。

离开时舌头轻舔了下,发出「啵~」的一声。

郝易愣住。

呆呆地看着他。

步槐与他对视,笑眯眯地咂咂嘴。

然后,郝易拿起酸奶又喝了口,嘴巴咧得比刚才还开。

酸奶顺着嘴角滑下。

步槐可太知道他的小心思了,配合地再凑过去,把奶卷进嘴里,轻轻吸住他嘴角下的软肉。

这次没那么快退开。

他用牙齿慢慢磨着叼住的软肉。

磨一下,再伸出舌尖舔一下,再磨一下,再舔。

郝易浑身发麻发痒,骨头都酥了。

好半晌,步槐才退开。

郝易嘴角红了一块,像是嘴巴巨大的毒蚊子咬的,特别明显。

他抬手揉了揉,翘起嘴角笑得春心荡漾,“你怎么还连嘬带咬的。”

步槐胳膊肘撑着书桌,握拳抵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柔情,“这是大晚上给你买烧烤的劳务费,我就是跟你结个账。”

郝易娇羞地撅起嘴,“那你结完了吗?”话音里还隐隐含着期待。

从小一起长大就这点不好,一个眼神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步槐好笑道:“结了一半。”

郝易抿了抿唇,挪开视线,都不敢直视他了,“那,那还嘬吗?”

“嘬。”步槐答得干脆,忽地把头伸过去,在他耳边,用气音道:“换个地方嘬。”

话落,舌尖轻舔了下他的耳垂。

郝易浑身一颤。

步槐低低笑道:“你抖什么?”他刻意压着声音,本就低沉的嗓子,此刻更低了,含笑的尾音勾着暧昧。

呵出的热气直往郝易耳蜗里钻。

郝易哪里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还处于没正式确定关系的娇羞期。

而步槐早就把郝易当成他的人,只不过差个名分而已,晚上在梦里,他可比这过分多了。

听不得了,耳朵红得冒烟,郝易推开他的大脸,“你犯规,不能再这么撩我,我快忍不住啦。”

步槐哧哧笑道:“忍不出什么?”又凑过去,鼻尖抵着鼻尖,“嗯——忍不住什么?”

郝易快速抿起嘴,都不敢撅了,这个距离,稍微撅起来一点,都会碰到他的嘴巴。

不能亲,还没确定关系,一定忍住。

要矜持。

郝易摇头,不说话。

软软的鼻尖摩擦在一起,像是一道没多大作用的屏障,把眼睛和嘴巴都拉出些距离。

要碰不碰的。

步槐也跟着他摇头,以鼻尖为支点,额头轻轻碰上他的,双眼挨得极近,彼此的瞳孔中只有对方。

睫毛缠着睫毛,呼吸混着呼吸。

步槐嗯~了声,似是问句,但更像调情,“忍不住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郝易整张脸都红透了,但还是舍不得推开他。

心跳如鼓,呼吸加剧,痴痴地凝着他漆黑的瞳孔。

里面只映着自己。

他嗫嚅道:“忍不住亲你的……”

话没说完就突然顿住,接着,他听见自己心里「嘎嘣——」一声。

所有的浓情蜜意尽数消失干净。

脑袋迅速后仰,扬手“啪——”打在步槐嘴上。

然后嘴角下撇,满脸嫌弃,“差点忘了,你今天喝狗尿了。”

满室暧昧掉在地上,摔个稀碎。

步槐揉了揉被打红的嘴,委屈道:“我刷牙了,刷了三遍,而且我不是喝,就是碰到我嘴唇了,没进嘴里。”

“咦——”郝易更嫌弃了,捂着嘴角使劲搓,“我得去洗洗。”

说着起身开门,去了洗手间。

步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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