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听说竹马暗恋我(9)+番外

作者: 南山客卿 阅读记录

“你经常来这里吗?”两人找到一个无人的拐角,坐下闲聊。

“还行吧,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会来一两次。”

短短的时间,两人俨然如多年老友,郝易八卦魂上线,贼兮兮地问:“你有男朋友吗?”

王朝军摇头。

郝易满脸怀疑。

王朝军:“不过我有炮友。”

郝易激动了。

王朝军:“昨天刚断。”

郝易:“……”

没聊多久,郝易想去厕所。

王朝军带着他过去。

“有皮筋吗?”郝易甩了甩美少女战士同款发型,“太长了,我想绑起来。”

王朝军摸了摸自己的黑色短发,摊开手。

郝易只好把双马尾往后甩,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旁,正准备脱裙子。

手一顿,低头看着光洁的双腿。

裙子一脱,屁股露出来,等于下身全luo。

不行,还是按照女生的方式吧。

转过身,正准备去蹲便那尿,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油腻男声,“小妹妹,走错地方了吧。”话音里夹着令人作呕的狞笑。

郝易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男人。

男人身边还站了一个干瘦的男人,褪了裤子,双手上下不停,轻咬着下唇,表情猥琐地看着郝易。

突然,他双手加快,粗C出声,稀稀拉拉的白zhuo溅在脚下。

“啊啊啊——”郝易何曾见过这场面,怔楞过后,捂着眼尖叫。

第7章 小邋遢鬼

34、步槐赶到警局的时候,郝易刚录完口供。

可见到他,步槐担忧又恼火地问话哑在喉咙里,张着嘴,瞪大眼,整个人直接呆住。

郝易缩着肩膀,歪脖低头,谨小慎微的模样,瘦瘦小小的,特别可怜。

他双腿并拢,穿的是黑色灯笼袖一字肩上衣,短的微微漏着肚脐,双肩裸在外面,趁的肌肤雪白细腻,下身是同色百褶裙,长度不过膝,脚踩一双小皮鞋。

黑色双马尾高高扎起,辫子长长的,快到腰部。

这幅样子,雌雄莫辨。

步槐缓过这阵视觉冲击,紧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话来,“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郝易的眼神快要喷火。

郝易心虚,苦着脸,双手不停搅着,把头压得更低了。

热心的警察同志,热情地把案件的过程,一字不落地阐述了一遍。

当时,郝易吓得尖叫过后,王朝军闻声进来,跟那两人推搡起来。

“想发qing,就滚一边发。”他迅速把郝易拽到身后。

瘦的那个提上裤子,两人对视一眼,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看着郝易的眼神更是露骨,“原来是个带把儿的,我还当是哪个小妹妹走错厕所了,想好心提醒一下的。”

“提醒完了,我们这就走,你们自便。”

说着拽着郝易要出去。

被拦了下来,胖的那个露出令人作呕的表情,挺动腰身,动作下流至极,“一起玩,怎么样?”话落看向身旁那个瘦的,只见那瘦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我们不玩这套。”王朝军冷哼了声,表情不屑。

胖的那个沉了脸,伸手刚想去拽他身后的郝易。

就打了起来。

王朝军平时虽然也健身,但那胖子吨位大,谁也没讨到便宜。

那个瘦的见状,就来抓郝易。

郝易吓得乱蹿,随手打开一间蹲坑。

有人拉屎没冲。

郝易灵机一动,鼓足气,“昭君——”

王朝军那边正打得火热,听见声音,余光瞄了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抬腿往那瘦的后背狠狠一脚。

那瘦的没站稳,往前扑,郝易趁势又加了一脚。

一个踉跄,脸栽进了……坑里……

郝易抬脚朝他后脑勺使劲踩。

厕所里顿时弥漫着令人眩晕的屎臭味,和鬼哭狼嚎,叫声含糊不清的……吃粪人。

有目击者报了警,警察很快赶来,结束了这场战斗。

由于步槐还是未成年,没法签字领人,只好让朋友叫了认识的成年人过来帮忙。

几人站成一排,被警察同志批评教育,未成年人不能去那种地方,回去让你们家大人严加管教。

步槐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步槐的朋友带着人先走。

王朝军捂着酸疼的脸,跟在两人身后。

没注意,被胖子打了一拳,这会儿肯定青了。

“谢了。”步槐看着他,真诚道。

王朝军笑了笑,扯着伤处,嘶了声,“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

倒是紧缩在步槐身旁的郝易,愧疚道:“昭君,都怪我,伤了你这张貌美如花的脸。”

王朝军立马觉得不疼了,用一种你真有眼光的神色看着他,“貂蝉,你能这么说,我甚是感动。”

步槐听着,嘴角轻抽。

我还他妈杨贵妃呢。

无语。

分别时,昭君和貂蝉依依不舍,仿佛牛郎织女。

而步贵妃就是逼迫他们分开的恶毒王母。

“貂蝉,联系方式给你了,以后多联系。”王朝军挥手,朗声喊。

“昭君,我会想你的。”郝易也跟着挥,大声呼。

月黑风高,朗朗乾坤。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步贵妃怒了,扛起郝易,大步流星地走,朝他屁股又掐又打。

“哎呦哎呦,疼疼疼——”郝易腹部铬在他肩上,痛得嗷嗷叫唤。

“你能耐了。”咬牙切齿一巴掌。

“哎呦——”

“还说什么老实在房间待着,早点睡,学会骗人了。”啪啪又是两巴掌。

“呜呜呜——”

“竟然敢偷去那种地方,你是不是想死。”连着三巴掌,解气。

郝易抽抽鼻子,屁股火辣辣地疼,指甲抠着步槐的背,不服,还顶嘴,“就去就去,我乐意。”

期待已久的gay吧行,载着满满的失望和害怕去了警局,在陌生的城市,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被问了大半个小时的话。

他心里的那根弦一直绷着,直到看到步槐,才感觉砰的一声,断了。

等挨了巴掌,感觉到痛了,心才彻底落地。

步槐来了,就在他身边。

踏实了。

他紧紧拽着步槐的衣服,心情如潮水般上涌,眼泪簌簌直掉。

“你还敢顶嘴?”步槐简直不可置信,这人真是不长记性,心里又心疼又生气。

没脑子的家伙。

刚准备再说道几句,就听郝易带着哭腔,“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吓死我了。”

步槐心里一紧,弯腰把他放在地上。

可郝易说什么都不抬头,整张脸紧紧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

颇有一种不把心里的委屈和恐惧哭完,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步槐感觉胸前湿濡一片,抬手揉着他的后脑勺,安抚着。

听他哭,他心里也心疼地喘不上气来。

喃喃叹道:“你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治我。”

上一篇:上司他有厌男症 下一篇:死敌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