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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我,你真不幸/别再让我遇见你(出书版)(63)

“从5年前,我就在部署,为的就是今天。”林隽指了指董事长这三个字,“出其不备,一举歼灭,让对方再无反抗的可能。”

“……”温绒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林隽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5年前我忍辱负重,林岩靠着叔伯一辈给我施压,逼我离开。那个时候,我没有十足的胜算,所以我退出。然而,我的好兄弟,最讨厌我的是他,最了解我的也是他,在你之前,他把闻蓝送到我身边,很可惜,没有成功,闻蓝已被我收为己用对付他。现在,他又把你安排到我身边。”

温绒越听越心惊:“我不懂跟你在说什么。”

“闻蓝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林隽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感情。

把林隽的话前后联系,温绒渐渐了解到他的意思,但这简直可笑,她猛地站起来:“不要搞错了,你最初的相亲对象是温雪,是你一定要跟我结婚的。”

林隽低下头,状似深情地凝望着她,却用一句话直接捣碎了温绒的镇定:“我的大哥自作聪明的以为我喜欢的是一个类型的女人,温雪只是一个障眼法,目标从最开始就是你。”

闻蓝对她说,我们很像,我们很像……

林隽一步步靠近,温绒步步后退,后背撞在书柜上,骨骼清晰地疼痛刺激着温绒的神经。

“我怎能浪费他的好意,自然是要笑纳。”

这个男人把她禁锢在小小的一方圈地,她抬头仰望他英俊又阴沉的脸,呼吸变得困难:“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林岩要对你做什么?”

林隽俯□,贴着她的耳朵:“他的那点把戏,我都看腻了。”

温绒怔怔地僵直着身体,从指间到发梢,都因为他的话,瞬间麻木。

“所以说,什么订婚,结婚,都是……假的?”

林隽抬手,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短发:“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我那是在给你机会,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温绒扭过头,神情恍惚:“我没有。”

林隽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说:“这几天,多亏你,我5年的努力差点功亏一篑。不过,你若是以为把我的资金来源通报给林岩就能阻止我,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从不会犯错,错的只会是你们。”

“我,没,有!”温绒用力推开林隽,“你们林家的事,我一点都不关心,我跟林岩没有任何联系。”

“是吗,你父亲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比如,需要你观察我和什么人接触之类的?”

温绒变了变脸色,却立马道:“我拒绝了。”

林隽像是困惑地皱起眉,再次靠近温绒,按住她的手,问:“那为什么,你父亲的邮箱里,会一直出现你给他的邮件?”

温绒脑中嗡嗡作响:“这不可能。”

林隽无比遗憾地叹息:“你真让我失望,为了你那个初恋情人,你把我置于何地,绒绒?”他贴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而握住她的手力气大到能掐碎骨头,“你还做着那个可怜的白日梦吗,十年前就开始喜欢他,一直喜欢他,哦,对了,你刚才就在酒店跟他见面。是不是以为只要扳倒我,你就能跟他在一起?只可惜,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白马王子。”

温绒脑中乱成一团:“我跟他在酒店见面,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他说。”

“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

温绒忽然住了口,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睛浸透着慑人的寒意,那里面有一个无尽的黑洞,像是要把她吞噬进去,完全毁灭。

温绒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可怕,第一次感觉到这张好看的脸这么陌生,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令她每一个毛孔都不自禁地发抖。她意识到无论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他的眼神是空的,他根本不在听,从来不喜形于色的林隽,正在发怒。

“为什么不说下去?”

“我说了你会听吗?”

林隽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就在她的唇角边:“其实你根本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温绒还没反应过来,他带刺的吻就侵袭而来。温绒愣了下,即刻开始挣扎,然而林隽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扭动的时候,骨头发出咯咯的碰撞声。背后的书柜受到强烈震动,书本纷纷跌落在地,砸出沉闷的响声,有两本砸在他们身上,温绒吃痛,闷哼一声,而林隽却熟视无睹。

温绒使出吃奶的劲挣开林隽的手,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眼镜被她打落。温绒趁着这个空隙,她飞快跑向门口,却在中途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她咬咬牙爬起来,刚打开门,后面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抱住:“子豪就在隔壁,你不希望被他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吧?”

温绒喘气不停,浑身上下的气力在快速流失,而身后的人忽然翻过她,扣住她的腰,一把扯开她的牛仔短裤。

这个瞬间,温绒脑中轰鸣,阵阵空白,灭顶的恐慌感正逐渐撕裂她的身心。

“你要干什么?!”温绒反抗,但一点都使不上劲,她猛然看向茶杯,不敢相信道,“你在水里下药?”

林隽忽然笑了,这是他这个晚上第一次笑,但这个笑容却让温绒如坠冰窖:“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但不会次次原谅你。”

大滴的汗从温绒额上滑落,落入眼中,刺痛了眼睛,双目渐红。

温绒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发抖:“不要,林隽,住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

林隽已经蓄势待发,他温柔又冰冷地扣住她的后脑,没有眼镜遮挡,她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残忍。

“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温绒揪着他的肩膀,手指一点点痉挛,用尽全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如果你要继续,你会后悔的。”

“你对我来说,就跟闻蓝一样,只是我计划中的工具。”林隽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哦,为了赞扬你的勇气,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心痛。你知道为什么付苏明明喜欢你,却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温绒愣愣地望着他,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那个令人崩溃的秘密:“因为亲兄妹是不能相爱的。”

下一刻,被贯穿的钝痛将她抛向了地狱的底层。

40、040 ...

温绒记得她伤得最重的一次是两年前,幸运女神小小眷顾于她,她被选中参加全运会,她抱着最大的期待走上赛场,然后,带着最深的伤痛倒在胜利之门前。

腰伤对一个跳高的运动员而言是致命的,她至今仍记得那个痛感,仿佛有一把冰刀一下一下砸在她的伤处,动一动便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伤愈后,温绒曾经开玩笑说,大姨妈算什么,那点经痛在腰痛面前简直是小儿科。

她那时候想,这辈子承受的最痛莫过于此了。

然而,俗话说得好,话不要说太满,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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