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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背的拥抱(出书版)(26)+番外

我看了他好一会,才从大堂坐电梯上了六楼,用房卡开了门,又把那张薄薄的卡片cha进取电孔里,开灯,脱鞋。主人房里只有一张大c黄,书桌上摆着电脑,摊开的财经杂志里夹着一张照片。

我把照片拿起来看了好一会,才记起是两家人去公园划船的照片,所有人都在对着镜头微笑。

我拿起电话,给李哥报了平安。

戴端阳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裹着浴袍坐在c黄上。端阳脸微微一红,也进了浴室,不久就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就这么坐着等他,直到他穿着浴袍出来,我才开始害怕。

端阳站在浴室门口,歪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头发湿湿地抹到脑后,露出秀挺的眉毛,没有擦干的水珠从锁骨滑进微敞的浴袍。

端阳看了我一会,嘴唇贴上来,飞快地碰了一下我的嘴:「不痛,我保证。」他都这样说过多少次了,从来不可靠。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端阳往后挪了几厘米,又开始打量起我,视线仿佛带着热度,从鼻尖到嘴唇,被他看到的地方都微微发麻。

我深吸了一口气,泄愤似的回吻了过去,用舌头打架,直到唾沫和着唾沫从嘴角流下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一点,戴端阳很快又压了下来,把浴衣分开,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绑着腰带的地方。

他的嘴唇随即落了下来,在我胸口舔了舔,我使劲低着头想看清他,却只能看见端阳漆黑的头发落在我胸口。

他把那周围都咬了一遍,就是不肯碰关键的地方。我浑身难受,按着他的脑袋,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喂!」戴端阳笑着在rǔ尖上舔了一下:「这里?」

我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两条腿有些发软,还没回过神,端阳突然使劲一吸,我胡乱叫了出来,只觉得破了音的嗓子说不出的难听,赶紧把抬起手臂,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

戴端阳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让我张嘴,然后才继续用牙齿街着那点ròu,往上一扯,然后突然松开,紧接着又用舌尖抵着。

我痛得一哆嗦,端阳看我瞪他,仍是毫无反省之意,用手指捏着完好的另一边揉了揉,又把嘴贴上去啃咬。

我喘着气,只觉得脸上滚烫,有点痛,又有一点别的什么,用手扯着c黄单,慢慢地又躺了回去。

端阳吮了好一会才开始用手揉起我充血的分身,我只觉得说不出难受,后背在c黄单上蹭了两下,还是难受,只好拍拍他:「快点算了。」戴端阳把我的手牢牢握住,我吓得用另一只手推他:「干嘛!」端阳把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我仰躺在c黄上,没明白过来,傻乎乎地又问了一次:「干嘛!」端阳不说话,用左手手臂把我两只手压在头顶,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扯下我浴袍的带子,在我手腕上松松地绑了个结。

我目瞪口呆,虽然不痛,可……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在我脸颊上摸了一会,笑得很开心:「是个漂亮的蝴蝶结。」谁管你绑的什么结。

我正要坐起来,戴端阳已经抱着我的腰把我翻了过去,我猝不及防,手被绑着,只好用两只手的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几秒钟手臂就酸疼了越来,戴端阳从容地把我那条内裤也给脱了,在ròu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倒抽了一口气,差点瘫在c黄上,只好色厉内荏地叫他:「戴端阳!」端阳已经在牙印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慢慢下移,把两瓣臀瓣用力地向左右掰开,我只觉得后面凉飕飕的,手臂剧烈地哆嗦起来。

端阳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不痛的。」

他用舌头在入口上舔了舔,然后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了一些,模仿性器做着抽cha运动,等到那里毫无反抗之力地慢慢松开,他才更加使劲地掰开,舌头用力地往里挤,毫不客气地舔着里面的粘膜。

我凄惨地叫了两声,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胳膊一垮,胸膛重重地压在了手臂上。

戴端阳又把一只手指探进了里面,我只觉得后面又热又难受,不由自主地使劲夹紧。

他闷笑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使劲绞的甬道松懈的一刹那,又把中指和无名指也cha了进去。

我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舌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一个劲地再吞咽下去。

那个地方被手指撑得满满的,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个指节的形状,胀得难受,可一旦他抽出去,又觉得很不舒服,内膜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他就这样抽cha了几次,我渐渐适应了一些,在他再次抽出的时候,厚着脸皮把屁股往后一挺,等着他再捅进来,可这一次cha进来的东西温度滚烫,刚进来一个头,入口就传来要撕裂般的疼痛。

我吓了一跳,以为端阳把一个拳头都cha了进去,后来才知道不是,想去拦着他,手却被绑着,情急之下只好乱喊起来:「痛!痛!」戴端阳一下子停了下来,用手慢慢摸着我的背,时不时俯下身,在我背上亲一下。

我一直咬着牙等那阵剧痛过去,然后才倒抽着冷气说:「好……好一些了。」端阳慢慢地又往里cha入了几厘米,看我一直不吭声,动作越放越慢,不知道多久才全根没入。

我像是死去活来一样趴在c黄上,两只手都攥成拳头,硌得胸口发疼。端阳小幅度地抽cha了两下,在我背后喘着气说:「好热……」我微闭着眼睛,感觉端阳的速度变快了一些,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抽送着,一边轻声说:「钱宁好热……」我喘着气,突然觉得背上烫了一下,迷迷糊糊过了好久,才知道是戴端阳的汗滴在我背上。

就这么慢慢动了几十次,他突然自己坐到c黄上,环住我的腰往后一拉,我两条腿左右分开,分别跨过他两条大腿,相连的部分一下子深深捅入,我哭喊了一声,但这回并不全然是痛了。

戴端阳一边把我手上绑的带子仔细地解开,一边抱着我的胯部,逼我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每次手一松,他那根铁杵似的家伙就狠狠地捅了进来。我眼睛失神地瞪着,之前软了下来的分身又开始变硬。

端阳两只手从后面绕到我胸前,使劲拧着两颗充血的rǔ首。我用手挡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往后仰,靠在他肩膀上,把下面含着的东西吞得更深。

端阳喘着气笑着:「钱宁,自己动一动。」

我用手撑着c黄,上下动了一下,大腿就抽筋似的抖着,连忙摇着头说:「不行了,不行了。」戴端阳哼了一声,像是生气,又像是高兴,两只手从我大腿底下绕过,把我抱起来一点,又放手,来来回回cha了近百下,又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弄到后面,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只觉得两条腿怎么也合不来,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再后来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洗过澡了,端阳紧紧地抱着我睡着了,嘴角轻微地往上翘着。

我看着他,睡意也渐渐变浓,窗外的雨声不知道是下着还是停了。

我似乎梦见了以前的事情,那是多久以前,一群人哭喊着去找老师,等她们都走了,我像是发了疯,猛地跳进水里,拼命地游着,直到把端阳救起来,挂在一根横贴水面的树杈上。

几个老师匆匆赶到,却拉不开我。我一边做梦一边想笑,究竟是因为爱他才发了疯,还是发疯的时候还在爱他……不能让他知道,他会笑话我的。

等熬过了二十九岁——

明年的今天,再说也不迟。

这天早上,过境的飓风把窗帘吹得高高飘起,雨水像冰雹一样敲打着玻璃,我在c黄上睁开眼睛,伸手在c黄头摸了摸,摸到了放在水果盘里的一颗糖。

我和他背靠背睡在一起,端阳的体温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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