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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这是喜脉啊!(48)

作者: 通天教主 阅读记录

“坤坤是吃醋了~”恒促一直站在原地,衣服也没脱,似乎是真的等着沈坤来伺候他似的,开心的说:“你放心,在夜城府上服侍的鬼差都是看不见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看见我~”

他只给坤坤看~

“谁管你~”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后,沈坤最终还是妥协了,任命的替某只鬼宽衣解带。

他们虽然一直睡在一起,但是最近几个月他俩都属于禁欲状态,深更半夜里最多就是摸摸亲亲,每每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疯狂试探。

恒促虽然小孩子心性,但是也知道事情轻重;明白沈坤现在怀了孕胎气不稳,所以也只是亲亲摸摸。有时候憋得难受了,就自己躲在被窝里哭唧唧;就这样,他也不会强行要了沈坤。

他们以往亲热的时候基本都是晚上,沈坤也是个比较容易害羞的性子,像这样直面恒促身体的时候非常少。

当他脱光了恒促之后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有一身非常漂亮的肌肉,平时穿着衣服倒是真没看出来。假装一不小心瞟了一眼某鬼身上那沉甸甸的东西,他下意识的喉咙发紧,后背直冒汗;赶紧转过脸去,一掌给恒促推进了浴缸里。

‘噗通!’恒促在自己要跌倒的那一刻顺势抓住了沈坤的胳膊,一人一鬼争先恐后的栽进了浴缸里......

“唔,我靠~救命啊~救命~”突然被扔下水,沈坤慌乱之中到处扑腾,几乎是拳打脚踢的,好几脚都直接踹在了恒促的身上,差点儿让他毁了下半生的幸福!

“坤坤,坤坤~”恒促抓住在里面乱扑腾的沈坤,搂着腰往上一提,就让对方跨坐在他的腿上,不断的安抚着有些惊慌的人:“别怕别怕,我在呢~别慌~”

沈坤死死地搂住恒促的脖子,抹了一把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气的照着恒促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然疼,但是恒促不敢吭声,任由沈坤发泄够了,才拖着他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去亲了一口。

“对不起啊坤坤,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坤确实是被吓到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很怕水,洗澡的时候只能用淋浴,而且速度非常快;这都跟他小时候一次落水有关。

原本那种惊恐的感觉自己已经都快忘了,哪知道恒促突然来这么一下,又勾起了他那恐怖的记忆。

那种冰冷刺骨的喝水强硬的刺激着他的脑袋,从鼻腔里钻进去,呛进肺里;那种痛苦,他再也不想感受力。

沈坤慢慢的松开牙齿,趴在恒促的肩上轻轻的啜泣。

恒促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原本只是想跟沈坤闹着玩的,没想到现在竟然给人吓哭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一个劲的跟对方道歉。

哭了一会儿,沈坤逐渐停了下来,依旧紧紧地抱着恒促,吸着鼻子教训某只鬼:“你以后可别这么玩闹,会吓死人的!”

“不会了坤坤,我保证,如果再吓你,就让我......”

“好了,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坐好,我给你洗澡。”身上的衣服也都湿了,沈坤干脆拖下来,跟恒促一起窝在那个本来就不大的浴缸里。

洗干净恒促头上的面汤,沈坤又挤了一大坨的沐浴露在对方身上擦拭着;原本只是单纯的洗澡,结果到了这一步,好像有些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沈坤的手所到之处都让恒促感觉自己像是要着火了一样;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沈坤自己也知道,两人那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做点什么亲密的事情,这会儿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是不是难受啊~要不要我帮你啊~”

“呜呜呜~”恒促哭了,拼命的摇头:“我不要,我不想伤害坤坤和宝宝~”

“我只是帮你一下,用手,不会伤害到我和宝宝的。你乖啊,别哭~”

恒促不同意,因为他觉得那样不舒服,而且没意义,光自己爽了,还得累着沈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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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像你这种人!

宣城新回到家的时候,厨房一片狼藉,简直没眼看!这场面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方面果然还是不能信任恒促。

原本想找到罪魁祸首,让他自己来收拾的;结果人没找到,倒是听见了一些让他血脉喷张的声音。

草!

这一人一鬼忍了这么久,总算是忍不住了,趁他出个门的时间都能滚到一起!

王八蛋,早知道他不出门了,让他们继续憋着!

宣城新红着脸跑进厨房,隔绝了卫生间里两人的声音,任命的开始收拾残局,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宣城新的脑袋上冒出一个泡泡——泡泡里,大雪纷飞冻死狗,沈坤穿的破破烂烂的,怀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身后拖着个衣衫褴褛的鬼,还有他这个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大衣的好兄弟瑟瑟发抖的躲在桥洞底下。

怀里的孩子已经饿得哭不出声了......

卧槽!

如果再不阻止恒促进入厨房的话,那这个画面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于是,宣城新回到卧室里,招来一张硬纸板和胶带,在纸板上用大黑笔写下了几个大字——厨房重地,恒促与鬼,禁止进入!

完事之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的拍了拍手,听着卫生间里的声音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要照顾沈坤,他没有太多空余时间能去莲花观上香,而且来回折腾他也累。

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信,于是在半个多月前,他从莲花观里请了一尊卞城王的小泥塑和一尊月老像供奉在自己的卧室里。

想着卫生间两人正在进行的运动,臊的脸通红;恶狠狠的把月老面前的一根香蕉两个苹果拿走,说:“供奉您老人家这么久了,一点都不灵验;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把这些贡品都给你了!”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卞城王的佛龛前,‘啪’的一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诚心,说:“既然月老不中用,那您老人家帮帮忙,赐我一个富婆吧!好歹我也是你弟弟他媳妇儿的把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给点面子总行吧!”

“富婆没有,大财主倒是有一个,你要不要?”

话音一落,宣城新手里的一个苹果‘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没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来的是谁,这声音折磨了他好几个月,简直都已经刻在他脑子里了;只是,现在有个问题——现在他身后的卞城王殿下,到底是面前泥塑这个长相呢,还是之前那个长相?

万一他回头就看见对方大红脸绿披肩跟只花公鸡似的,他能笑吗?

要是不笑,他会忍不住的,

他要是笑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怎么,”卞旬一条腿挂在窗沿上,另一条腿曲着膝,撑着头坐在窗台上,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止不住发抖的身体:“又不是你每天上庙里烧香求我显灵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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