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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契约恋人(114)+番外

作者: 啊噜呯 阅读记录

还有……

如此种种,多到数都数不清,之前不觉如何,如今想来,却是悲从中来,无法自胜。

“我?”莫小夏语结,纠结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以为凌子健告诉你了。”毕竟,看着两个人平时的交流,谁会想到,温暖竟然不知道此事。

莫小夏被温暖盯的心慌,求助的将目光看向身边的哥哥莫冰尘。

“我,我以为你,你说了。”莫冰尘抽搐着唇角,对于他们而言习以为常的事情,对于温暖来说,却是犹如惊雷。

齐坤也是自责,他和温暖共事过,也谈到过凌子健,只是对于耳聋这件事,却是从来没有涉及过。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凌总耳朵的事情。”齐坤内疚,曾经几次温暖说笑般的说道凌子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什么面对面说话,什么别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之类的,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只是一笑了之。

如今想来,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愚钝,才会连想不到耳聋这件事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到底怎么回事

温暖心里乱乱的,满脑子都是凌子健的耳朵听不见这件事,以至于周围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只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自责,自己和凌子健一个屋檐下住着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没有发现一丁点的异常呢,他实在是太笨了,笨死算了。

温暖懊恼着,愧疚着,其他的几个人也 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一个的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

都是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侃侃而谈的人,如今,不过是面对一个温暖,竟然失去了所有言语的能力,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不能动也不能说。

安静到极致的病房里,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

脖子疼的厉害,稍稍一抬头就是一阵刺痛,陈松明皱着眉峰抬起头,视线所及,是陌生的场所。

这是哪儿啊,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陈松明一边用手揉着脖颈,一边观察着周围。

等到看到各种食物的宣传图和桌椅板凳的时候,才恍然,原来是职工食堂。

只是,他怎么会在食堂了?

陈松明捏着眉心,对于自己每次醒来都会有的短暂的失神虽说已经其以为常,却又万分的无奈。

什么时候,医学能发展到让他不再出现短暂的迷茫就好了。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一边传来,陈松明咬着牙回头,就看到柳沐辰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刚刚陈松明一动他就知道了,本来要出声的,结果看到陈松明又是捏脖子又是看环境的,就没有出声,不曾想,竟然看到对方如此一面,还真是够傻的。

这么傻乎乎的人是怎么成为医生的,难道不会误人子弟?

陈松明转了转身下的椅子,直视着柳沐辰,短暂的迷茫之后,一起都回想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陈松明捏了捏眉心,虽然还是有些疲惫,不过比之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就是连一直顿顿的痛着的头疼都缓和了不少。

“俩小时!”柳沐辰挑眉,他也没想到陈松明竟然这么能睡,看着对方别扭的睡姿,要不是担心叫醒了这人就不睡了,他早就将人喊起来了。

“俩,俩小时?”陈松明惊呼出声,呼啦一下就站了起来。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趴卧,双腿早就麻木,乍一站起来,突然的刺痛从双腿一下传到脊柱上,人朝着一边就倒了下去。

“小心!”情急之下,柳沐辰一下就站了起来,危急关头,一下抓住了陈松明的胳膊,险险的将人给拉住了。

“谢,谢谢!”陈松明舒了一口气,本以为自己要摔了,还好,还好,没摔。

慢点,慢点。”被柳沐辰扶着坐在椅子上,陈松明才缓过来,看到对方竟然站在自己身边,顿时极了:“你怎么站起来了,谁叫你站起来的,腿不想要了?”

柳沐辰那个气啊,自己站起来是因为谁啊,不感激也就罢了,还振振有词的数落自己,尤其是一张脸,臭的一批。

“不识好歹!”柳沐辰咬牙,弯腰拉过轮椅坐了上去,然后直接双手滑动着轮子朝着餐厅门口走去,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陈松明。

“哎,你?”陈松明想追上去,奈何双腿还处在麻木的状态,刚移动脚步就一个踉跄,扶住桌子边缘才避免在一此跌倒。

等到陈松明活动过腿脚,追出去的时候,哪里 还有柳沐辰的身影,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陈松明微微摇头,真是小孩子脾气,他又没说什么,不就是关心了一下他的腿吗,错了吗?

没错啊,他是医生,柳沐辰是病人,医生关心病人有什么错?

真是小孩子脾气!

陈松明感叹着,一步一步的朝着病房走去。

……

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满屋子的人,正要说话呢,就被莫小夏狠狠地瞪了一眼。

“咋了,我记得没得罪你啊!”

莫小夏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其他的几个人也是,只是撇过眼神来看了一眼,接着就沉默了下来,搞得陈松明一脸的茫然:“怎么了这是?”

他不过是睡了两个小时而已,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话啊?”陈松明急了,直接走向病床,难道是凌子健有什么情况了?

不对啊,没有啊。

一番检查下来,陈松明确定不是凌子健的问题,那就怪了。

“到底怎么了?”陈松明环顾了一圈,最终将目光投向坐在床边的温暖:“温暖,怎么回事啊这是?”

温暖抬头,双眼带着疲倦的红血丝,直直的盯着陈松明,质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是凌山?”

“啊?”陈松明不解,什么啊,什么凌山?

“凌子健的耳朵,是不是凌山弄的?”温暖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瞪着陈松明,双目含怒,像是濒临爆发的火山一样,风雨欲来。

“你说这个啊?”陈松明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原来如此。

“就是这个,难道这个不严重吗?”温暖一下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陈松明,嗓门都大了好几个分贝:“连声音都听不见了,不严重吗?那什么才严重,难道非要性命垂危了才严重?”

被温暖震的一个楞一个楞的,陈松明讪讪的抽着唇角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这么多年了,他们只是对凌子健的耳聋习以为常了而已,或者说是不得不接受了而已。

都会心疼,都会气愤,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就现在的医疗水平来说,根本就治不好。

除了认命的接受之外,还能干什么?

而且凌子健从来都不希望别人对他另眼相看,要不然的话,这人也不会耗尽心血,历经艰难的去学习唇语了。

就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