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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79)

作者: 船锚 阅读记录

余秋不明白,但还是稀里糊涂地把腿搭在了鹤弘一的腿上。

鹤弘一垂眸,借着院内灯光检查了下余秋的脚踝,还是有点肿,但比他离开节目之前要好很多。

见着自己的脚又被鹤弘一捏来捏去,余秋想起上次鹤弘一屈膝帮他喷喷雾时情景,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他微微偏头过去,冲自家崽比了个鬼脸。

余揪揪冲自家爹傻笑,也比鬼脸。

检查完伤势,鹤弘一一抬眼,正好对上余秋和余揪揪那副不着调的样子。鹤弘一无气笑,起身,把余秋的腿放在凳上,转身向屋里走去。

余揪揪,“爸爸,大爸爸他进去干嘛了呀?”

余秋看一眼鹤弘一的背影,“谁知道呢?”

“那...那大爸爸刚捧着爸爸你的脚又是在做什么呢?”

余秋也觉得奇怪,小声和崽咬耳朵,悄悄的,“谁晓得呢?可能他恋足吧?”

余揪揪也学着他爸的样子,小声道,“什么是恋竹(足)呀~”

“就是喜欢看别人的jiojio。”

余揪揪不理解了,嘟着嘴想半天,“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别人的jiojio呢?”

说着,这崽脱了自己的鞋,抱着右腿,举着自己的小白胖脚丫放在眼前研究半天,还是想不明白。

于是他凑近闻了闻自己的脚,突然鬼贼鬼贼地咧嘴笑了起来。

而后,他翘着腿,抱着jio,把jio伸到余秋眼下,再卖萌般地眨眨眼,用着夹子音撒娇,“爸爸,那你喜欢揪揪的脚脚吗?”

余秋没有恋足地习惯,但看崽太萌了,他还是向崽脚丫子的方向靠了靠,“喜欢呀,我不喜欢你的脚我喜欢谁的脚...”

这话还没说完,余秋闻到了余揪揪淡淡的汗脚臭味后,立刻战术后仰,夸张地嫌弃皱眉。

“余揪揪,你的脚是什么原始武器吗?怎么能这么臭呢啊!”

待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余揪揪抱着脚,咯咯咯地坐在椅子上笑了起来,一脸的小人得志模样。

余秋意识到被耍,哼笑着去rua余揪揪的痒痒肉,“好你个余揪揪,你完蛋了。”

这俩人在椅子上打闹着时,鹤弘一已经拿着消炎喷雾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这两人扭打成一团,他问道,“再说什么呢?”

余揪揪不愧是当代第一大汉奸,立刻就把余秋卖了,“小爸爸说大爸爸你是恋竹,就喜欢看别人的jiojio,是不是呀大爸爸~”

小孩不会把恋足当做是贬义词,但大人都知道这个词多多少少包含着些不好的东西。

余秋一僵,缓缓转头地看向鹤弘一。

完犊,嘴贱被抓包。

鹤弘一看了眼余秋,没搭理他。只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再把他的脚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握着余秋的脚踝,又打开消炎喷雾,往里面喷了喷。

余揪揪努力在两人身边刷存在感,“是不是呀,大爸爸,你是不是恋竹呀?”

“嗯,是有点恋你小爸爸的足。”鹤弘一冲着崽含笑点头,同时捏着余秋受伤部位脚踝的手微微用力。

鹤弘一其实没用多大的力,不算太疼,只是有点发麻。

但不知道余秋是不想让鹤弘一恋他的足,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余秋抬脚就照着鹤弘一的下巴踹去。

好在鹤弘一研究手快,一把将余秋的脚踝给窝在手里,避免挨踢,同时再冲余秋微笑挑眉,意思是让他少胡闹。

余秋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撇过眼去。

两个爸爸这里发生了这么多的小九九动作,余揪揪却浑然不知,还举着俩小肉胳膊,呼呼地叫着,“好耶,大爸爸喜欢小爸爸的jiojio,小爸爸也喜欢我的jiojio,我们以后就是恋竹大家族啦~”

神他么的恋足家族。

像是一些变态组织的名称。

余秋经常拿他儿子无语,鹤弘一倒是让余揪揪坐下,再问余揪揪今晚和余秋上哪儿去了。

今晚余秋只是带着余揪揪远远的看看了大鹅,再远远冲着大鹅跺跺脚,吸引大鹅向他们这里看过来,其他的可是啥都没干。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到了余揪揪嘴里就变了味。

小孩说话都喜欢夸张,余揪揪跳下椅子,轮着手,绘声绘色地就开始讲起了今夜的奇行。

“爸爸他带揪揪去看了大鹅,爸爸还指挥大鹅来和揪揪打了招呼!还收拾了上次要来咬揪揪的大鹅呢!我爸爸超勇的对吧?揪揪就不敢这么去和大鹅玩。”

鹤弘一的视线落在了余秋战损的腿上。

余秋一脸的冤枉,不理解小孩的脑回路。

他只是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冲大鹅跺了跺脚。

为什么在余揪揪的嘴里他就成了英勇战士,不仅挑衅收拾了大鹅之王,还让大鹅群体主动来和他们sayhi?

余揪揪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挺着张天真小脸,冲余秋笑眯眯,“爸爸~揪揪说的对吧~”

余秋气笑,咸鱼般地往椅子上一瘫。

他和傻白甜就没道理可讲。

他再看向鹤弘一,用眼神询问鹤弘一你不会信了这个小傻子说的话了吧?

鹤弘一拿起消炎喷雾,又往余秋脚踝上喷了喷。

消炎喷雾里含有薄荷成分,喷到皮肤上会带着降温效果。这会儿喷的多了,余秋脚上凉的受不了,他当即就要将脚给抽回来,谁知道鹤弘一却又握住他的脚踝,再抬眼对他一笑。

余秋和鹤弘一混了多年,熟得不能再熟了。

鹤弘一刚哪儿眼神就是在说,他不仅信了余揪揪的话,还拿多给余秋喷消炎药当做是给余秋的惩罚。

余秋彻底无语,索性脚也抽不掉了,他直接踹了脚鹤弘一,鹤弘一这次却没躲,被他踹了脚胸口。余秋问他,“诶,你这次怎么突然又来节目组了?有事儿?”

鹤弘一还没想好怎么和余秋解释来他的理由,便只简单答,“嗯。”

“有什么事儿?”

鹤弘一看着余秋,却不说话。

余秋习惯用最恶毒的想法揣测鹤弘一的未来,“你工作破产了,你来村里躲债?”

见鹤弘一不说,余秋嗤笑着催他,故意挑难听的话往下说,“我问你话呢,真破产啦?”

永远不能拿正常人的脑回路去想余秋。

鹤弘一点头,承认,“嗯。”

余秋不信,“我正经问你话呢,你到底来这儿做什么了?”

“破产,躲债。”

这下倒弄得余秋不会了,他坐直身体,稍稍向着鹤弘一方向倾了倾身,“真的,你破产什么时候的事儿?”

“骗你做什么,就前两天的事儿。”

余秋揉了下脑袋,琢磨着鹤氏难道真的这么快就破产了?

他不懂商业那一套,但知道商场如战场,风云变幻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

鹤弘一给余秋揉着脚踝,接着往下编故事,要真说忽悠人起来,鹤弘一比余秋还会忽悠。

“我是趁黑摸进村的,除了你,节目组的人都不知道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