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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卧底GIN(4)+番外

作者: 写西风 阅读记录

箕轮奖兵站在高台上,满脸笑意的挥着手。

“什么啊,真是装模作样……”

“平次!你快闭嘴吧!”高处,缆车上的远山和叶拉了拉自己的竹马。

“……”服部平次撇撇嘴,他向四周俯视。

四年前,这缆车上发生了一起悲剧,死者是箕轮奖兵的替身演员水上二郎,当时的刑警片品陆人坚持这是谋杀,但最终警方以自杀结案。从那以后,片品辞去职务,转而成为一名侦探,立志调查清楚这案件。

四年后,当年的剧组又来到这里拍摄。刚才在餐厅里,剧组将这起案件归结为“雪女”的诅咒,当做逸闻讲给前来研学的学生听,追踪而来的片品也因此与服部平次结识。

听完双方说辞的大阪少年敏锐地察觉到“自杀”背后的阴谋气息。他决定坐上缆车,亲自将这条路线走一遍。

“这个缆车一定有什么问题。”服部平次笃定道,“与雪女传说相关……也许这就是四年前那起‘自杀’案件的关键所在!”

“我倒是觉得这个缆车好可怕喔。”和叶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缆车上。

缆车下。

“哈哈,请把你们宝贵的体力留存在为我欢呼的时候吧~我还没有开始呢。”箕轮奖兵得意的双手向下方平压了一下。

“请期待我的完美表演吧!”

他将滑雪镜带上,挎起包就准备坐上缆车。

“啊!”远山和叶惊叫起来,“平次!”

“喂喂不是吧?笨蛋和叶你不会也对这个很感兴趣吧!”服部平次不可置信的喊道。

“安可”声里隐隐夹杂了机车的轰鸣声与积雪滚动、摩擦的声响。

“笨蛋平次!那里…”远山和叶顾不上身下摇摇晃晃的缆车了,她双手扭住竹马的头,让他看向远处蓬起一连串雪花的滑雪赛道。

服部平次瞳孔骤缩!

……

“——哇啊!雪崩?”

“小兰!你看清楚!”正在应援人群里的工藤新一也看到了从灰蒙蒙的远方直直扑来的雪线。

“那是……”机车的轰鸣声越发震耳欲聋,夹杂着大团大团的雪块一线滚落而下。

“两个飙车族?!”工藤新一看着雪线前方两个你追我赶渐渐逼近的黑点,“居然直接从滑雪的赛道俯冲下来…真是有够乱来的!”

…………

“喂喂!”耳麦里传来贝尔摩德的口申吟,“这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好好吃饭跑出来干什么?”

琴酒皱了皱眉。

远处山脚下聚拢的人群挡住了他们预定的赛道。

本来他们是准备趁着晚饭时间,在人群聚集在室内时直接从那里一掠而过,现在看来出了些……小小的问题。

“继续还是终止?”琴酒看着不远处像羊羔一样挤挤挨挨完全挡住安全赛道的人群,低声笑了笑。

“——当然是继续了!”贝尔摩德的声音透过耳麦显得更加刺耳,她傲气地反问,“怎么?担心你会栽在那里吗!”

琴酒没有理会她的垃圾话。

“哈。”

“奉陪到底。”

凛冽的风从身边呼啸而过。

他右手加大马力,伸出左臂,比了个拇指。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怎么?佩服我的勇……”

话音未落,只见琴酒将手臂骤然翻转,拇指朝地!

“Fuck!”

贝尔摩德发现不管几次,琴酒总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以不同的方式和同样的欠揍意味准确踩爆她的雷点。

她看着对于机车来说近在咫尺的平缓坡脚,估摸了一下距离,缓缓扯出了一抹丧心病狂的微笑。

“喂,你想干什么!”琴酒突然感觉后颈一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贝尔摩德那头没有应声,寂静里只有一些喘息声传来,间而漏出几声压抑扭曲的笑声。

“你生气了?”琴酒摸不准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自从这几日美国那里的消息传来,她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海底火山。

这次答应和她玩这种可以称得上作死的雪地机车越野也有让她发泄一下的意思。

几秒沉寂后,贝尔摩德终于憋不住地漏出一连串的恶作剧似的尖锐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速中,她向琴酒撞过去。

“!”

“滚啊——”

第5章 亲人泪两行

山脚下的人只见两辆机车中的一辆忽然间自杀般的冲向另一辆。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另一辆车避了几次没有避开,放弃歪歪扭扭的蛇皮走位,径直迎了上去。

两辆车悍然撞在一起,扬起大蓬的雪尘,间有雪团雪块滚滚而下,几团黑烟直冲天空。

“啊——————!”人群响起尖叫声,四散而开,竭力远离两辆失控的车可能经过的路线。

毛利兰慌忙拿出手机,熟练地按下120。

就在车与车与雪即将冲进平地的那一刹那,两道黑影从烟尘中鹞飞而出,机车又顺着惯性直直在地上犁出数百米距离,才堪堪停了下来,“滋滋”冒着黑烟。

琴酒在地上滚了两圈化去冲势,单膝跪地停住身形。

他暗骂一声想一出是一出的贝尔摩德,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群,无奈的站起身。

“那个…您还好吧?”离得最近的毛利兰小心翼翼的问。

“啊啊,多谢。我很好。”琴酒看向另外一处:角落里贝尔摩德正撑着膝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琴酒叹了一口气。

在毫无伪装的情况下完全陷入人群中了啊。

他倒无所谓,贝尔摩德这个大明星的脸被认出来可就有的玩了。

琴酒将头盔和护目镜摘下——他戴的是半盔,因此额外佩戴了护目镜。

而贝尔摩德带的是全盔,在人群中摘下的话面部就毫无遮挡了。

他大步走向贝尔摩德。

“等一下!你要去找麻烦吗?”箕轮奖兵忽然拦在了路上。

毕竟一边是还在摇摇晃晃的窈窕女性,一边是一站起来就大步往那边走的高大男性,更别提刚才二人还发生了惊心动魄的碰撞——

“刚才撞向那位小姐也就算了,现在众目睽睽下还想干什么吗?!”他义正言辞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痴。”

琴酒懒得和这种摸不清楚状况就“挺身而出”的正义路人多费口舌。

“什么?你说谁是白痴?!”

琴酒一手将护目镜抛向贝尔摩德那边,一手架住了想要揪他领口的箕轮奖兵。

“当然你是白痴啊。”少年的声音响起。

不远处,工藤新一绕着两辆变形的车转了几圈:“嗯……车头钣金件大幅度变形开裂,前导流罩与其侧面严重变形,几乎脱落。”

“主动撞上去的明显是这辆。”他指着残骸,笃定道。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要说是这位女士主动撞了他?”箕轮奖兵产生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