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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57)

作者: 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桑桑心头一紧,莫非他看出来了自己不想理他?

面上甜甜地笑了,一手摸了摸脸颊一侧问道“夫君,你在看些什么?桑桑脸色有脏东西吗?”

段殊走了回来,一手抚上那脸颊,松竹气息裹紧了桑桑,“没有脏东西,就是胆子大了不少,不过爷喜欢。”

他唇瓣勾起笑,眉眼精致欲-色无边,桑桑一时又看呆了去。

段殊见着这幕,心头愉悦掩不住。那萧锦年拿什么与自己争,小白脸又如何?长的还没自己好看。他坐到了桌边问道:“夫人晚上用了些什么,小厨房内可还有余下吗?命他们都上来。”

桑桑懊恼自己又被美色迷了眼,睁着眼答道:“两荤两素并一汤。荤菜被桑桑吃掉了大半,夫君还要吗?”

眼下饿的紧,再让大厨房传菜过来段殊不想多此一举。

况且这味闻着香的很,看北陌桑那圆溜溜的肚子就知道江南过来的那厨子甚合她意。

上回说要找厨子,墨斋便从酒楼里提溜出了人,签好了契约不算强买强卖。

“先传上来看看。”桑桑转头命人去传了菜,自己往室内屏风后头走去。

段殊皱了皱眉,不和往常一样陪着自己用膳?

往常不是最喜欢给自己布菜,讲哪道菜怎么怎么好吃。

人都要走没了,段殊开口问道:“桑桑,你做什么去?”

桑桑一脸疑惑看了过来:“夫君用膳,我当然是去沐浴了。天气冷了,再晚夜深露重就更冷了。夫君不怕,我却是怕的。”

这话说的没毛病,段殊也下不了脸让她过来,只好看着佳人纤腰微摆,莲步轻移去了屏风后头。

他自己坐着那冷板凳,拿着箸等着丫鬟们上菜,手指捏了捏那玉箸。

窗柩边留了一道缝隙,有冷风顺着那里灌了进来。

习武之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点子冷他不怕,但不知道为何,今夜竟有些冷。

想着明日要给沈氏一个耳刮子,段殊拿着箸吃了起来,突然觉得巳时太过于早了。

正院向来起的早,耳边传来净室些许水声,他想到了桑桑向来要睡到日上三竿。

冲外头招了手,命墨斋明日晚一个时辰再提那崔氏到正院院门前,待世子妃去了后再行动。

段殊不知道,他今夜此举令正院那一干子人在冷风中吹了一个多时辰,吹的脸皮子都要掉了。

桑桑也不知道,她沐浴完着了一件襦裙蹲在池岸上给自己的腿上药。

白玉样的腿修长姣好,一块淤青较之前日以淡了许多。

柔夷白嫩,取了浅黄色药膏在上头细细涂抹。低胸交领前襟随着主人向前伸着身体微微向下垂。

段殊站在门角,瞧见了那里头深深沟壑。

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只觉桑桑一举一动都那样诱人,勾着人往前。

作者有话说:

段殊:媳妇儿,你为什么不理我啦

今日三更结束,啦啦啦啦。说道做到了,明天继续拼命更,蟹蟹大家支持

第三十九章 生香

桑桑不知道有个人一声不吭在看着自己。

天冷了, 她以往都在江南,气候湿润。

第一次来到盛京过冬,家中担心自己不适, 托人采购了羊脂膏抹在身上,可让肌肤水润。不至于干的难受。

桑桑也是上完了药才想起这件事。

她两腿交叠跪坐在汉白玉的池岸边, 直起身背过手解掉了裙裳,还抽掉了脖颈上那小衣的带子。

后腰似是有两个陷进去的腰-窝,刚好贴合自己两掌。

三千青丝如瀑若有若无掩着那玲珑身段, 室内水汽氤氲, 白白的雾气缭绕,给人的欲-望平添了一把火。

此次去江南,素了许久,再者两人根本没有合过礼。

段殊眼热的看着这一切。

“春晓, 春晓。过来帮帮我,后面够不着。”桑桑两手将青丝拢于身前,一手按在池岸上好让春晓可以更好为她涂羊脂膏。

春晓在外头正要进来,门口却被世子拦住了,她看了看里头正想开口却触及一冰冷的视线。

段殊接过东西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桑桑听见了脚步声嘟囔道:“春晓你快些,等会儿夫君用好膳就该进来了。”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眸中暗欲涌过, 这是不想自己进来?

他不说话, 拔掉那木塞子倒出一大块脂膏先用手搓开, 揉在那脊背上。

桑桑之前没有命春晓服侍过沐浴, 只觉得力道有些重没有生疑。

只是这手有些奇怪, 从脖颈处涂抹至尾骨, 捏的自己有些痒痒。

桑桑跪着有些久了, 膝盖略有些不适动了动身子,心中默念着都怪段殊,要不是他在外头,自己便可去榻上抹膏药,哪用得着这般麻烦。

感觉到手下细腻触感,心爱的女人不-着丝缕跪伏于身旁,一举一动媚态横生。段殊忍了又忍,额角落下汗。

偏偏桑桑不老实,这会儿还在动来动去。

段殊的手掌划过身前,感受手底滑腻触感。桑桑猝不及防被掐住,惊呼一声,跌坐在段殊怀中。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无边,一只大掌搭在她肩头上,桑桑觉得今日的段殊格外危险。

“夫人,池上冷。不若去温汤里泡一泡。”段殊一手将人抱起,站起身就要往浴池里走去。

桑桑又慌又乱,两手推搡他的胸膛,“我不洗,我洗过了,我不下去,段殊你快放我下去。”

本就想避开他才早早来净室,现在又洗那羊脂膏不就白抹了。

十两银子一罐呢。

段殊手下紧了紧,嘴角扬了扬。

只闻噗通一声,桑桑落入了池水,她两手扒在池岸旁,面上带着水珠。晶莹剔透一点一滴从白皙的面庞滑落。

段殊蹲在池岸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笑的勾魂夺魄:“桑桑,是你让我放你下去的。”

桑桑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落入水中。

这会看着面前的笑脸心头梗住了,她面色倏的涨红,一手重重拍在水面激起水花,娇嗔怒骂:“段殊,你混蛋!”

头一回被人这般骂,段殊心头竟不觉得难受。

他两手枕在脑后靠在池壁边上,视线□□裸看着桑桑裸露在池岸上的肌肤。

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

桑桑气极了,上手拧了拧他的胳膊,都是腱子肉硬的下不了手,看见他眼底的戏谑急的掉下泪来。

“你知不知道我的羊脂膏好贵,十两银子一罐。这次全都被你浪费了!”她不依不饶,越想越气,火气冲上脑袋没多想就扑了上去对着段殊的肩膀咬下一口。

段殊接过人,肩头一痛他没忍住嘶了声。

大手在身前感受绵软,冷哼了声。

原来道她性子绵软,现在看来都是装的。

就说北地出来的女子脾性能好到哪儿去,他以前在街头喝烧酒可是看见过婆娘拿烧火棍追她家汉子,打了一条街。

十两银子也这般计较,出息。

段殊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只看得桑桑脊背发凉,看着他肩头一圈牙齿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