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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义姐不好当(188)+番外

作者: 巫朝尘 阅读记录

安修石的话没能出口。

他被王子腾一拳砸在脑后锤晕了。

屋内四五个姬妾的尖叫声还没出喉咙,也分别被赵珂、常子山和沈明照杨树等擒住打晕。

杨树明显人还是懵的,但动作一点儿没慢。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林棠准备的电击棍和□□都没用上,屋内站着的就只剩她的人。

所有人都在等她的话。

她先慢慢走到安修石旁边,拿靴子尖狠狠一碾他的下·体。

王子腾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身下发凉。

“没想到王尚书宝刀未老,这么轻易就把他放倒了,还让他晕得这么实在。”接连踩了安修石数下,林棠才心满意足的的开口。

王子腾倒吸着冷气说:“是他太不中用。伯爷,您看现在是?”

人在这儿,这里内外也被他们围起来了,怎么审?

林棠道:“沈明照,你再给他一下。然后把他搬到里边。王尚书,烦你们在外面替我守半个时辰。若没听见动静,千万不用进来。”

沈明照毫没留力,又给了安修石重重一拳,才和杨树一起把他抬到内间,不必吩咐,就把窗户都关上了。

他出来问:“伯爷,用不用属下守着?”

林棠摇头,走入内间,将门关好,又挂上门锁,来到安修石身边。

她坐在榻上,把脚往安修石脸上一放,两个人的精神就一起进入了空间。

就算只有精神在空间里,安修石还是那么沉。

林棠连拉带拽,像拖死猪一样把安修石拽上电椅,将他的四肢和头部都固定好,死死蒙上他的眼睛,又接通电源。

她是先把他泼醒再电,还是直接电醒?

先电一电看看反应吧。泼醒还要解释水是哪儿来的。

林棠轻松按下开关。

一分钟后,安修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三室一厅内有了回音。

金泉府城中的另一侧,在宁西军大将军府里,早托有事先行离去的谢云儒正在和高廉对坐共饮。

高廉给谢云儒斟满一杯酒,方给自己倒满,笑道:“国舅爷可别骗我。若是我把证据给您,您折子里却写我是共犯,那不是我坑了我自己?

作者有话说:

来啦!

因为怕被和谐,所以具体怎么电的可能不会描述得太详细?但是该写的会写。而且电击疗法的仪器是我自己想象的,现实中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如果有BUG……就当没有!

第104章 得手

面对高廉几乎是放在明面上的试探和不信任, 谢云儒表现得并不在意。

微抿了一口金泉城特有的烈酒,感受辛辣直冲脑门,谢云儒放下酒杯,看高廉一仰脖就是一杯酒下肚, 又抽刀切一块羊腿下来丢进嘴里, 又喝一大口酒下羊肉。

极烈的烧酒在高廉的脸上熏出红色。他砸一砸嘴,似乎酒肉带走了他对谢云儒的怀疑,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举杯对谢云儒示意。

“高大将军好酒量。”谢云儒也没有忙着对高廉解释什么。

他仍是只微抿一口酒, 也拿起面前放着的短刀, 从正在炭火上熏烤的羊腿上片下一片, 在盐碗里略沾了些盐粒,放入口中。

口中还余下的些许酒辣味和鲜嫩肥美的羊肉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加上盐的增色, 让谢云儒满意的微微眯起双眼。

“国舅爷不愧是书香世家出身, 吃个羊肉也这么斯文。”高廉开口, 话说得不咸不淡, “是我疏忽了。”他又忽然直起身, 笑道, “忘了国舅爷在京里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吃得惯这些粗糙东西?来人——”

“是高大将军离京太久,忘了烤羊肉也是京中冬日常吃的东西。”谢云儒端着酒杯,也佯做才反应过来,笑道,“我也忘了, 高大将军戎马一生, 几乎没在京中停留过, 夫人也不是京中出身,自然不知道天子脚下是如何了。”

高廉圆睁了双眼,笑容在他面上消失:“国舅爷这是什么意思?”

谢云儒面不改色,微笑道:“不过和大将军一样,说几句实话罢了。”

看了谢云儒半日,高廉倒回椅背上,从鼻子里笑了一声,说:“我一个粗人,不明白国舅爷的意思。国舅爷若有什么话想让我知道,还是说得清楚些好。”

谢云儒停了一会儿,不疾不徐道:“大将军疑我的诚心,我又拿什么信任您呢?”

高廉闭上眼睛,手指轻敲酒杯。

过不得一时,他睁眼坐直,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喝干,笑道:“我听说国舅爷家里住着一个妻侄,甚是有出息,十六岁就中了举人,还是山东第六名,是不是?”

谢云儒笑道:“看来国舅爷虽然身在边关,可对京内的事却是知之甚详。”

高廉扬起下巴,看着安总兵府的方向,说:“国舅爷别装傻,我的消息都是怎么来的,您不会不清楚罢?”

他又看谢云儒:“您想要的他家的证据,我确实有。可他家没了,国舅爷拿什么补我?总不能从此让我做个睁眼的瞎子,京中的事一概不知道罢?”

谢云儒笑:“大将军何必说这些。那一位只怕本领粗疏,差您许多。您在西北经营八年,难道连一点儿成果都没有?”

两人说着话时,高廉已经又是几杯酒下肚。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了头,再说起安修石,他不再端着虚假的客气,反而嗤笑一声:“国舅爷才来一天,就看出了他是个什么货色,只怕这个蠢货自己还以为是个人物!”

他暴躁的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老子捧了这东西八年,早就受够了!可他家的走狗还真忠心,这么个主子也心甘情愿的做奴才!”

屋内安静极了,只余下高廉粗重的呼吸声。

谢云儒对屋内高廉的亲兵说:“给你们大将军换个新杯子来,把酒擦了。”

高廉手上溅满了酒液,酒水正顺着他的手和桌沿淋淋漓漓的往下滴落。

谢云儒淡然自若,丝毫没被高廉突然的暴怒扰乱些许。

酒液在手背上发凉,高廉从亲兵手里抢过棉布,看似随意,实则细细的擦干手,道:“我一时激动,还望国舅爷见谅。”

“大将军平日受了太多委屈,这时候发作出来,也是信任我的缘故,这算什么。”谢云儒轻飘飘把这事揭过。

亲兵们收拾了残酒,又换新的上来,高廉挥手:“你们都下去罢,让我和国舅爷自在些说话。”他特意在“自在”两个字上放了重音。

谢云儒见状,也让自己的随从下去。

两个人面前的酒杯都换了新的。因亲兵还未来得及斟酒,高廉就让他们都下去了,因此酒杯中仍是空的。

谢云儒要提壶自己倒酒,被高廉先一步把酒壶拿在手里,笑道:“哪儿有让客自己倒酒的理?我高廉人虽粗些,却还不是不知礼的人。”

又各自坐定,高廉也不再痛饮借酒装疯了,只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问:“我有一事不明白。国舅爷,你说我高廉这辈子靠着西宁郡王府,他家要倒,我少不得要再找门路。不然从此单打独斗倒是好说,万一再背上背叛旧主的名声,不但我会有难,只怕整个高家从此在军中都再难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