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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1级菜鸡,但强大如斯[无限](172)

作者: 岁时钦 阅读记录

上面起码插了二十多根立香。

他们不知道这块萝卜是第一块还是第二块,或者已经是第三第四块。

他们面前的门突然关上,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喧闹。

白秋叶的耳朵动了动:“有人在上面吵架?”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上传来了一道枪响。

谢岭月说:“上去看看。”

白秋叶点了点头,往楼梯的方向跑去。

跑到一半,就听见外面有很多人都在大喊大叫。

“土匪进城了,快跑啊!!!”

“快点收拾东西,赶紧走!!”

“把银票和珠宝首饰都带上。”

他们三人刚从花瓶后出来,就被管家逮住。

“你们怎么空着手,快点去帮忙。”

白秋叶问:“究竟出什么事了?”

管家说:“有土匪要攻城,绝对是一场大战,老爷说先把贵重的东西带走,去以前的老宅住一段时间再回来。”

白秋叶往花瓶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顺娘怎么办?”

管家的表情一变:“顺娘?她不是在山上吗,你放心土匪动不了他的。”

后面走了三个家丁,将三大包行李放在了三人面前。

“快把这些拿到马车上去。”

白秋叶三人只好提着行李往马车的方向走。

远远看见谢老爷和谢夫人一起走到了最结实的一辆马车面前。

两人上了车后,那车夫马鞭一扬,马车便绝尘而去。

正在这时,屋外照进来的阳光变换了一个角度。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洋楼中,顿时变得一片死寂。

到处都是被抢砸过的惨状,房间内一片狼藉。

包括那个等身高的花瓶,也被砸得粉碎。

“时间又过了。”白秋叶说,“我们下去看一看顺娘。”

其余两人点了点头,和白秋叶一起从楼梯处往下走。

楼梯的样子看上去没有被动过,进城的土匪应该还没有找到这条暗道。

三人走到了那间房面前。

白秋叶在包里一摸,发觉钥匙竟然还在自己身上。

她伸手将锁解开,一推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那是一种排泄物和尸体的腐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王导演直接转身,用胳膊抵住墙,低头狂呕不止。

白秋叶捂着鼻子走进门,看见那张床的被子里躺着一个人。

应该是顺娘,她正背对着他们,头发又黑又长,但已经失去光泽。

有不少白色的虫子在发丝之间的缝隙里钻来钻去。

顺娘似乎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白秋叶看见门边放着的碗,碗里一颗米都不剩,甚至连一滴油都没有。

大约是顺娘饿到不行的时候,将盛饭的器物舔的干干净净。

白秋叶转身看向门板,上面有不少指甲划出来的划痕,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

“我的天……她难道是被饿死的?”谢岭月捂着嘴说。

土匪进城之后,谢老爷带着一大家子人逃走。

而被他强取豪夺的顺娘,却因为见不得光的关系,被永远的留在了这栋洋楼的地底。

“或许不止顺娘一人。”白秋叶说,“还有为了孩子,留在后山的女人。她住在那种地方,根本不会知道谢家人早已经离开了这里。”

白秋叶想起他和王导演看见的幻觉。

恐怕那个女人最终死于非命。

“我们看见的,只怕是冰山一角。”谢岭月说,“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未必没有第三个顺娘,第四个顺娘。”

这在这时三人眼前一花,他们发觉自己还站在一楼的那个房间里,面前是那一个最大的神龛。

“太好了,终于回来了。”谢岭月松了口气,目光落在桌上,声音突然凝滞,“这些木偶是不是变了一个方向?”

他们进入噩梦之前,这些木偶还正正放着。

但现在所有木偶的角度都出现了变化,似乎正在向他们看齐。

突然,接二连三的破裂声在房间里响起。

木偶一个个裂开,一缕缕被红绳拴起来的头发从木偶中落到桌上。

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

只见神龛桌下躺着一面镜子。

镜子的中间有一条裂痕,下面压着一张符。

白秋叶看见那张符后,心中突然一跳。

“这张符是用来镇鬼的。”她说,“这个神龛,也起这个作用。”

谢岭月问:“当初谢家人早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白秋叶一顿,“对了,房东说这房子是从别人手上买过来的。在他之前接手房子的人,肯定因为这里的怨气太深不堪其扰,所以找了人来镇压。”

“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王导演十分入戏地说,“如果第一次就是老夫出马,哪里还需要我来第二次。”

“这镜子是用来放大这张符的作用。”白秋叶说,“镜子已经碎了,这张符也起不了作用了。”

谢岭月面色难看:“这么说我们接下来,会遇到更多的……”

王导演即便装出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但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双手依然颤颤巍巍。

“恐怕不止如此。”白秋叶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们已经被缠上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些破掉的木偶,纷纷发出了悠悠哭声。

谢岭月问:“要怎么解决?把这些头发全部烧掉?”

他们现在还被困在鬼导演写的剧本中,没有进入第二个剧情。

如果不解决这些木偶,恐怕他们会一直在这个剧情中徘徊。

“如果烧掉头发就能解决它们,之前困住它们的人早就这么做了。”白秋叶说。

王导演问:“那该怎么办?”

第61章 灵异片演员(日更+8000营养液加更)

白秋叶说:“完成它们的心愿,让它们放下执念。只有执念才是让一个人愿意不断重复生前痛苦的唯一力量。”

她想起了新手副本里的杜有福,以及那些想要获得长寿的纸人。

不管执念是恶意还是善意,只要没有破除,它们就会一直存在。

“这些木偶里的头发,大概都是谢老爷的姨太太们的。”谢岭月想了想说,“对她们来说是,可以算得上执念的事,大约就是亲手杀死谢老爷和谢夫人。”

“他们两人早就死了,他的房子都通过别人卖给了房东,我们还怎么帮这些姨太太完成执念?”王导演皱了皱眉头,“这行不通啊。”

“我们知道他们死了,但这些木偶并不知道。”白秋叶说,“再说,它们想杀掉的或许不只是谢老爷和谢夫人,谢家的血脉也可能是它们的眼中的。”

白秋叶话音一落,王导演就转动眼珠,看向了谢岭月。

谢岭月感觉到两股视线正盯着自己,一股来自王导演,另一股来自白秋叶。

她一怔:“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谢家的血脉──”

谢岭月话音一顿,说起来她这个角色,是个离家出走的大小姐,她又刚好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