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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善类(112)

作者: 类非卿 阅读记录

如今陷入易感期,屈服于本能,陆清禾妥协了,他将手铐脚铐用在温叙的身上,还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想把温叙绑在自己身边,也不想让温叙看到自己善妒的模样。

陆清禾重重地吻上了温叙,他欺咬着唇瓣,辗转厮磨。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标记,加上被束缚住,温叙整个人都陷入了迷惘。他咬住牙关没有给出回应,下一秒双颊就被掐住。

与此同时,温叙的鼻子被陆清禾抵住,胸腔中的空气变得稀薄,在张嘴呼吸的那一刹,陆清禾的手指按住了温叙的下牙。

有了空隙,陆清禾的舌顶入温叙的唇齿间,他吮吸着那不断向后退的舌,舔着又湿又软每一寸。牙齿碰撞,他们的呼吸越来越重。

陆清禾从未这样粗暴地吻过温叙,一切能用牙齿碰到的部分被他咬住。温叙仿佛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他的舌根被吻到发麻,无法缩回。

温叙的下颚被陆清禾扣住,他不能自主地吞咽,津液不断被陆清禾汲取,喉头无比焦渴干涩。

朦胧中温叙听到了链条的声音,他的手铐被陆清禾拴在了床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温叙低喘着求着陆清禾放开他。

陆清禾制止若罔,他粗暴地扯着温叙的衣服,硬生生将无辜的T恤从中间撕开。残缺的布料为温叙白皙的皮肤增添了破碎感,他的身体绷着,紧致的肌肉柔韧又有手感。

陆清禾啃咬着温叙胸口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斑驳吻痕。他重重地吮吸着,那吻痕的颜色和玫瑰的花瓣变得一样鲜红。

接下来,陆清禾咬住温叙粉嫩的乳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一枚被舌头来回舔咬,另一枚也被陆清禾的指甲搔刮。

感受到温叙乳尖发硬,陆清禾的舌头加速在上方打着圈,一叠叠的快感传汇聚到了跨间。

痒意渗透进体内,和叫嚣着的情欲融为一体。温叙早就硬得不像话,他穿着宽松的短裤,跨间高高地支了起来。

温叙的裤子被褪了拉到脚踝的位置,虽然双脚被铐住,但腿依旧能够分开。陆清禾将温叙的腿架在肩上,温叙的性器和后穴一览无余。

温叙的大腿被陆清禾大手托住向下压,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股缝间,还没等温叙反应过来,那根湿热的舌头便抵住了收缩的穴口。

“唔……”羞耻感让温叙发出了呜咽,他不自觉夹住双腿,这对于陆清禾来更像是邀请。

后穴来回舔着,又热又湿,温叙身体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只想要被填满。

“陆……陆清禾,”温叙带着哭腔,“不要了……”

听到这里,陆清禾支起身体。从一旁拿来了什么,他抬起手将那个东西戴在脸上,随后一根巨物顶住温叙的穴口。

温叙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不知道陆清禾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生理性渗出的泪水沾湿眼罩,强烈欲望让温叙的铃口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陆清禾再次弯下腰,温叙感受到带有金属质感的铁网蹭过龟头,他感受到一阵凉意,也终于知道陆清禾戴了什么。

Alpha止咬器。

这说明陆清禾不会在做爱时标记他。

温叙被冰凉的铁网刮过挺起的性器,上面的液体被均匀地抹在顶端,甚至沾粘着拉了丝。

再也忍住不住空虚感,温叙低声呢喃:“清禾,我想要你。”

濡湿的穴口被陆清禾的阳具缓慢撑开,温叙的胸口隆起,身上遍布着吻痕,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又多诱人。

那股荆棘玫瑰味道刺激着陆清禾的大脑,他狠狠地挺入了那幽息销魂的小穴之中。

越来越多的信息素涌了出来,陷入易感期的两个Alpha终于交合。

又粗又长的性器贯穿进温叙的身体,直到达最深处。被炽热的肠壁包裹住,陆清禾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展开了更为疯狂的攻势。

将性器几乎拔出,陆清禾再次用尽全力插了进去,他加快速度开始抽插,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房间内。

“呃啊……”

小穴一次次被粗暴地撑开,又快又猛的攻略让酥麻感在体内扩散开,快感顺在涌遍全身并且越发强烈,两人如同溺水般紧紧相贴,坠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陆清禾将温叙的双腿以夸张的姿势压下,他更加猛烈地抽送着性器,床发出“吱呀”的颤动,与勾人的呻吟交织着谱出欲望的动人篇章。

不用克制,不知节制,不留余地,这才是最真实的陆清禾。

肉体的碰撞声愈演愈烈,两个Alpha浑身燥热,他们渴望彼此,于他们而言,没有标记的性爱是最原始的欲望。

锁链和手铐疯狂地抖动着,温叙的手腕和脚腕上是一圈圈深红的痕迹。屈服于情欲的他不再挣扎,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住,温叙只得接受。

在钥匙打开脚铐的瞬间,陆清禾掐住了温叙的大腿内侧向下按,软肉上留下指印,后穴更加容易地被深入探索。

完全丧失理智的陆清禾狠狠地贯穿温叙,他想要标记温叙,想要彻彻底底地占有温叙,想要把他藏起来不让人瞧见。

直到看见眼罩上满是深色的液体时,陆清禾这才从疯狂中抽离出来。

身下的人被折腾得瘫软下来,他的胸口满是吻痕,大腿开合到极为夸张的状态。停下抽动时,耻毛上沾有爱液,结合的部分湿得一塌糊涂。那可怜的小穴紧咬住阳具,细微地抽搐。

陆清禾想要吻温叙,可却被止咬器阻隔,他俯下身抱住温叙,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息:“我想看你。”

眼罩被摘下,光线入眼,温叙不适地阖了阖眼睛。

他从未想过能看到陆清禾的这副模样,他带着Alpha止咬器不能标记,被欲望驱使而脖颈泛红,操干后额前侧脸都挂着汗,精干身体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渴望。

温叙笑了一声,“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陆清禾抿唇不语,温叙抬起腿蹭着他的腰,气息极轻地说:“疯狗。”

这句话说完,陆清禾拔出了依旧坚硬的性器,在温叙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陆清禾却将他翻了身。

温叙没有机会作出以往半跪着的姿势,他趴在床上,臀肉被滚烫的阳具硬生生刃开,后穴再次被填满,比刚刚还要深入。

身体的侵占还在继续,温叙的腺体被止咬器前的铁网覆盖。

陆清禾的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又没入,每一下都直击最深处,穴口被不断研磨刺激,肠壁滚烫收缩,快感与疼痛让温叙浑身都颤栗起来,既是折磨也是愉悦。

直到温叙射了两次,小腹已满是浊液,陆清禾作出了最后猛烈的冲刺,随后精液尽数喷洒进了温叙的身体。

高潮后的余热和快感让两人浑身汗津津的,陆清禾先是打开了温叙的手铐,接着摘下止咬器,从身后抱住温叙。

如同饥渴的人在荒芜的沙漠中寻找到水源,他跪在灼热的细沙上,贪婪地注视着面前清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