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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穿回来成了厨神(107)

作者: 七月初二二十七 阅读记录

叶父见此忙插科打诨,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吃食上面,“唉你们说,这烧烤是不是比咱们自己在家烤的要好吃些,一点儿烟熏味都没有,还有股特别的香气,咋做的这是?”

这同样是聂弦望的功劳,他在县城周边考察了一圈,找到几家炭窑,买了他们烧成的炭,经过多次对比,选了无烟且燃烧时间较长的果木炭,并与那家炭窑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以非常低廉的价格搞定了店铺木炭的供应问题。

聂弦望讲述这件事的时候,给人一种非常轻松简单的感觉,而事实上,他为此事奔波了半个多月,翻了几座山,回来时眼下青黑,嘴唇干裂,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叶朝瑞当时看着有点难受,也很愧疚,认为是自己把本该两人一同承担的事情全推给了聂弦望。

“辛苦你了!”叶母心疼地看着聂弦望,把面前肉最多的烤鸡腿塞给他,“多吃点,我瞧着比上次瘦了好多。”

“多谢柳姨。”聂弦望受宠若惊地接过鸡腿,当即就吃了起来,让叶母十分高兴。

大家吃饱喝足后,叶朝瑞和聂弦望带他们出来,准备去新买的宅院里休息休息,下午再在县城逛逛。

他们一出雅间,还没走到门口,叶朝瑞就遇见了县学的同窗,出于礼貌,他留下来接待,让聂弦望他们先回去。

这次来的就是叶朝瑞以往在县学交好的几位,他们几天前收到请帖之后就准备好肚子了,准备大吃一顿。

叶朝瑞把人带到收拾干净的雅间,拿出菜单要他们随便点,今日他做东。

几位也不客气,菜单上的菜品如此新奇,再加上他们一路进来看其他人吃的那么热闹那么香,早就垂涎欲滴了。

店小二很快托着几个冒着热气的大食盘走进来,雅间里面瞬间安静,很快只剩下咀嚼的声音。

叶朝瑞已经吃过了,便起身给他们倒酒,是口感酸甜的青梅酒,专门用来解腻,且喝完之后口齿留香,不醉人,他特地找钱掌柜的途径订了一批。

他的几位同窗喝了一口,果然大加赞赏,“这果酒与烧烤真是绝配!朝瑞,你可真会吃,难怪家里开食铺的!”

他们速度很快地解决了桌上的食物,喝完杯中的青梅酒,舒服地长呼一口气,“吃的太过瘾了!”

他们是读书人,不管是在学院里,还是家中,都要端着一副姿态,好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放松地享受美食了。

他们很感谢叶朝瑞,感谢他给他们提供了这么一个场所。

“不必客气,”叶朝瑞让他们想来就来,“这个雅间是我特意留出来的,不对外开放,我稍后会和两位掌柜嘱咐一句,往后你们过来,直接来这间,随时都有座。”

“那太好了!我们还担心,往后你这店铺人多了,我们过来还吃不上呢。”

几个人开始聊起来,说的最多的还是科举,他们这次乡试都过了,在讨论着来年的会试,他们准备过完年就前往京城,还问了叶朝瑞的打算。

“我不准备参加这次会试。”

“为何?”他们很惊讶,“你这次乡试成绩不错,若在会试上正常发挥,定能考得进士,为何不去?”

叶朝瑞看着他们,心中在衡量要不要说实话,这几位同窗平日里待他不错,且人品上佳,他不想他们牵扯进那场恐怖的京城舞弊案,便隐晦地提醒道,“最好再等等,也许错过这次并不是什么坏事。”

他说这话时的神色十分严肃,其他几人虽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但他们不觉得他会骗人,毕竟这是耽误人前程的大事,只是猜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内幕。

几人都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满腹心事地离开,叶朝瑞把他们送出门,看着他们的背影,有点不放心,怕他们还是坚持去会试,决定等送爹娘他们回去后,去一趟他们家中再提醒强调一次,如若他们仍坚持,他也就不劝了,说明天意如此。

送走了同窗,叶朝瑞和叶安简单交待几句,然后步行回他和聂弦望在县城的新家,就在店铺后面那条街,离徐迎客当仓库的院子不远,当初还是他当中间介绍人低价买下的,而书香街那边租住的小院子早被他们退了租,再住那边不太合适了。

走到那条街的街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聂弦望上前来迎他,他加快脚步走过去,两人并肩回到家。

几位长辈们都坐在院子里没有去睡午觉,他们说一天也没干啥,不用休息。

叶朝瑞见他们真的不困,就拿出从徐迎客那里买来的花生和洋葱,让他们带回去在自家的田地里种一种,看能不能种出来。

叶父一眼就认出了花生,从袋子里抓起一把,“这就是刚才我们吃的卤味豆吧,原来种子就长这样。这东西好吃啊,我回去研究研究,一定给你种出来!”

聂老爷子则拿起还沾着泥的洋葱,闻了闻,被其气味冲的鼻子一皱,“嚯,这是啥?我们刚才也吃过?”

一旁的聂父看着洋葱若有所思,用手指撕开了一点外皮,似乎想到了,“这是羊肉串中间夹的那东西吧,吃起来有点甜的那个。”

“对,”叶朝瑞点点头,为他们介绍这两种食材,把在异世了解到的所有相关知识都说了出来,希望能增加他们种植成功的几率。

聂父和叶父听的很认真,这是孩子们第一次要依靠他们,他们得把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的。

就花生和洋葱的种植方式,他们讨论了一个下午,要不是叶朝瑞叫他们吃晚饭,估计能说到睡觉。

晚饭是在如意楼吃的,钱掌柜非常热情,热情到他们都感觉到不自在了,等钱掌柜离开之后,才小声地问叶朝瑞和聂弦望,“这人是不是有事求你们?”

叶朝瑞笑了笑,“的确是,他想从我手里买食谱方子,我暂时不想卖。”

“就说呢。”叶父理解地点点头,同时又觉得很骄傲,看啊,县城如意楼的大掌柜都想发设法要买他家朝瑞的食谱。

几位长辈在县城只住了两日,第三日便要回去,聂母担心麻辣烫铺,叶母记挂着工厂工坊,聂老爷子想着家里的地该翻了,而聂父和叶父迫不及待要回去种花生和洋葱。

他们铁了心要回家,叶朝瑞也劝不住,只能让聂弦望一早亲自驾车去送。

等他们都走后,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瞬间变得空寂,叶朝瑞不想一个在家,便又想起他那几位同窗,正思考着要怎么说服他们放弃会试,几人突然找上了门。

叶朝瑞邀他们进屋,见他们都神情凝重,想必是这两天打听到了什么,来找自己对一对信息。

大门一关,一人按捺不住了,拉着叶朝瑞问,“你上次和我们说那话,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内情?!”

“怎么这么说?”叶朝瑞反问,他必须先知道对方知晓了什么,自己知道的消息是绝不能轻易开口的。

那人舔舔干涩的嘴唇,说话的声音愈加低沉,“我爹前段时间去了府城本家,昨日回来告诉我,本家的大少爷因意外伤了腿,不去考明年的会试,要我加把劲超过他。可我不信那位会因为一个腿伤就放弃五个月后的会试,我小时候可见识过他读书的用功,别说是腿伤了,手伤了都坚持用笔,所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