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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心动罪名(52)

作者: 贰两肉 阅读记录

辛时川只喝了一口,歪倒在沙发上,视线追着金泽安放水,又回来坐到他边上。

金泽安叹了口气,轻轻捏住他的脸,“从机场看到现在,你到底在看什么?”

辛时川任他捏着脸,撑着身子重新起来,“金泽安,那天我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他犹豫半秒,垂眸看着毯子一角,“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没用的……”

“你觉得我是在浪费感情吗?”金泽安圈着他一起倒在沙发上靠着,“我做什么了,会让你觉得在浪费。”

“你不用对我好...”辛时川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矛盾共同体。

推不开他,就默默感受耳边呼出来的气息挠得耳根子发痒,脊背跟着发麻了仍旧不愿躲一下。

“这就叫好?”金泽安越抱越紧,嗓音低沉充满魅惑性,“我们小川真没见过世面。”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辛时川却听得脸红,又或者是本身就红,现在才被自己察觉而已。

他推开金泽安放在他腰上的手,“你要躺就自己找个地方,不要和我挤...”

“沙发够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又不是只有这一个。”

金泽安不听,“这里最舒服。”

辛时川说不过他,一方面身体发软有点困,另一方面被这么抱着也没有难受到哪去。

金泽安一直哄着他说话,直到对方昏昏欲睡,回答得乱七八糟后才轻手轻脚抱着回卧室。

半小时后才出来,望着门口放的行李箱,金泽安拖进来帮他把该放的放好。

有一个黑色的包,他知道里面应该会放些什么,所以没动,原模原样放在衣帽间的软座上。

辛时川也许才想起来有东西没收,隐约听见衣帽间传来响动,惊坐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跑过来。

金泽安正将需要洗的衣服放进旁边篓子里,抬眼看他,“怎么了?”

辛时川视线终于找到他包,如释重负过去拿,“想起来有东西没拿...”

他多看了金泽安几眼,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又放下包蹲在箱子面前,“我自己会收拾。”

“这有什么,顺手的事。”他起身去卧室拿了拖鞋给他穿上,“黎斯十几分钟前把退烧药送过来了,本想等你睡醒再吃,现在正好。”

箱子差不多空了,他帮着把日用品放到浴室,辛时川跟在他后面帮不上忙,没几分钟拿着黑包回了自己的那间卧室。

金泽安去客厅拿药接热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这是第三次响。

“什么事?”金泽安语气不好,甚至不耐烦。

但从听筒传到另一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至少听在姜知非耳朵里,没有不耐烦,语速快了带点迫不及待。

“泽安,你现在有空了吗?”姜知非从车库出来,往最近一直住的酒店走,边说:“前几天太忙没空,这几天轮到你没有了。黎秘书说今天你没在公司,我想着一定是有空了。”

热水亮了绿灯,金泽安拿杯子去接,望着腾腾热气,直截了当道:“今天没空。”

“我听说辛时川那个剧组杀青了,因为他回来才没空吗?”姜知非捏手机的一紧,指甲抠着皮质手机壳掐出深深的指甲印。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很快就要是一家人了不是吗?”姜知非淡定道:“我要娶小蕾的事你该知道的吧,是周叔叔先找我父亲的,巧在我父亲挺喜欢小蕾,干脆两家联姻。公司不是出了点状况吗?我们...”

“别说了,八字还没一撇,不要动不动就把小蕾挂在嘴边,她一个女孩子,传出去不好。”金泽安用手试了试水温,转身去拿药,“先不说了,明天再约时间聊。”

姜知非还想说些什么,听筒只剩嘟声。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

第42章 呼吸都不会了?

这边,挂了电话的金泽安把手机静音后扔沙发上,拿了药和热水去找辛时川。

房门关着,想到他可能在藏什么东西,金泽安罕见地敲了敲门,有了回应才拧门进去。

辛时川坐床边什么都没做,看他进来主动迎上去把药吃了,捏着杯子执意不肯麻烦他,自己去放。

金泽安就一路跟着他出来,“那个文艺片,张赢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进组?”

“等编剧把剧本改好就要走,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辛时川洗了玻璃杯放吧台上,金泽安就在他身后,退一步撞上了。

“这么快,都没时间好好休息。”金泽安从后环抱着他,手捏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

“我不累。”辛时川有点习惯了他毫无预兆的亲密,任由他抱着,“一个星期已经够休息了。对应的季节刚好是深冬,冬戏冬拍才真实。”

“你觉得不累就行。”金泽安的手背贴着他的额头,试了温度,“药效不错,退了点。”

辛时川觉得他有病,抓下那只手,“哪有这么快。”

金泽安不回答这句话,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嗅了嗅味道,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丝丝药的苦涩。

“金泽安,那你别在我肩上睡着了,我撑不住你的。”辛时川见他一直不动,自己先动了动肩头。

肩上的人还没反应,他扭过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没想到和刚睁眼睛的人对视上。

金泽安站直了,牵着他的手回卧室,“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辛时川跟在他后面,望着被攥得紧紧的手,控制不住的暖意直钻心窝子。

灯和门一起关了,金泽安拦腰抱他上床,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

辛时川今晚打算睡自己房间的,被金泽安这么霸道地折腾,再起来就显得矫情了。

睡意全被这一气呵成的举动搅没了,面对着面,辛时川呼吸都不敢太放肆,轻轻忍着。

他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才越容易被和金泽安发现。

金泽安抬手轻轻捏着他的后脖颈,笑问:“呼吸都不会了?”

辛时川正在思考怎么回答才够自然,黑暗里扑面的呼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烫。

接着,温热的唇毫无征兆又轻柔贴上他的。

这回他才是不知道怎么呼吸。

缩在身前的手竟然有点无处安放,想躲开这个吻,但金泽安除了不让他躲,什么都好。缠缠绵绵亲一会儿停一会儿,让他没觉得任何不适,这种亲法,不是躺着恐怕要软的站不住。

“金...金泽安。”

“嗯。”金泽安回应他,除了吻再没有什么得寸进尺的动作。

他记得那天晚上吓着了他,稍微凶一点辛时川会排斥,会害怕。

但是他很想他,想多抱一抱亲一亲。

“你怎么了?”辛时川那只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落在了他的脖颈上,牢牢环着,“公司的事还没解决好吗?”

“和这个无关,”金泽安覆上脸上的手,“我很想你。”

“你...”辛时川抽回手连忙背对着他睡,经对方这么一提醒,辛时川意识到他好像也很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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