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玉玺穿副本(143)
华炎晏:“难道两位大人不是应该先查一查是谁下毒谋害了刘大人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立刻放话,半个时辰不到,郇王府被层层包围。
“三位殿下,得罪了。”
刑部和大理寺摒弃前嫌暂时握手言和,他们把三位皇子困在了郇王府。
他们还带走了府上所有的糖葫芦,世子哭闹了一夜。
华奇珩肠子都悔青了:“我想回家。”
卓其拉:“你哪有家?”
华奇珩:“我想我妈。”
卓其拉:“你妈未必想你。”
她说对了,十五天过去了,骆怀慈在逸王府除了没有鲍参翅肚冰糖血燕之外,她吃得香睡得好,完全没有惦记自己的老公和老公的小蜜。
她甚至连瓢醋都没打算吃,这让华奇珩感到深深的不安。
“半个月过去了,我父皇还没上过母后的床。”
事情有了转机,宫内传来消息,皇帝要大办家宴,华炎晏必须带着骆怀慈进宫。
华奇珩莫名激动,春心荡漾的仿若少女怀春,父皇和母后终于有了第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和卓其拉到街市上买了几件礼物,欢心鼓舞地送给骆怀慈。
“花露?香粉?”骆怀慈诧异看着满桌的香。
“还有这个香囊。”华奇珩大方拿出一个香喷喷的小袋子。
“不是,我说这位姐妹,你有招蜂引蝶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需要这么显摆吧?”骆怀慈对着满桌的香,瞬间觉得嘴里的花糕不甜了。
“都是送给你的。你第一次进宫,一定得又香又美。”
华奇珩夺掉了她的糕点,用装GPS定位器的认真态度把香囊塞进了骆怀慈的衣兜,然后手指弹出几滴花露,满屋子都是浓郁的芬芳。
卓其拉直接华奇珩头上摘下来一支金钗,插在骆怀慈的发髻上。
“进宫赴宴,首饰还是要有的,这支金钗是我一直戴着的,现在送给你,虽然抵不上万金,但是也不能在别家王妃跟前矮下去。”
华奇珩深谙皇室少妇交友之道,首饰不是最重要的,但确实万万不可少的。
骆怀慈被情敌莫名关怀,感觉自己当了一次被黄鼠狼拜年的鸡。
阿黛拔下金钗,当场退回:“我们老爷虽然不是豪门贵胄,但是一支金钗的陪嫁还是给的起的,这支钗,麻烦玉音小姐收回去。”
带着脾气把金钗插在桌缝里,有骨气,有血性。
送客前还不忘扯掉华奇珩的遮羞布:“沈小姐别忘了你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就别再劳神为我家小姐担忧了吧,毕竟她是逸王府的王妃,你却只是府上的客而已。”
华奇珩被酸,感动不已,阿黛这个奴婢,狗腿得有棱有角,有这种护主的态度,相信他本尊的肉身离降生不远了。
府上的男女主子出席高规格宴席,华奇珩也决不委屈自己,他和卓其拉在芳馨园内支起铁架,打算自己动手改善伙食,来一场私密BBQ。
待牛羊猪鸡肉全部串串,将要上架时,华炎晏带着骆怀慈匆匆回府了。此时午时三刻,是个处决犯人、脑袋落地、公开开斩的绝佳时刻,
皇家午宴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结束的。
“发生了,什么事?”华奇珩看着面色沉重的两个人,着实着急。
骆怀慈打了个呵欠:“好困,我要去睡午觉。”
阿黛偷偷瞄了华炎晏,没有挽留,没有跟随,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这么自然地走向了沈玉音。
阿黛默默叹了口气,她的主子今天又被K.O.了。
“你在干什么?”华炎晏对华奇珩手里的铁叉不解,疑惑地问。
“烤肉!”华奇珩失望又生气,根本不想搭理他。
假如芳馨园有大门,他现在一定把华炎晏关在门外,可惜这只是“假如”,华炎晏就是这么不知进退自然而然地跟在他后头到了园子里。
第106章 消失的皇后(十)
“真是,厚脸皮。”华奇珩小声嘟喃。
华炎晏:“你说什么?”
华奇珩:“呃,这鸡皮好厚。”
华炎晏顺手拿起小刀,去皮剔骨,一块完整的鸡肉被送到华奇珩眼前。
华奇珩觉得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睛中有星辰大海,太可怕了。
和他爹的春心比起来,华奇珩只爱他留给自己的社稷江山,大海这东西,浪太大,相当危险。
“我也没想到,你还会烤肉。”华炎晏抿嘴,笑得很骚气。
华奇珩随手握住一只已被开膛破肚的鸡,来了一通猛虎操作:“我还会掏心掏肺。”
手在鸡肚子里搅和一气,没掏出来心和肺,只发泄出一顿脾气。
华炎晏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你生气了?”
华奇珩闷不做声。
华炎晏见势不妙,故意避开卓其拉,把华奇珩拉到烧烤架另一边,认真观察他的表情。
“玉音,我和她一道进宫完全是迫不得已,她毕竟是王妃。”说着拉起华奇珩的小手,用拇指在他手背上来回滑动。
华奇珩心似有万千只蚯蚓在爬在钻——好恶心啊!
“你不说话,是不肯原谅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撒娇。
华奇珩眼神空洞,他像是瞎了,感受不到华炎晏的深情凝望。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为了补偿你,明天我陪你到南粤楼去吃酥点,下午我们再去莲湖上泛舟,让不开心的事情,都离我们远远的。”
华炎晏谈恋爱是认真的,可是华奇珩只希望他玩弄自己一下就好了,他那套吃饭划船看电影的土味泡妞法,琼瑶奶奶要是生在荆朝也绝不能这么安排。
华奇珩冷漠问他:“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华炎晏心事重重:“家宴上出了一些状况。”
华奇珩:“又死了一个朝廷命官?”心情不好随口一说,也不知道这次诅咒的是谁。
华炎晏震惊:“你怎么知道?”
华奇珩:“我,瞎编的……”
“永宁城的守城大将曾青死了。”没有一点点惋惜和悲伤,这个曾青应该不是华炎晏麾下的将。
“永宁城有战事?”事关自己的江山,华奇珩略显捉急。
华炎晏否认:“没有战事。”
永宁安宁了十几年,哪怕是庆灵帝被发配边疆的那两年,永宁也是太平的。
“他是摔死的。”他顿了顿,尽量用庄重的语气通报死讯:“下河洗澡,踩在石头上,脚一滑就摔倒了,摔伤了后脑。第二天发现死在将军府里。”
卓其拉高频率地摇动蒲扇,心思全不在烤肉上,她只关心荆朝的官怎么都有一种死于非命的能力。
华奇珩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埋头给鸡鸡做马杀鸡。
“曾青的死讯只是宴席上的一道凉菜而已,真正让他们都吃不下饭的是逸王妃。”
华奇珩:我母后怎么可能难看到那种地步?
他放下鸡,操起一把剁肉刀,凶狠狠地来到华炎晏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