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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玉玺穿副本(150)

作者: 楚雯帆 阅读记录

“箭头的主子查到了,是老四。”华炎晏表情沉重。

华奇珩刚刚沾了彩色墨水,就因为停下来听他说了一句事关重大的废话,一滴墨就毫不给面子地滴在了骆怀慈人像的手边,气得他差点当场爆血管。

“啊!啊!啊!啊!啊!”

叫喊中带着哭腔,华炎晏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玉音,想唱就唱,我会为你鼓掌。”

华奇珩:……这什么粉丝见面会,你以为我是超级女声?

他气得跺脚:“你毁了我的画!”

华炎晏总算是注意到了他的画:“你怎么突然就会画画了?大牢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改变你的言行,也改变你的能力。”沈玉音以前可是个连鸭子都能化成鳄鱼的画痴。

华奇珩不理睬他,一心只想救画。

华炎晏:“但是我觉得这画并不像你,你没有那么高,没有那么玲珑,也没有那么白,还有,你的脚好像也比画像上的女人大一寸。”

华奇珩从上到下打量了沈玉音清瘦的外皮壳子,视线停留在自己39码的大脚上久久不能移开,忽的抬头问华炎晏:“脚大一寸你都能在画像上看出来,你的业余爱好是帮衙门画逃犯像吗?”

华炎晏:“呃……没有,我只是觉得画上的人很眼熟,但是又不是你。”

华奇珩:“废话,她是小慈。”

说完慢慢地、有爱地摸了一下人像。

华炎晏被沈玉音宠溺的小表情弄得脸上泛起红晕,他对某个名字好像产生了特殊的感应。

第111章 消失的皇后(十五)

“画我收起来,等我弥补好这一点,再给你送回来。”华炎晏小心翼翼收起画,交给贴身随从。

“现在我们来讨论那些生死攸关的事情,我们刚刚说到箭头,它是老四的。”他继续沉重的话题。

华奇珩其实并不想跟他逼逼叨这些阴谋阳谋,反正他知道以后华炎晏是一定能夺位的,每每华炎晏不正经恋爱要去搞事业的时候,他都兴趣索然。

“话说郇王和太子本就是一派,你查出是郇王的箭头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作画一下午,累了。

华炎晏:“箭头出自老四我一点不意外,他和太子向来沆瀣一气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把我给钉死在墙上,给太子顺利登基扫除障碍。”

这个华奇珩是知道的,他父皇登基之前,和太子他们斗得厉害,主要就是因为太子是个好色的废柴,和一母同胞的郇王在朝里朝外没干多少荒唐事,所以皇帝适龄继位的儿子里面,贤明华炎晏的就成了呼声最高的继位人,朝中清流派很多自愿站队当逸王党的。所以太子要是不拔掉他这个眼中钉,怕是到最后性命都难保。

华奇珩低头轻摇:唉,生这么多有什么用?人人算计的都是家产祖业,还是计划生育好。

“玉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到了现在,华炎晏也还是习惯性地把沈玉音当做可倾诉的红颜知己,什么负面情绪和正能量思维都爱往她这头道。

华奇珩抬眼:“没想到什么,只是想说,这就是你们之间很平常的明枪暗箭吗?并没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呀。”

皇上的这几个儿子不睦,轰轰烈烈之程度大约都已经惊动到祖宗牌位下封印着的灵魂了,

他没有明白华炎晏的深意。

“一直以来是我和太子、郇王两个人斗,现在是我和太子、郇王、白兰衮独三个人斗,关键是他们还拉上了骆怀慈。”

此话一出华奇珩再也做不了鸵鸟了,他急急地反驳他老爹:“不可能,小慈绝对不可能和她们同流合污对付你,你要知道以后哪怕你坐上了皇位,能当皇后的也就只有她了,不可能再有别人!”

情绪激动到喷射对方一脸“标点符号”。

华炎晏用帕子擦干面,问:“你怎么知道?”

华奇珩:“我,会算命。”

华炎晏:“?”

他继续补上:“在大牢蹲着的时候开了天眼,能懂天文地理,会算人格命运。”

华炎晏都忍不住羡慕了——深牢大狱究竟是个怎样神奇的地方?

“白兰衮独和老四走得很近,他突然对骆怀慈好,我怀疑他别有用心。你要知道,上次这箭头没伤我,下次就一定有更大的暗杀在等着我,利用王妃套取消息,在我身边暗布下陷阱,那就是置我们于危机四伏之中。”

华炎晏说着一拳打在桌上,弄得墨水都差点溅上了华奇珩的手帕。

他赶紧给爹倒了杯茶,安抚他稍安勿躁。

“如果是真的这样,那殿下就更应该把王妃看紧点了。”

华奇珩有强烈的预感,他爹这是要吃醋,而白兰衮独这个假想情敌,最好是被钉在“奸夫”的留名墙上,有助于自己对父母的感情发展推波助澜。

华炎晏无心喝茶,只轻抿一口,就放下水杯继续忧思。

华奇珩趁热追击:“所以,当下之急就是要把王妃的心给拉回来,你看那衮独对王妃多舍得花钱,那一火车皮的奢侈品肯定价值不菲,王妃毕竟是女人,糖衣炮弹抵不住的。”

华炎晏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茫然。

卓其拉急乎乎地从外面赶回来,见屋里多了个人,十分意外,不确定到嘴边的消息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华奇珩点头准了她:“说吧。”

卓其拉:“白兰衮独殿下今天改口称王妃为‘母后’。”

“什么?!”华奇珩激动站起。

“为什么叫母后?”华奇珩费解。

这行为艺术搞得难道不是让人一头雾水?哪个女人愿意自己20芳龄被叫唤成50岁的?

卓其拉:“暂时不清楚,只知道他喜欢这么喊,王妃也就这么听,好像也没有很抗拒,还说自己白捡个这么大的儿子,挺好。”

华炎晏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华奇珩像兄弟一样拍他的肩:“你看,买东西陪逛街根本不算什么,人家连亲妈都当场认,下血本程度可谓无人能及,和衮独比起来,殿下你做的真是太不够了。”

华炎晏:“厚颜无耻程度可谓无人能及。”

华奇珩:“呃,这个,不管怎么样,殿下在这方面还是输了。但是我们能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华炎晏两眼放光,但是神情还是装的漠然,淡淡地问:“什么地方?”

华奇珩指着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写诗。”

华炎晏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拒绝,三天前的战败成绩还历历在目,他的文学造诣在骆怀慈那儿就是一坨翔。

华奇珩读懂了他的心思,立刻自告奋勇站出来充当写手僚机:“你完全不用担心,送过去的诗,我可以全程包办。”

华炎晏更加担心了,沈云音的创作水平他心知肚明,平常写些小花小草的还好,要写出有大江大河的波澜壮阔,真的很难,除非她变异。

他不说话。

华奇珩又拍着胸脯保证:“如果写过去的诗王妃不满意,我们到时候另辟蹊径。当然,如果你自己能够想出更有用的办法,我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