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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八根触手,喜欢GIN(26)+番外

作者: 十口云 阅读记录

琴酒猜他们种族教的知识里,肯定没有说人类是狡猾的生物。

亲吻算什么,做了都可以不负责,在一起也不一定是因为喜欢。

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人外解释这个问题。琴酒勾唇笑了笑,说:“想要亲一口宠物,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希欧多尔张了张嘴。

“自己查手机。”琴酒说,饶有兴趣地问他,“你们的种族,没有教你别的了吗?”

希欧多尔还在冥思苦想,下意识地回答他:“教了,教了如何……”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飞速地把变成粉色的触手藏了起来。

不不不,这些不能让阿阵知道!知识说人类对他们的种族有天生的恐惧,这方面……在未实践之前是不能告诉伴侣的。

虽然希欧多尔觉得黑泽阵就不存在恐惧这种情绪,但他还是不打算告诉他。

除非……除非阿阵主动要求。

琴酒看出了他的反常,眯了眯眼:“教了什么?”

“教了怎样讨伴侣开心。”希欧多尔机灵地换了个说法。

琴酒失去了兴趣,把视线重新放回电视机。

希欧多尔在他身边小声叹气,问他:“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琴酒嗤笑一声表示这就是他的回答。

希欧多尔焉成了一滩,他知道阿阵没有撒谎。

他能感受到,哪怕是在接吻的时候,阿阵也没有丝毫心动或者情动,他就像一块石头,或者是铁,冰冷坚硬,

偶尔的逗弄不过是一时兴起。

啊啊啊好烦啊打滚!希欧多尔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他什么时候才有实践的机会啊!憋死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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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多尔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不知道琴酒什么时候能回来。

时间在无事发生中悄然流逝,今天已经是希欧多尔被禁足的第十七天了。

琴酒出去很久了,他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希欧多尔已经习惯了。

很快就零点了,希欧多尔看了眼时间。过了零点就是第十八天,他喜欢十八这个数字,十八是他的幸运数字。

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呢。希欧多尔想。

可就在时钟接近零点的时候,希欧多尔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呼吸急促,心脏在剧烈跳动,他大力握紧手机。

阿阵遇到了危险!

希欧多尔跳下沙发,身形瞬间变成少年的样子,他猛地冲去门口,手都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脑袋里却回放起了琴酒的命令。

他咬了咬唇,心脏却在猛烈撞击着胸腔让他快去。

阿阵受伤了。希欧多尔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就算之后阿阵再惩罚他,他今天也要去找他。

希欧多尔推开门冲了出去。

冲出去后他才发现自己糊涂了,明明他可以瞬移。

心急则乱。希欧多尔跺了跺脚,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琴酒的位置。

下一个眨眼,他出现在了一栋烂尾楼楼顶,废弃的烂尾楼安静又破旧,墙上全是灰尘,还有些地方墙灰破败裸露,水泥和钢筋暴露在外。

空气中有血的味道。还有很多复杂的气味,难闻的杀意,也有甜得不正常的香气。

希欧多尔嗅了嗅空气,准确地朝着琴酒的方向奔去。

他是隐身状态,没有人能看见他,他奔跑的时候经过两个手机拿着枪的人。

“他受伤了,还中了药,没法走太远。”其中一个人说,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语气中带着凶狠的杀意,身上是难闻的气味。

希欧多尔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粗大的触手抽在两人身上,下一秒两人就重重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喷出一口血,头一歪就不省人事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

但希欧多尔没有杀死他们,他隐约觉得琴酒会有自己的安排。

希欧多尔很快循着香气找到了琴酒,就像第一天他跟着琴酒那样顺利。

越是接近香气就浓,混着鲜血的味道,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希欧多尔的心脏在狂跳,紧张让他忽视了香气中的异常。

他找到了。

他的阿阵在一间没有人的废弃房间里,坐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靠着墙,皱着眉头用绷带处理着伤口。

在希欧多尔穿墙而入的那瞬,琴酒就警惕地握紧了手里的枪。

希欧多尔一个急刹车扑到他面前,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阿阵!”

琴酒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一些,他举着枪顶了顶希欧多尔的脑袋,不让他靠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低哑,却不像是因为受伤,更像是因为情/欲。琴酒自己都听出了自己声音中的不对劲,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嘴。

但希欧多尔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伤口没有注意到。

他深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血色。

他低下头,没有让琴酒看见。

希欧多尔小声说:“我感受到你受伤了,所以就过来了。”

他受伤不久,这家伙就跑过来了,估计又是魔法。琴酒懒得追究魔法问题,不过来了也好,琴酒命令:“你怎么来的,就怎么把我带回去

。”

希欧多尔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从指挥,他盯着琴酒小腹上还没完全包扎好的伤口,伸手扯开了绷带。

“你……”琴酒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希欧多尔的动作打断。

希欧多尔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温柔地把他按在墙上。

而属于人类的那双手握着他的腰,希欧多尔俯身低头,唇舌落在沾染了鲜血的伤口上。

琴酒浑身一颤,闷哼声从喉间泄出,他绷紧了腰,伸手想要把希欧多尔的头推开。

“别动。”希欧多尔舔舐着伤口,告诉他,“我在帮你治疗。”

琴酒闭上眼又睁开,他的声音更加嘶哑了几分,这次用上了一点力,一边推开希欧多尔一边说:“不用……伤口要留着。”

希欧多尔停了下来:“可是……”

琴酒难得耐心地解释:“伤口好得太快会引起怀疑。”

希欧多尔最后轻舔了一下,抬起头,触手随心而动轻轻地缠住琴酒的腰,而他把五指强硬地塞进琴酒指间,不等琴酒抗议,意念一动,周身场景扭曲,他们回到了家中。

琴酒把手抽了出来,站起身,半弯着腰,手捂着伤口,往浴室走去。

希欧多尔一怔,连忙跟上去:“阿阵,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不需要。”琴酒径直朝卧室走了过去,步子还加快了,“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可是……”希欧多尔抓着绷带站在那,想说的话说到一半。可是绷带没拿进去啊。

琴酒在把卧室门关上后才多出几分安全感,他喘着气,脱去身上厚重的衣物,走进浴室,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水从里面流出,灌入浴缸,冻得他身体本能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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