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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510)

监视十四岁青霓的金兵看到他进了厕所后,捂着鼻子满脸窒息地移开目光,等对方上完厕所才松了一口气。

“蒙刮孛堇脑子是疯了吧,这宋人明明很自觉啊,从不进粮仓,也不去看兵器,更不会去马厩,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既然上官下了命令,这金兵只能默默跟在十四岁青霓的后头,看着他出了茅厕,去溪边洗手,回营帐里睡觉,从头到尾都非常安分。而那茅厕,金兵也没进去看过。

毕竟,他会关注粮草关注兵器关注马匹,但是谁会去关注擦屁股的纸啊!

第346章 大为震撼

明天便要攻打开封了, 今夜来茅房的金兵尤其多。

阿里海就是其中一员。

正舒畅蹲着坑,门外突然传来很大动静,“砰砰砰”如同砸门。

“好了没有啊!好了就快些出来, 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厕所太臭了,阿里海哪里有力气和他隔着一扇茅房门对喷,憋着一股气匆匆从树叶篓子里拿出好几张叶子,往屁|眼擦了擦就起身出坑, 没走几步就听见茅房里人的怒叫:“你个贱奴养的,竟不冲水!”

阿里海走得更快了, 钻回自己营帐被窝,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活该!”

催催催, 催魂啊!

阿里海笑着笑着, 笑声戛然而止, 脸一下子皱了起来。旁边榻上的金兵听到他没了动静, 有些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阿里海?”

“没……嘶——没事。”

阿里海在被窝中龇牙咧嘴, 挣扎着伸出手解开裤头, 把手探进去,轻轻地碰了一下……

“a——”在嚎叫声发出来之前,他一口咬住被子,一股奇异汗臭扑面而来, 冲进味蕾里与之交织。

阿里海险些吐了。

同袍又充满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没事。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阿里海扯了个谎, 他实在没好意思说是自己屁|眼子疼得厉害, 又辣又痒,想要伸手挠……但是那个地方怎么下手挠啊!

半夜,阿里海睡得正香, 滋地放了个屁, 那一瞬间仿佛炮仗在屁|眼里炸开, 阿里海哀嚎一声,猛然惊醒,一把捂住屁股,鼻子用力抽动,将刺激出来的鼻涕用力吸了回去。

好辣啊,怎么会这么难受!

同袍被他那声惨叫弄醒,撑着手臂坐起来,脸上隐隐一股凶气:“大晚上不睡觉你鬼叫什么!”

阿里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道歉声,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自己转个身翻过来,屁股撅起对着营帐帐顶,半梦半醒地强迫自己睡过去。

而这种情况,今夜,在金营里发生了不止一次。

不少金兵感觉到了自己私|处有种难以启齿的疼痛,而既然被称为难以启齿……他们都没和外人说,只默默忍耐。

从天黑忍到天亮,第二天要上马时,也不敢和完颜蒙适请假说身体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日里训练,这是要打仗了啊!

完颜蒙适在做战前动员。

“儿郎们!想想我们之前攻打开封后,得到了什么!良马一万匹!帛一千万匹!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还有数不清的民女!只要攻下开封,这些应有尽有!”

“噢!噢!”

金兵欢呼声震天。

山林中,鸟兽受惊,或是扑天而起,或是奔逃而出,蚊虫蹦跃,蛇蚁潜藏。

阿里海那轻微抽气声隐在了人群中,无人关注。他扭了扭腰,屁|眼子里正塞着一些柔软布条,减缓摩擦后,似乎不那么疼了。只是昨晚睡着后,手不老实,又挠又抠,流了不少血,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有人看出有血啊!

金人将士们上了马,渔猎民族弓马娴熟,马蹄声密若雨点,急如奔雷,浩浩荡荡向着宋人开封城压去。

宗泽站在城墙上,看着金人铁骑撕破烟尘,空气在这一瞬间都仿佛要凝结。城墙上尽是守城军,皆为壮年男子。

十九岁的衣衣咬着冰棒,经过开封街头,经过失去家人,满脸狰狞地憎恨金人的老翁,经过哭喊不止,一口咬在母亲肩头的半大孩子,经过伤心的人,经过疼痛的人,经过“咔哒”一声迅速关紧房门的人……

城上沉默,城里闹腾。

她上了城墙。

城上炮手正在急急忙忙往旋风炮上放石头,一股香气忽流传来,宗泽侧头一看,乖巧伶俐做事干脆利落又很有条理的女下属正吃着冰棒向他行来,香味并非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她带来的士兵推来的食屉。

“留守,今日给士伍准备的点心是红烧鸡,油足肉嫩,汤汁调出了金红色,往肉上一淋,酱香里还带了甜味。”

士兵们听着口水直咽。

这些卒子多来自普通人家,家里平常只能吃到两顿饭,早一顿稀饭,晚一顿干饭,至于午饭,那是富贵人家才能吃得起,而且也不叫午饭,人家称作“点心”。

宗泽有些懵:“点心?现在?”

快开战了啊!

少女笑得一脸纯净,好似十分不知世事:“对!都放在墙根那里,等打退了金贼,就能立刻食用了!”

士兵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宗泽便也笑了:“好,打完金贼,就吃点心!”

虽然这战事打起来,恐怕直到晚饭时间都不一定能停下来休息吃饭,但是少女一片好心,他们自然也不会拂了去。

炮口瞄准了金兵,只等着他们大多数人冲进射程就放炮。

近了……近了……

宋军屏住呼吸,瞅着数千金人骑兵急奔而至,脸上缓缓浮现出狞恶之色。

“放——”

“炮”字已到嘴边,鸟雀飞过不敢啼鸣。

“杀——”

那些金兵也吼了出来,双方一触即发。

屁股辣得厉害,又是在马上,一震一震,阿里海脸色越来越虚弱,拽缰绳的手也越来越松。

终于,身体一个激灵,一股痛感由尾脊骨抖向全身。

“砰——”

他的同袍尖叫出来:“阿里海!”

阿里海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摔进了骑兵阵中,入目皆是大片黄色烟尘,比他高的马,马腹一个个从他眼前疾掠而过。

他看不到人影了。

这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传来了战马急停时地嘶叫声,然后是慌乱的叫喊声,黄沙遮掩,他看不到由于他摔下马后,战马受过训练,没人控制时,下意识停了下来。

他的战马一停,后面的骑兵本能勒住缰绳让自己的战马也停了下来。

但,队伍疾驰的时候,三两个人停下来简直是噩梦。

后面的马撞到了前面的马,左边的马打了滑踉跄向旁边撞去,骑兵跌落,丧身马蹄,连惨叫声也来不及发出,便是脑浆溅了一地。

而向阿里海一样忽然摔下马的,至少有七八个。

整个骑兵阵都遭了殃。两军还未对阵,金兵就先死伤了二三百人。

城墙上,宗泽愣住了,宋军愣住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和金人铁骑对抗,但这种开战时自己乱了阵型的金人铁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