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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591)

“就该这样子!”

“换我在那里,还要扒光衣服把人吊起来,旁边立个牌子,上书‘强抢民男,恶有恶报’!”

宗泽:“……”

宗泽好想把陆宰揪过来,问他他究竟是怎么拉住主公们的,听听这都什么话!这也忒得罪人!等到半夜看不见脸,套麻袋暴打一顿不是更好?

宗泽:“谁知那人是卫县县令子侄,第二日听说他们搭好戏台子在唱戏,就气势汹汹带人去找麻烦,正好看到那出戏,就把这事告诉卫县县令。”

然后他们就被抓进牢里,生死未知,

十四岁的青霓懊恼:“早知道我跟他们去,到时候一柄大斧杀出来,我看谁能挡我们!”

宗泽:“如今说甚都晚了,主公待如何?”

“能如何?”

“三个法子,一个是不管他们,由他们自生自灭,戏已在卫县唱过三四场,由得它发酵。第二个法子,私底下将人救回,派人去劫狱也可,派人给县令送财换回来也可,只不知能不能成。第三个法子,大军压境,让卫县县令无暇顾及他们,攻下卫县,他们便可平安。不过五郎已带兵去攻卫州,如今我们麾下仅有三千兵卒。”

玩家们围在一起小声讨论。

“这是游戏选择吧?”

“应该会影响游戏进程?”

“选哪个啊?我不太擅长这个诶。”

“反正第一个不能选,人家帮我们做事,还放弃人家,说什么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是所谓的腹黑,统统放屁!反正我是不肯选第一个。”

“我也不肯!”

“加一!所以第二和第三选哪个?”

“为什么不能都要?”

“好主意!”

玩家们一高兴,就连声音也拔高起来:“宗留守!二和三我们都要!”

宗泽:“都要?”

“嗯嗯!大军压境,同时趁他们不注意,找人去劫狱!”

不得不说,这种把下属当人看的主公,跟着放心。

宗泽就很吃这套,当即拱手作揖:“泽这便去调兵。”

三千兵马能大军压境吗?

宗泽表示,能。

他先令五百骑兵抢先入县,可惜卫县县令胆小如鼠,自从四太子身败,金兵撤走后,他便如惊弓之鸟,外面稍微有点动静就宣布关城门,这一次亦是如此,五百骑兵无法抢占城门。

于是宗泽又命士兵用枝叶大力扫荡地上尘土,造成万马齐奔之象。

县城远处黄烟四起,城墙上远望的士兵跌跌撞撞奔回县衙:“不好啦县令!有大、大军攻过来了!”

卫县县令:“什么!有多少人!”

“尘土极大!至少七八万!还都是骑兵!”

卫县县令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一定是朝廷那边缓过劲来,要清算他了!居然派出七八万骑兵,他一个小县城,何德何能啊!

第404章 不可理喻

宗泽在外面指挥攻城, 几个玩家潜在城里,等待时机里应外合。

【私聊(八岁)】:既然选我做队长,我就不客气啦。我们五个都是敏捷基因,方便潜入偷人。

【私聊(八岁)】: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劫狱, 否则他们会对我们围点打援。

卫县中, 八岁衣衣带着斗笠坐在牢房门口斜对面墙角处, 手微微抬起笠檐,黑黝黝的眼珠子紧紧盯着牢房门口不动。

那扇青铜大门厚重而冰冷, 门里便是呵斥声,鞭打声,细微呻|吟声交杂。

劫狱倒计时,01:59:59。

劫狱倒计时, 01:59:58。

……

“长官, 使者回来了。”

卫县县令听下人禀告后, 微微颔首, 面不改色地端起茶盏:“叫他进来。”

使者进来后, 扑将在地:“回县令——”

“嗯。”卫县县令轻抿茶水, 唇齿留香。

使者颤抖着声音:“他们不肯接受求和!”

“噗——”

卫县县令一口茶水喷出来, 连忙问:“你可将重礼带至?可说我这卫县邻近浚州城, 已发兵求援, 不出二日便能回归, 而我卫县粮多墙坚, 他们纵然铁心攻打,也只会是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倒不如收礼退兵, 交个朋友?”

“说了!都说了!”使者膝行几步, 面上满是惶惶:“他们说,浚州城大可出兵来救,来多少,他们吃多少。”

卫县县令终于绷不住脸色:“你再说一遍?”

他一遍又一遍听着使者转述,仿佛听不懂话中意思,满头皆是汗。

事发突然,他哪里来得及派人去浚州城求援,只不过是在诓骗那些人,试图让他们撤兵。

怎么办?

要怎么办才好?

如今说自己受金人拿百姓威胁,不得已投敌,还来不来得及?可不可以蒙骗到官兵?

卫县县令站到城头,眯着眼睛试图从尘沙中观望出来官兵究竟有几人。官兵粗浅攻了攻城门,发现没能攻开就如同大浪退潮那般离去,稍远处是官兵营地,帐篷密密,人影绰绰,保守估计,一两万人必然有。

却在这时,敌营中跑出几员小将,护送着一个文士来到城下,卫县县令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人射箭时,小将把一扇案几从背后拿下,放到地上,又有另外一小将在案几之后摆好蒲团,文士跪坐其上,摆开笔墨纸砚。

“嗯?”

这是在做什么?

卫县县令若有所思:“难道是檄文?当下写?”

文士写字,那几个小将就负责大声喊出来:“卫县县令陈经纬,元符三年登进士第,所属南剑州沙县陈氏家族,始祖陈雍……”

这些内容并非秘密,有心人皆能查到,卫县县令不解,遂大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城下一小将仰头,笑容像是甜甜牛乳糖:“我身边这人是史官,正在记载你的言行。”

“记、记载言行作甚?”

小将笑容不变:“记进史书里,顺带给你刻碑立传啊。记下你是如何在金贼面前摇尾乞怜,回头往你祖坟边上一放,放个千百年,让你家乡人,让你子孙后代都能看到。”

“嘶——”

好毒的话啊!

城头上士兵倒抽一口凉气。

卫县县令乍听此话,面上猛然炸红。那红从脖子根涌上来,顷刻涂满全脸。

“你……你……”

小将视力极好——也有小县城城墙并不算特别高这缘故,她见到卫县县令涨红脸,稀奇道:“你竟然还会要脸?”

“昔日金贼攻我圣宋,国荡岁凶,野兽行市,庙萃含恨,帝王因哀。靖康以后,寇乱、兵逆、灾煞四起,流殍为盗,怪禽食人。然,险夷中有英雄出,内艰时现外贤,是时以公胜私者比比皆是,于是弃其家眷,走之疆场,尽匹夫志责。国难当头,陈县令又有何作为?身受国恩,常积俸禄,仍合虏贼,委之蛮夷!大逆不法,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你——”卫县县令被骂得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下城楼:“你竟敢——你竟敢——如此骂我,本官今日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