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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722)

这两位大臣又猛摇头:“如今去见先帝,实在无颜,不若打出个名声来,再去拜见。”

刘禅便又乖乖听话。

虽然他很想他爹。

*

青霓坐在云上,看着下面各个名人行色匆匆,一个头两个大的模样,禁不住抿嘴一笑。

玛丽苏系统被触发,天上落起了樱花雨。

五彩小蛇抬头,用湿漉漉的双眸盯着宿主。倒不像是一条冷冰冰的爬虫,更像是林间亲昵依赖人的小鹿。

青霓抚摸着蛇首,笑着说:“统统,这可是盛景,五千年名士齐聚一堂,一定能碰撞出很漂亮的火花,也能解决很多遗憾。”

人间的神女祠有人在烧香,青霓侧耳去听,发现是宋濂,要把科举考题给她过目。

神女从神女像中走出来,瞥一眼题目,玩味地问:“怎么没考经义?”

宋濂尴尬地笑。

这场考试里可是有孔子孟子的啊!难道还能给这两位大佬考儒家经义吗?

神女不管,神女就想看热闹:“加上去。再加一些诗词赏析。”

宋濂:“……”

宋濂不懂,但宋濂大为震撼。

他只能垂头应是,出了门,抹抹额头汗珠,连忙进宫去找朱元璋:“上位,你说这可……”

上位听完之后,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神女是这般说的?”

宋濂看到朱元璋这副模样,莫名从心中生出一丝欣慰:“是的,上位。上位能不能劝……”

话没说完,就听上位哈哈大笑:“考!一定要考!”

宋濂:“?”

*

科举嘛,肯定是先考文再考理……不是,再考武。

许多还没发明科举的朝代名人暗暗把这个政策记下来,打算回去之后就试一试。

还有那些只用竹简不用纸,或者纸张质量太差劲的朝代,更是把整个造纸术都给打包走了。

孔子进考场,拿起毛笔,又摸摸纸张,不禁感慨:“真是好东西。”

若他那个时代有这些,恐怕文章传播能更广吧?

上首,考官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们能认得出来谁是夫子吗?”

“认不出来。”

“我也是。夫子也没流传个画像。孔家那边也来人了,但在城里晃了一天,愣是没能找出他们祖宗是谁。”

“这可难办,若是我们之间谁眼瘸,给了夫子低分,出门后能被学子打死。”

“放心,夫子肯定会得高分!”

其他人立刻看向说话的这个人,瞧见他胸有成竹模样,松了一口气:“哦?兄台有何见解,快快说来!”

那人自信满满:“我请宋公多出一些儒家经义,夫子是儒家圣人,怎会得不到甲等,还需要我等来给他作假?再把题目出难,除却夫子外无人能答得出来,不就能拉开夫子与其他人的分数差距?”

其他考官大喜过望:“好啊!正该如此!”

“不过,神女也出了不少题目,怕就怕……”

这话一出,考官们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

孔子看到考题是儒者的微言大义,露出笑容。

这不就稳了吗?

李白看到考题里有自己所做之诗的赏析,笑着拿起酒喝了一口。

这不就稳了吗?

霍光,张居正,李斯……面对着如何限制权臣权力的题目,陷入沉思。

这……稳是稳了,但总觉得出这个题目的人不安好心。

萧何盯着有关于大明内政的题,迟疑地拿起笔。

管仲盯着“你怎么看大明财政”(附带一系列财政相关)的题,总觉得自己被薅羊毛了。

商鞅拧眉:“如何改进大明律法?”

……

青霓拿着考题,托腮。

“朱元璋果然夹了不少私货。”

系统摇头摆尾:“这不是衣衣你默许的嘛。”

“毕竟要给大明带来一些改变,靠我就算了吧,我怕我把大明带歪了,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

“那衣衣你觉得孔子孟子这些人能考高分吗?”

青霓脸上流露出古怪之色:“我注六经,六经注我,你说呢?”

……

三日后,所有人都走出考场,不少心理素质不行的人当地嚎哭出声。

“好难啊……”

刘禅揪着姜维衣袖,猛擦眼泪:“伯约,好难啊呜呜呜呜呜——”

姜维安抚他:“陛下没事的,大家都难。”

刘禅泣不成声:“可是……可是……关于《出师表》,相父为什么要在出师之前竭力规劝我任用贤能啊?相父不就是规劝两句吗,能有什么原因啊。”

“这……”

“还有,《出师表》里,相父多次提到我父亲,用意为何——我,我也不知道相父用意为何啊呜呜呜呜……”

第500章 关公秦琼

考生们走出考场, 考官却还要被关在考场里批改卷子。

科举考试从来没有标准答案,一切全凭考官主观判断,所以考官们压力才特别大, 疯狂翻找已经糊名,被小吏誊抄过的卷子, 试图从里面找出先贤的考卷。

无论如何, 孔子绝不能得到丙等丁等!

考官之一翻看一个卷子, 笑道:“这绝不可能是夫子的答卷。”

“哦?为何这般说?”

“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夫子家若不齐,如何能服众。此人竟然支持夫子曾经出妻,与大成至圣文宣王夫人和离?真是荒唐!家齐而后国治, 是夫子遗言,夫子认同儒者需要齐家, 又怎会不以身作则?孔氏三世出妻必然是恶人在败坏夫子名声!夫子怎会支持寡妇再婚, 荒谬!”

“确是如此!兄台高见,此人必不可能是夫子!”

“还有,此人还大肆批判‘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 子不得不亡’此话, 直言若君对臣不好, 臣子就该远离朝堂, 不为国君做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为人臣子的道理!”

“不错, 夫子曾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又怎会是这般乱臣贼子。”

“倒也不能说是乱臣贼子, 或许此人是尊孟子?给个丙上吧。”

“甚好。”

……

孔子走出考场, 靴子扣地, 发出沉闷声响。

子贡兴高采烈地问:“夫子!有关于儒者的题目,夫子如何回答?弟子想要提前对一对答案,估算自己能得什么评价!”

孔子笑着摇摇头:“只怕子贡你要失望了,此次科举,吾绝无可能得首名,更别说将答案与你参考。”

旁边有人笑他:“诶,老人家居然如此自信?天骄齐聚金陵,你竟然还能深信自己夺得魁首?是什么给你的信心?”

孔子也不生气,反而点头赞同:“不错,是吾自大了。不曾想吾死之后,儒者竟然一分为八。”

那人直接懵逼。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孔子已经和弟子走到旁边,一边往外走,一边吐槽:“这科举都不知在考什么,尤其那些截答题,吾都看不懂。”

“什么?夫子你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