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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天鹅在恋综撩翻全场(133)

作者: 久雨不停 阅读记录

裴司州朝他走近一步,两人距离瞬间拉近,男人灼烫的呼吸浅浅扫在白眠脸上的绒毛,带起一股难言的痒意。

白眠眼睫急颤。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点头时,男人忽然抚上他的脸,“宝贝,看电影吗?”

话题跨度太大,白眠愣了愣:“啊?”

裴司州已经拿出手机,动作娴熟地点开手机文档,“前些天我下载了一部电影,非常适合这个时候看。”

因着刚才的“暧昧”话题,白眠以为是那种小黄人电影,直到男人手机里传出一阵庄严的……佛曲。

是的,就是那种听了让人恨不能想立地成佛的佛曲。

白眠:“……”

裴司州神色如常:“最近脑子里废料比较多,正好可以清一清。”

白眠:“……”

于是,在别的嘉宾努力赚红花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储物间里看“度我成佛。”

气氛回忆的储物间里,时不时还能听到裴大影帝发出一句十分嫌弃的评价:“啧啧,长得太丑,我要是佛祖,我都不会收他。”

被他强行按在怀里的白眠:“……”

两个人这样抱着,白眠觉得有点热,忍不住挣了挣:“先生,我们不去赚大红花了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还不帮他把翅膀收回去,但是男人似乎很喜欢这部电影,他都不大好意思搅了对方的兴致。

裴司州把他往怀里按了按,嗓音暗哑:“宝贝,你觉得我现在能出去吗?”

被小裴同志嚣张地竖起旗杆抵着的白眠僵了僵,结结巴巴:“先……先生……”

“嘘……”裴司州闻着怀里人儿的体香,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哑的嗓音带了些许苦中作乐的调笑,“宝贝,我就说我比那些虫子大吧?”

白眠:“……”原来那个时候是这个意思……

小天鹅脸红到了脖子根。

裴司州收起调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乖,陪我看完。”

这时候白眠要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看电影,那他就太傻了。

被按着无法动弹的小天鹅乖乖窝在先生的怀里,不再乱动。

他也不敢乱动。

这天两人窝在储物间看了整整三个小时电影,期间白眠因为无聊直接睡着,等醒来的时候翅膀已经自己收了回去。

两人打开储物间的门时,跟拍老师正木着一张脸跟个守门的门神一样站在门外。

裴司州道歉道得十分顺溜,“抱歉,有点急事。”

【急事需要消失三个小时?整三个小时!!!】

【牛逼!!想不到裴大侠竟如此持久!是在下失敬了!!!】

【虽然但是,这是在录节目啊,我在储物间里整整三个小时,这未免也太大架子!】

【前面是新来的?麻烦去看一看我们是一对,看了你就会发现裴爹和小天鹅是节目的失踪常客。】

【常客又怎么样?这可是央视的模范夫妻档!这还模范夫妻呢?】

不知道怎么的,直播间窜出来一堆阴阳怪气的人。

对于这些人,裴司州都懒得搭理。

当天,除了他和白眠,所有嘉宾都完成了任务,晚上离开福利院的时候,先前给了他们红花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还特意来跟他们道别。

在节目中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眨眼半个月过去,模范夫妻档结束了最后一天录制,就在裴司州和白眠想回s市时,人民医院忽然打来电话。

“患者说有东西要亲自给你们,希望你们尽快过来一趟。”

白眠随着裴司州去了人民医院,当看到眼前骨瘦嶙峋,面色灰沉的老人时,白眠顿住了脚步。

脸上是惊愕的神情。

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半个月前他们在福利院遇到的那个精神的老头儿。

刚才他们接到的电话里我的患者正是福利院遇到的那个老头儿。

“你们来啦?”老头儿身体状况看着虽然不明朗,但脸上却挂着笑容,“你们是一对好娃儿……”

白眠忽然感觉心脏闷闷的,“您……怎么了?”

老头儿拍了拍怀里的相框,脸上笑容灿烂了几分,“人终有一死,小娃娃不必为我难过。”

顿了顿,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朵红花,“虽然现在有点迟,但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给你们。”

看着大红花,白眠眼底毫无征兆地升起水雾,“您……怎么还留着这个?”

老头儿示意裴司州接红花,待男人接走红花后,感慨道:“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身边能有一个人长久陪伴,得是多大的福报。”

白眠听不大懂这么深奥的东西,但大概知道他在说自己和先生。

老头儿感慨完一句,挥了挥手:“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叫他们来就只是为了给他们一朵迟来的红花?

走出病房,白眠垂着脑袋看脚尖,心口堵得难受。

说起来,他的时间还剩最后三天,他可能真的无法变成真正的人类了……

裴司州勾起他下巴,沉声:“宝贝,在想什么?”

白眠忍着眼泪,还没说话,就有护士跑出来说老先生去了。

老先生,正是那位老头儿。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

感觉要阳了,今晚双腿发麻,身上发冷,脑袋胀得难受,浑身都不对劲,我都感觉我是用意念写完的这一章。

感谢宝贝们的票票。

您的孙媳妇已经怀孕5周+

第111章

白眠亲眼目睹老头儿被盖上白布,他还看到老头儿临死怀里都还抱着的那个相框。

护士说:“这是老先生的妻子,七年前就去世了,之后他一直是一个人。”她看白眠似乎很难过,又道,“老先生走的时候是微笑着的,想必是不希望有人为他伤心。”

从医院回来,白眠一直陷在茫然和无措之中,他发现距离最后期限越近,他的心情就越是无法像以前那么乐观。

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自己离开后,先生会不会难过?先生会找别的伴侣吗?又或者一个人孤独终老,到了生命尽头的那一刻,会不会像老头儿那样,抱着他的相框……

“吧嗒——”滚烫的泪珠落在脚背上。

白眠愣了愣,伸手捂住心口,这里又在疼了。

裴司州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疼地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安慰:“宝贝,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不是还有两天多时间吗?”

白眠缩在他怀里,脑海里不自觉又浮现老头儿被盖上白布的一幕,他紧紧攥着男人的手,“先生,我……”

他想说他害怕,但他似乎又更想说他的心好疼,但最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明明十天前还好好的……”

他哽咽着:“明明十天前还好好的,我们还帮他除草,他还喊我们大伙子小伙子……”

裴司州紧紧把人抱着,“人各有命,于他而言也许是一种解脱,因为他终于可以和心爱之人团聚。”

白眠抬头望着他,“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