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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首辅为我折腰(141)

作者: 木泥土 阅读记录

对她不客气。

男人嗓音低沉,沁入她耳中丝丝缕缕的醉人,她本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他说‘不客气’三字时瞧她的目光明显似是一头猛兽要吃了她的模样。

她懂了。

却没接他的话,反问着他,“我什么时候轻薄你太多次了?才不会呢。”

男人在她耳垂轻啄了下,不满的说着,“你每次都忘得一干二净,楚楚,轻薄了我是要还的。”

任他怎么说,她都是不怕的,她知道,他疼爱她。

她似是挑衅的冲他耸了耸鼻尖,“首辅大人,你要楚楚怎么还?”

“你——能对我做什么?”

她着实太过分了些,当着那么想要她的男人说出这些话,纵使是谢晚亭,也抗不住。

况且,她故意挑衅他的模样太勾他了,男人一颗心抑制不住的砰砰作响。

谢晚亭松开她,抬步至八仙桌处,添了两杯酒,回身递给她。

她问:“谢晚亭,你——添酒做什么?”

问完后她才明白过来,去岁他们大婚之日她因着心情郁郁,二人饮合卺酒时,其实——她没饮。

原来,他知道。

所以,他是在弥补那时的遗憾。

她轻声喃着:“合卺酒。”

同饮一卺,连为一体。

酒液香醇,泛着甜意,他与她,共饮。

谢晚亭将她拥入怀中,与她额头相抵,他们离的那么近,他却依然觉得看不清她。

所以,他微凉的指腹在她脸颊轻触,他吻了她的额,吻了她那双为他流泪的眸。

他们吻在一起,温柔、温和、炙烈——

漫长的亲吻里,含了太多的情愫,恍若数年的两月光阴终是让他们之间的情意变得不同了。

更加深厚,更加浓烈。

他们太渴望彼此了,试图用亲密来舒缓两月以来的所有思念与悲痛,怎么——都不够。

她觉着就要无法呼吸,在他怀里轻轻颤动,男人不再吻她。

将她紧紧抱着,俯身将下颚埋在她颈窝,滚烫的气息灼的她耳根发烫,暗哑的嗓音回着她适才挑衅他的话,谢晚亭,你,能对我做什么?

他不愿再克制。

“楚楚,我要你。”

他要她,与她共度。

首辅大人起初是有意让她回宫的,既然武帝让她回宫,便不急在这一时,他与她——来日方长。

可此时,他改了主意,他想对她做什么。

这实在也不能全怪他,他心里的人在他怀中眸光氤氲的看着他,他扛不住。

‘我要你’他说的霸道且强势,可随之而来的是温柔的询问,“楚楚,可以吗?”

从他与她饮合卺酒,她就知问错了话,男人与她离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血脉贲张与他的深沉渴望。

她笑他:“谢晚亭,你不是能忍,不碰我——”

作者有话说:

下章圆房~

第70章 共度

她体会着将这个心志坚毅冷情的男人拿捏的乐趣。

他不让她饮酒,是有忍着不碰她的心思在的,而现在,她知道,他太渴望她了。

她早就是他的妻子,自是愿意的。

可她还是动了坏心思:“谢晚亭,我怕——”

她怕,就是在告诉他,不可以。

谢晚亭闭了闭眼。

却是与她所想不同,男人攥着她的腰,丝毫没有不再与她亲昵的心思,在她侧颈处落下一吻,随之而来的是灼人的滚烫。

他在吻她。

炙烈而强势,不容得她有丝毫反抗。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楚楚,晚了,怕——也晚了。”

楚楚叹息,这男人——太坏了。

她本想逗逗他的,却被他强势的占有。

他定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坏心思。

她被他的气息灼烫的身上软绵绵的,整个人伏在他怀中,在他胸膛轻轻磨蹭了下,软糯的嗓音同他说着:“谢晚亭,我们圆房吧。”

圆房。

谢晚亭笑了,他想起从前在云渺院那次她醉了酒非要去沐浴,说要与他圆房,他瞧着她莹白的脸颊泛着桃红,惹人的紧,故意逗她,说不跟醉鬼圆房,她非要闹着要去用醒酒汤,被他拦住后她吻了他,没一会躺在榻上就睡着了。

“谢晚亭,你笑什么?”她以为男人在笑她刚才的话。

可她话刚说出口,突然脚底一轻,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起,她下意识勾着他的颈,被他放在软绵熏好香的被褥上,他眸中含笑对她说:“楚楚,我没笑你。”

她不信:“嗯?唔——”

男人吻上她的唇,温和的探入,感受着她的绵软,嗅着她的气息,没有别的香气,只是她的气息,他与她舌尖的缠绵,是隔了两月有余深沉想念。

男人喷薄的气息将小公主灼烫的厉害,她回应着他的吻,这股旖旎情愫弥漫在床帐内,让她被感染,不受控制,整个人似被屋内的碳又似是被他灼烫的难-耐,她觉着浑身酥软,没了气力,任他吻着,被他带动着。

绵软的指腹触着他宽阔的脊背,顺着肌肉纹路一点点下滑,这男人平日里瞧着身躯颀长极为匀称,让人很想探究内里,此时,她触着他的肌肤,原来外在引人入胜的,内里也这般诱-人。

诱着她。

她的指腹落在男人发间,来回摩挲着,紧致坚实的肌肉极为有力,亦很有触感,她感受着他的体-魄,被他炙烈的吻着。

只是这个吻已让她身体酥软,她有些紧张,心里有丝丝怕,却又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这种感觉,她觉着,她似是将要融化的霜花,由不得自己,只能渐渐化去。

男人炙热的唇吻着,他摸索着,极为生疏,任由自己被心中情愫驱使。

吻她的间隙男人低哑的嗓音唤她的名字,“楚楚。”

他喜欢唤她的小名,很喜欢很喜欢。

从前她不让,可他就是要唤她楚楚,他想要做与她亲近之人,“楚楚。”

她被灼烫的轻喘着应他,“谢晚亭——谢——晚亭。”

他也同样喜欢她唤他的名字。

她唤着他,“谢晚亭,你——”

男人猩红的眸子睨着她,她在等待,被体内的炙热灼烧的像濒死的蝶,无力绵软的唤着他,让他不可自持。

而不会去随着她。

窗外雪似是下的愈发密集了,雪花一片一片落下,虽无声响却敲击在大地上,冷风呼呼的吹着,将院中树上、花草上的雪吹散了又落下。

吹散了又落下。

银丝碳烧的很旺,屋外冻人的紧,屋内却闷的人喘不上气来,男人额头上、身间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触上去湿湿的,相对于她的体温,那细汗有一丝凉。

从前,她只是偶尔瞧话本子看到过,心里既恐慌又充满期待,原来,床笫之欢是这般的。

两个月以来的思念全渗在了这场欢-愉里。

她反应过来后羞的阖上了眸子,随后又将目光落在她脸颊上,唤着她的名字。

许久后,她眼眸半阖,染满水雾,她唤着他,“谢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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