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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被年下偏执大佬盯上后(58)

作者: 自闭症儿童 阅读记录

身体过度疲倦,甚至已经不分白昼,这让他不得不去自我怀疑,他这段时间,真的是在睡觉而已吗?

之前的一幕幕飞快的在脑海里闪过,回想着他睡觉之前都做了什么。

他记着身体最开始这样难受的时候,自己和齐肖霖吵架,之后齐肖霖在一旁睡觉,他就在沙发上看书,然后浑身燥热,去洗了澡……不对,浑身燥热?!

他那段时间并没吃什么东西,只有……

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床头的水杯上。

他只喝了水。

大脑昏昏沉沉,不复之前的灵光,一时反应有些迟钝,恍然想起自己睡着之后,齐肖霖把自己晃醒,不依不饶的叫他吃夜宵,他从不晚上吃东西,可齐肖霖逼着他吃,他只好服从,厨房做的东西很咸,他又喝了水……

又喝了水?!

晏清鸣一时觉得遍体生寒,齐肖霖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赤裸相对,明明身后那具身体滚烫,可是那温度却让晏清鸣觉得寒冷至极,仿佛透过皮肉,直达心底……

他不敢想象齐肖霖竟然真的会对他做这种事,把他锁在这房间里,困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那种事,齐肖霖,有把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去看待吗……

又或许,只是把他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的玩具而已,尊严,廉耻,这些东西在齐肖霖的眼里,于他一个阶下囚而言,可有可无……

他难以接受,这个房间都让他觉得窒息,身后的人让他在这一刻无比抗拒。

他挣出齐肖霖的怀抱,从地上捡起衣服披在身上,艰难的爬下床。

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他难以承受,身体无力,连走路都做不到,脑袋昏沉沉的。

他面色有些苍白,艰难的扶着墙,缓慢的朝着门口移动。

齐肖霖放松过后睡眠格外沉了几分,连晏清鸣起身都不知道。

门口距离床不过几米的距离,可晏清鸣却花了将近花费了半个小时才挪到门口,这区区的几米已经让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就连衣衫都被冷汗打湿。

他扭头警惕的看着床上的人,随后一手握上门把手,试探性的往下压,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那是锁开的声音,晏清鸣眸光微变。

竟然没锁?

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匆忙离开了这关了他许久的卧室,站在走廊里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

晏清鸣已经离开了卧室,他丝毫不知,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床上的人眉头轻皱,含糊不清的呓语。

“清鸣……”

江岭被安排的房间与主卧不远,自打晏清鸣被强行带回来之后他一直不放心,只好找了个贴身保护的名头留在这里。

那日知道齐肖霖将那种药给晏清鸣吃之后,他就夜不能寐,一直担忧,尤其白日里主卧的动静太大,那么好的隔音都遮盖不住,一整天齐肖霖都没从房间出来,他更加放心不下,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主卧的门一开,他立马起身出来,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走廊里的人的不是齐肖霖,而是扶着墙,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的晏清鸣。

一看到晏清鸣如今的惨状,他不禁愣住了。

晏清鸣身上披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睡袍,黑色的睡袍沉得皮肤白皙如玉,衣服的布料薄如蝉翼,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领口开的极大,露出大片的胸膛,而下摆也只堪堪到了大腿根而已,两条笔直的腿就这样露出来,那遍布的吻痕和咬痕就那样明晃晃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无疑昭示着齐肖霖那可怖的占有欲。

“清鸣……”

江岭的声音让晏清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缓缓抬起头,看到了直视着自己的江岭,想起自己如今的模样,他难堪的垂下眸子,并未回应。

江岭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到底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匆忙上前,想扶住晏清鸣,可晏清鸣却抗拒的躲避他伸过来的手。

晏清鸣的声音沙哑虚弱,“不要管我。”

他不想让自己如今的这副模样被任何人看到。

江岭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盖在晏清鸣身上,不顾晏清鸣的挣扎,一把将人抱住,往自己的房间里拖,面色微寒,晏清鸣本就站都站不住,又怎么拧的过他。

江岭冷声道,“若是我不管你,你如今这幅样子又能去的了哪里?”

他将晏清鸣拽到房间里,不忘反锁上门。

晏清鸣一手扶着昏沉沉的额头,身体无力的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后背满是冷汗。

江岭锁好门之后,扭头看到的就是晏清鸣虚弱的模样,心思百转千回,眼底神色翻涌,僵持了一会,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晏清鸣身上,声音变得有些暗哑,“你出来,齐肖霖知道吗?”

晏清鸣摇摇头。

没了往日里的锐利冷冰,懵懂的神色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乖巧。

“你要去哪里?”

晏清鸣唇瓣动了动,“去…去找晏焚…”

带着晏焚,离开青城…

这是他一直以来心中唯一的念想。

江岭凝视着他,半晌没有说话,那复杂的神色让晏清鸣有些心慌,轻声问,“怎…怎么了?”

江岭犹豫了一会,缓缓开口道,“你拜托我的事,我一直在调查,晏焚的消息,我已经查到了。”

话一说出口,晏清鸣的眼中染上几分喜色,就连嘴角都不自觉的勾出一抹浅笑,激动的抬起手抓住江岭的衣袖,声音颤抖,“他在哪?他…他…”

江岭突然有些不忍心,一向残忍的他都觉得接下来的话会让人难以承受,他凝视着晏清鸣,一字一顿道,“他,已经离开青城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晏清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眸中的喜悦在渐渐黯淡。

晏清鸣只觉得喉咙处像是横着一把刀,每一个字说出口都让他无比艰难,“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

江岭不忍再去看晏清鸣的神色,只好低下头,看着晏清鸣抓着自己袖子的手已经指尖泛白。

他回答道,“很早之前就离开了,就在你不在青城的那段时间里,他,晏锋,晏锋的妻子,一家三口,都走了。”

晏清鸣的语气有些急迫,“那他…他有没有留下什么,或者和人问过我?”

江岭摇摇头,“没有,我打听消息的人是二十四小时看守晏焚的人,他说晏焚是突然消失的,走的干脆果断,离开之前,也没有和谁打听过你。”

晏清鸣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最近道上有没有晏家要找我的事?晏焚他有没有…”

话音未落就被江岭打断,“没有,晏锋一家逃到了齐肖霖的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已经准备东山再起,这次晏家的掌舵人是晏焚,但是晏焚…没有再提过你,也没有要找过你…”

他心里知道,这番话于晏清鸣来说有多么残忍。

对齐肖霖逆来顺受那么久,放下一身傲骨沦为玩物,就连最后以假死终于逃出生天,都不忘再涉险回到青城,只为了带晏焚走,为了晏焚,妥协了那么多次,他把晏焚当成亲弟弟,掏心掏肺的对人好,可最终,却落了个被所有人抛弃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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