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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二的早死白月光(94)

作者: 揉色 阅读记录

叶琬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她刚穿来时就已经离开棠州,现在突然要见面,竟有些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是从前的叶琬。

不过在见到叶母后,她的担心就全部消失了。

原主与家人的关系是真的不太好,叶母见到她都不带有笑脸的。

谢凌站在她身旁,看到叶琬被忽略,竟微微惊讶了一下。

谢夫人忙着和叶母聊天,叶琬就等在一边,她们聊完后,自己才插上话。

叶琬关心了一句:“父亲的病如何了?”

叶母态度冷淡,说:“一直都是那样。”

虽然事先她已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但突然面对这种情况,还是忍不住尴尬了一番。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握住,抬头看到谢凌担心的目光时,她摇摇头。

“我没事。”

叶琬相信,若不是父亲生病,就算自己成婚,母亲也不会来京都看看她。

谢夫人要和她讨论一下关于他们的婚事,叶琬便先回了竹园。

谢凌一路跟着她,刚进门,他就将叶琬抱进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紧紧搂着,像哄小孩儿那样拍着她的后背。

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十分有安全感,方才不好的情绪,在此刻瞬间烟消云散。

关于大婚当天的礼仪,她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

叶琬觉得,自己可以做好所有的事情。

至少现在,她会好好嫁给他。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我的标签是甜文呐,甜文呀呀呀!!!主要还是以甜为主,实在不想虐呜呜呜

而且,我有点舍不得虐女主,被捅一剑够惨了,想看虐的话虐虐男主就好了。

他年轻,身体健康,禁得住虐qaq

谢凌:???

第59章

这几日,谢昭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谢府的经诀阁里,裴奚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他。

将蛇妖的事情交代后,谢昭的反应很平淡。

他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另外的东西,连分心的时间都没有。

裴奚好奇他为什么对百子郢的机关阵那么沉迷,查到现在还在查。

谢昭将一个盒子推到他面前,盒子不大,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施了术法,必须谢昭才能打开。

他解除术法后,裴奚打开盒子,在里面看见一块小小的齿轮碎片。

碎片只有半块铜镜那么大,放在手里却十分有分量。

这是机关阵破裂时,谢昭特意拿回来的东西,庞大复杂的机关阵,如今只剩下这一块小小的碎片。

本来他不抱希望,但通过对碎片的调查,竟慢慢查出一丝线索,这几日他没出门,就是在经诀阁中研究这个线索。

裴奚帮他一起整理散落的书籍,问他:“关于机关阵的事,你已经知道多少了?”

谢昭好几个夜里都没怎么睡,他翻遍古籍,四处调查,整个人憔悴了一圈。

他拿出一张纸,在裴奚面前写了两个字。

裴奚凑过去看,疑惑地念了出来:“明澈?”

谢昭叹了口气:“机关阵不是普通阵法,仅仅靠一堆木头就能获得生生不息的灵力,这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事,整个大盛也找不出第二个。”

明澈。

很明显是个人名…

裴奚问:“与这个人有关吗?”

谢昭点头:“我问过崔锦承,他说帮他做机关阵的那个人,曾经提到一个名字,就是明澈。”

裴奚嘶了一声,总觉得这两个字在哪里听过。

“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他只是随便提到一个人名。”

谢昭拧紧眉头,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到这里就再也无法前进,好像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行走,怎么走都有一只手,挡在他的前方。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查下去,可心中总有股不服的念头。

回到谢府,母亲正在准备聘礼的事。

对于谢凌的婚事,无论对方是谁,谢家都不会有半分敷衍,该有的流程必须要有,该做的礼仪也不能省略。

叶琬正在试衣服,他坐了一会儿,与谢夫人说完话,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在叶琬出来前就离开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满意这桩婚事。

谢夫人吹了吹茶,看到叶琬身上穿的婚服,笑道:“这身很合适。”

由于叶琬选的款式太过简单,与谢府婚礼的排场不搭,谢夫人便让绣娘连夜赶工,在这件婚服上加了许多细节,现在又变成了叶琬穿不起的衣裳。

决定了这件婚服,后面就可以开始准备礼仪学习的事。

她在幻境里经历了那一遭,但什么都没记住,大婚当天,来的又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叶琬可不愿意闹笑话。

她重新换上自己的衣裳,将那块水色玉佩系在腰带上,这个动作恰好被谢夫人看到。

她没说话,只是对叶琬欣慰地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叶琬才从她屋子里离开。

“我们阿凌一定很喜欢琬琬。”

身边的侍女道:“夫人看出来了吗?”

谢夫人道:“她身上的那块玉佩,我看阿凌从小就戴着,想来是十分在意,如今送给了琬琬,怎么不是喜欢她呢。”

侍女觉得此话有点道理,只是没想到小公子那样的人,有一天也会有心仪的女子。

*

叶琬一大早就要起来梳洗打扮,跟着母亲去外头的宅子看一看父亲。

她本来不想去,叶母也不乐意带着她,可谢夫人说了,这是规矩,得要去的。

正好谢凌去了后山练功,教习大婚礼仪的人明日才会来,她便带着自己准备的一点水果,和母亲一起出了门。

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相处,叶琬只知道看病人要带水果,不知道带的合不合适。

不过父亲病成那样,大概率不会吃,带什么也无所谓了,心意到了就行。

她怕吹风,于是戴了帷帽,又换了身更素净的衣裳。

见她拎着一个菜篮子,叶母的目光有些奇怪,她左右打量了几遍这个女儿,最后还是选择沉默,似是没什么话好对她说。

两人一起坐上马车,叶琬将小竹篮放在旁边,尽量不和叶母对上目光。

还好马车够大,她们俩不用靠得很近。

马车里的气氛十分沉闷,两人谁也不说话。

叶琬离她那么远都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是真的不喜欢。

叶母生得好看,礼仪周全,做任何事都能妥帖到位,在知道叶琬结个婚都还要重新学习礼仪时,露出的那个笑容叶琬这辈子都忘不了。

嘲讽的味道实在太足。

她总觉得自己这个母亲有种教导主任的气质,一对视就忍不住紧张。

就算是与谢夫人在一起,叶母也常常是高傲的。

她本来是武毅侯府叶家旁支的小姐,算得上金枝玉叶,结果嫁去了棠州那个偏远的地方,起初可能还因为新鲜感能待得下去,但时间久了,习惯不同与对家乡的思念,肯定会使她后悔走那么远。

如今过了二十多年,她在这边已经没什么真正的亲人,想回来都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