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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娇软美人海岛种田(1008)

“我呢就住王爱云家隔壁,所以我是看着那些年轻善良的姑娘们怎么被他们一家折磨的……不瞒您说,要不是我偷偷救济她们,三不五时地给她们一点儿吃的,头三个姑娘说不定早就已经死在他王家了!也就是因为我常常帮那些可怜的姑娘们,所以王爱云她、她……”

说到这儿,娇婶又哭了起来。

原来,每当王爱云哄、或骗了姑娘来家,娇婶总会想法子示警……

其实这些年来,王爱云也确实哄骗了不下十四五个个姑娘来家里,但全都被娇婶想办法偷偷把王爱云家的事儿说了,大多数姑娘也在娇婶的帮助下跑了。

只有呆在农村完全没有生存能力的小乙,和语言不通的小丙……娇婶实在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扑进火坑里。

王爱云恨极了娇婶,但又对娇婶家无可奈何——因为娇婶生了三儿一女,再加上丈夫正值壮年,家中男丁比王爱云家里多。

于是,王爱云就想出了坏点子。

她扮鬼吓唬娇婶那怀了孕的二儿媳,吓到二儿媳流产;又见天的吓唬娇婶长媳生的大孙子和二孙女……

娇婶和她理论,她就轻飘飘来一句“只是开个玩笑嘛”……

后来实在没办法,娇婶只好让长子长媳带着俩孙子去了长媳娘家;次子次媳因为流产的事儿正在闹离婚,娇婶为了挽回,建议次子也跟着次媳去丈母娘家住一段时间,用讨好丈母娘的法子来讨好妻子;娇婶的女儿也不愿意呆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去年考上了大学,去省城上大学去了……娇婶的小儿子也烦,不想呆家里就参军走了。

本来和和美美的一大家子,现在就只剩下娇婶和丈夫在家,老夫妻俩孤若无依;反而王爱云仗着她家人多,还来欺负娇婶!

说完了原委,娇婶抱住黎恕的大脚,嚎啕大哭,“解放军同志,我不是刁民,可这事儿你要是不管,搞不好明天我就和我老伴儿被王爱云一家给活活逼死了!求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黎恕本来就烦王七宝。

现在听到娇婶所说,王七宝一家居然是这样的恶霸?

黎恕更是生气!

“婶子,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话,”黎恕按捺着性子,和气地说道,“我只能说,我不是地方上的人,你这样的事儿我确实管不了,但我会帮你反映情况的,好不好?”

娇婶站起身,有些失望,“这事儿……连你们解放军也管不了吗?”

“我会帮你们的……”黎恕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冷笑了一声,“哟,唐娇,真看不出来啊,听说你今天找个了特别厉害的靠山来对付我?”

娇婶一听到这把声音,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

黎恕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身如宝塔一般的膘肥体壮、黑发黑肤、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眯着眼睛、叉腰走进了包围圈儿。

不消说,这中年女人正是王四喜和王七宝的母亲王爱云。

王爱云打量黎恕片刻,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她其实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黎恕此人衣品不俗、气质上佳,就连气场……也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所以?

还真被唐娇找着靠山了?

王爱云当即生出了脚板抹油的念头。

她眼珠子一转,招呼自己的一双儿女,“四喜、七宝,你们爹还在医院里呢,所以你俩还磨叽个啥,走……咱们上医院找你们爹去!”

但此时王七宝却面红耳赤地捂住了屁股,一脸的便秘表情,“娘,我、我……”

“你咋了?”王爱云皱眉问道。

黎恕心里明白了——

时机到了!

于是他立刻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退了几步。

“娘,我、我不舒服,我想拉shi……”王七宝吼道。

王爱云瞪了儿子一眼,“那你就去找茅厕啊!”为什么这种事也要跟她说啊!

王七宝哭丧着脸,嚎哭道:“来不及了……”

然后围观的众人只听到“不——卟卟卟卟卟”的可疑声音响起……

王七宝面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然而他的裤子后头立刻濡湿了一大片,还透出了恶心的黄色!

与此同时,众人还闻到了极其恶臭的气味。

群众们惊慌失措地退后,同时大呼小叫:

“王七宝当众爆shi啊?”

“我去,想上茅厕就赶紧去啊……当街拉shi算个啥?”

“我早怀疑王七宝是个傻子了,你看看……他要拉shi都不知道要去茅厕,难道他不是傻子?”

“这也太臭了……yue”

“难道王爱云拼命地骗年轻姑娘上当呢,原来王七宝真是傻子啊!”

“我以前觉得王七宝脑子轴,今天才知道王七宝是个傻子……”

王七宝气得满面通红,大吼道:“放屁!老子才不是傻子!”

第522章

栀栀站在一旁,观察着王爱云与她的儿子、女儿们。

——王爱云一看就是个很强势的人,再加上她的丈夫是入赘的,想来在家里应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王四喜、王七宝这么蛮横……

想来也是子承母业。

只见王爱云先是垮着脸吩咐怒骂周围看热闹的人,破口大骂了起来。用辞之粗鄙恶毒,超出栀栀的想像。

群众大多敢怒不敢言,灰头土脸的退远了些。

王爱云便让王四喜带着王七宝先回家去。

王七宝回头看向栀栀,对王爱云说道:“妈,一会儿把我老婆带回家啊……我再不要别人了,只要她。”

栀栀大怒!

不过,这会儿既然有黎恕在,栀栀也就不想出头了。

她招呼了小陈一声,让小陈扶起陶容冶,一块儿进了镇政府的刘镇长办公室。

小陈捱了一巴掌,面颊高高肿起;陶容冶则被王四喜给抓挠得满脸都是血印子……

栀栀的斜挎包里有碘酊,拿出来给陶容冶消毒;又去打了点冷水回来,把自己的手绢儿浸湿了,给小陈冷敷。

小陈年轻些,气鼓鼓地说道:“栀栀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啊?而且他们也太恶毒了……这不是比旧社会的地主还可恶吗?”

“栀栀姐,要是娇婶说的都是事实,那咱们更加不能放过这样的坏人了!他们都已经祸害了那么多的女孩子了!”小陈捂着自己肿胀的脸,气愤地说道。

栀栀皱眉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这一家子这么蛮横的话,为什么一直没人治他们呢?难道刘镇长一直不知情吗?”

小陈不吭声了。

栀栀和陶容冶也对视了一眼。

陶容冶的情绪很低落。

栀栀猜想,估计是平时在南陵的时候,群众的脾性比较温和,而且陶容冶在南陵比较有威望,不可能有人这样对他……

直接上爪子挠了都!

所以他才会有些难受吧?

栀栀想了想,安慰他,“容冶,你不必想太多,遇上这种不讲道理的人也是没办法。”

陶容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