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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只想休个假(426)

说着,他又给杨正卿盛了一碗鹿血汤。

鹿血性燥,正好冲一冲螃蟹的寒。

杨正卿:“……”

杨正卿看了看敖锐泽,又看了看面前的大半碗鹿血。

他怀疑这就是敖锐泽的借口,并且他有证据。

而后他就看见敖锐泽又给他切羊肉去了。

杨正卿抿了抿唇角。

行吧!

看在姜锐泽都伏低做小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不遂了他的愿,恐怕就要被人说不地道了。

想到这里,他红着耳朵,又喝了一口鹿血汤。

半个时辰之后,一整条烤羊腿被两人一扫而空,一大把烤韭菜只剩下了几根,鹿血锅子也只剩下了一个锅底。

敖锐泽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酒坛子,很满意。

杨正卿看着昏暗的烛火不仅没有掩盖住敖锐泽的光彩,反而为敖锐泽添上了一层动人的光晕,也很满意。

最主要的是,想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不禁有些紧张。

哪知道下一秒,他就听见敖锐泽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城门就该落锁了。”

杨正卿:“……”

杨正卿:“…………”

杨正卿:“………………”

他怀疑他听错了。

然后他就看见敖锐泽站起了身。

杨正卿:“……………………”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要走?”

烤羊腿已经吃了。

烤韭菜也吃了。

女儿红也喝光了。

鹿血汤都已经喝了三碗了。

最主要的是,他都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步,决定放弃自己的原则,背弃自己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礼法教育。

结果你要走——

敖锐泽:“……”

杨正卿:“……”

四目相对之间,尤其是在意识到敖锐泽脸上的疑惑好像不是假的之后,杨正卿突然就意识了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会不会姜锐泽从头到尾都没有打那档子事的主意……一切都是他的……胡思乱想。

噗!

杨正卿本来只是耳朵泛着红,现在整张脸都红了。

这下子,饥渴……迫不及待的人不就变成了他了吗?

“我……你……”

敖锐泽:“……”

敖锐泽哪能猜不到杨正卿的心思。

他忍不住就笑了。

只能说,真不愧是道君。

听到敖锐泽的笑声,杨正卿:“……”

杨正卿的脸皮本来就薄,所以他直接就恼羞成怒了:“那你还不快走?”

敖锐泽却反而伸手关上了房门。

他要是真的走了,那杨正卿才是真的要生气了。

只可惜了。

他的纯情奶狗人设才扮演到一半呢。

不对,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敖锐泽转过身,然后就看见看到他的动作之后,几乎是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的杨正卿。

而后就在对方越发无措和羞燥的反应中,他朝着杨正卿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最后直接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第253章

等到第二天, 杨正卿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他有一瞬间的茫然,呼吸也比平时粗重了很多。

主要是因为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传递到他的大脑里的空虚感和乏力感, 都让他觉得陌生。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倏地一下。

他的脸就红了。

他这才意识到,就在昨天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他做了多少违背礼法的事情。

不过……他好像也不后悔就是了。

杨正卿目光微飘,就连呼吸也忍不住跟着屏住了一瞬。

只有一点——

杨正卿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只见敖锐泽正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而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敖锐泽的上半身已经大喇喇地暴露在了被子之外,最主要的是,上面全都是抓痕,尤其是胸膛。

他、他有这么狂野吗?

杨正卿的目光忍不住又飘忽了一瞬。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说好的纯情奶狗呢?

谁家的纯情奶狗能上来就把体型并不比他本人小上多少的他横抱起来,谁家的纯情奶狗能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扒掉了他的鞋袜,谁家的纯情奶狗能一边喊他哥哥,一边说浑话,而且从头到尾都不听取他的批评……

想到这里,杨正卿忍不住伸出手,‘狠狠地’揪了揪敖锐泽的鼻子。

只不过下一秒,他就被敖锐泽抓住了手。

紧跟着,敖锐泽猛地一用力,他就直接扑进了敖锐泽的怀里。

而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敖锐泽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看来哥哥这是对我昨天晚上的服务不满意啊?”

“可是我觉得我干的还挺不错的, 所以哥哥要不要再试试?”

杨正卿:“……”

杨正卿瞬间就不敢动了, 老老实实地趴在敖锐泽怀里。

毕竟这会儿他的腿还软着呢。

明明昨天晚上, 不管是羊肉还是鹿血汤,他吃的都比敖锐泽吃得要多!!!!

所以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睡都睡了,他就是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看走了眼,还能后悔不成?

敖锐泽:“……”

敖锐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好在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他语气复杂:“侯爷,皇上急召,说是皇国和和国又打起来了,皇国来势汹汹,和国这一次竟然不敌,所以派了人来向我们求援……”

杨正卿当即就趴不住了。

他推了推……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敖锐泽的胸肌上之后,直接改推为摸:“放开我,我得先去上个朝。”

敖锐泽:“……”

算了,正事要紧,要不然,杨正卿今天说什么也别想下床。

敖锐泽只能松开了他。

杨正卿:“好了,进来吧。”

庄头当即就带着一群仆从走了进来。

那队仆从随后分成两批,一批端着洗脸盆和毛巾,进了内室。

一批则是收拾起了大厅里的残羹冷炙。

等到看到敖锐泽洗完脸,从内室里出来,庄头的神情顿时就很复杂了。

他不傻,当然知道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的嘴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毕竟他只是个下人,虽然他的资历比较大,就连杨正卿的母亲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最主要的是,万一杨正卿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厌烦了,改过来了呢。

庄头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些河堤一旦开了一个口子,缺口只会越来越大,根本不可能堵得上。

所以接下来的大半年,两人隔三差五地就会往这座庄子上跑。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果不其然,朝堂很快就为这件事情吵了起来。

保守党主张答应和国的请求,因为和国自古以来都是中原王朝的藩属国,大乾初立的时候,和国也是有向大乾递交国书,俯首称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