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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226)

她实在想不到,容末,凤绝这两个名字竟然也有能联系到一起的一天。

“……”这下轮到容末蹙眉沉默了;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貌似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洛倾雪心头震惊得无以复加,不过随后又是淡然一笑;凤逸轩如何,容末又如何,他始终是他,是她的容末,这就够了。

“素素。”容末眉宇仍旧微微颦蹙着。

“嗯?”想通之后的洛倾雪心情大好,抬头看着他,眼神清澈明亮,带着些许疑惑。

“……”那样的眼神让容末顿时也安下心来,这丫头向来喜欢胡思乱想;有些话若是不一次性给说清楚了,往后指不定能扯出多少幺蛾子来呢,“素素可怪我以往不主动坦言身份?”

洛倾雪摇头,“我也没问,不是吗?”

“那前世我……”容末张了张口却是中没有说出来,她可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不告而别;她又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已经没了;她……

洛倾雪低下头,“你终于还是想问了吗?”

“……”容末沉默了,“对不起。”

摇摇头,轻轻地抬头贪恋地看着那曾经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不,这句话该我说的。”

他为自己而死,自己却转身嫁于他人,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不管有什么样的借口,事实面前无从反驳;更何况她还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当初我……”容末张口却被洛倾雪打断,“不,别说,别说好不好。”她深吸口气,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落到他的衣衫上,感受到那还带着温热湿润的触感,容末的心顿时就疼了下。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洛倾雪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她哭哭啼啼,话不成话可容末却听得明白,她带着黯然。

“可不管如何,当初都是我自愿的。”容末轻轻地扶着她的额头。

“……”洛倾雪摇头,泪眼朦胧瞧着那前世唯有在梦中才能看到的容颜,“当初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若不是我对冯素烟和宋芊芊毫不设防,也不会中了她们的诡计,也不会让你不得不以那样的方法为我解毒,可最后却……”

也是到了后来,最后来的后来,她才明白。

冯素烟和宋芊芊给她下药,根本的目的原本就不是她,而是他;容末!

至于她们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是凤临皇族身份的她不明白,但她们根本就是想要容末死,拿容末的死来向皇帝邀功,顺便让她没有了清白;如此,就算云景疏对她情根深种,她也没有了嫁入皇家的资格。

只是她们都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就算身中奇毒,容末也能顺利逃走;就算死,也让她们没有丝毫的证据;而云景疏,就算已经知道她与别人珠胎暗结,却仍旧愿意许她十里红妆,甚至答应她那样无厘头的要求。

容末抿着唇,眼睑低垂,掩去眉眼间的黯然,“你何时知道的?”

“……”洛倾雪神色带着哀伤和悲戚,“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傻,自己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可知道,我可是玄医圣手汝霖的关门弟子,在相国寺那段时间,师父曾经以各种天才地宝与我锻炼身体,熬打出来的筋骨,你给我服下的药,对别人或许有效……”可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苦一点的茶水罢了。

容末身子顿时怔了下,玄医圣手汝霖?

“怎么,不信?”洛倾雪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容末摇摇头,并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太过神奇了。

洛倾雪瞧着容末,半晌才接着开口道,“你真傻,真的。”

就算冯素烟和宋芊芊与她下了那种药;对于旁人来说除了男女交合没有别的办法可并不代表她没有;只是当时昏昏沉沉的她没有意识,等她再恢复清醒的时候,容末早已经没有了踪迹。

只怕任是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就是那一夜*,她竟然会有了孩子;正是因为有了孩子,她才会在容末消失之后,不得不尽快找人将自己嫁出去;镇北侯府洛家,就算容得下她这个未婚先孕的女儿,但也绝对容不下那两个父不详的孩子。

猛然,想到母亲,洛倾雪的眉宇微微颦蹙着;她骤然笑了,或许她有些动了。

“呵呵。”

“笑什么?”容末终于大松了口气,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洛倾雪看着他,按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不应该知道才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两个孩子的父亲是他,而不是云景疏的?

毕竟当初她怀的是双胎,孕期比旁人短了些也实属平常;不知是不是在她妊娠期间伤心过度,两个孩子自出生之后便身子较旁的孩子更虚弱些,更是坐实了他们早产儿的名头;谁都没有怀疑过他们不是云景疏的孩子,容末又是从何知晓的?

容末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发丝,“傻丫头,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还能不知?”

“……”

猛然,洛倾雪释然了,她深吸口气,是啊;如果生命中出现了那么一个人,那么其他人便都会成为了将就,而她却偏是天生性格执拗不愿意将就的人。

其实他们都是同类。

“所以,别胡思乱想了。”容末抬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洛氏倾雪在,盟约在;洛氏倾雪亡,盟约亡。”洛倾雪闭上眼深吸口气,“你何时留下的话?还是你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有那一天,所以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后来凤临的皇帝,便是如今的凤临太子吧?”

那日大街上,凤临使队入城时,她便有些预感,却不想原来他与凤临太子竟是有如此过命的交情。

容末身子顿时怔了下,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素素觉得凤临太子如何?”

“好色之徒,禽兽而已。”

想到那日看到的场景,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母亲那张脸动心,她顿时俏脸一垮,“出使他国还不知检点,当真是……”

“……”容末在心中淡笑着,瞧着可见是这丫头误解了;他在心中摇摇头,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太子可不是那样的人,你难道就不好奇?”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好奇什么?”

“太子十余年前为了一名女子遣散东宫所有姬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传言他为了那名女子守身如玉十几年,又怎么会随随便便对一名女子动心?”容末淡笑着。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转头看向容末,“你该不会说那个女子就是沈月梅吧?”

容末,“……”

这丫头平日里瞧着不笨啊,怎么就是关键时候转不过弯儿来呢。

“还是说……”

陡然洛倾雪心里“咯噔”一下,她仰起脑袋看着容末那张仍旧带着似笑非笑的脸,眉宇微微颦蹙着,“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嗯哼?”容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那个女子,是母亲?”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他就是那个欺负了我母亲还胆敢不负责任的禽兽?”

容末,“……”

“哼,胆敢欺负了我母亲;不负责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胆敢对沈月梅那么的上心。”洛倾雪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趴在容末的身上抬起头,脖颈上一直藏在衣衫内的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黑线套牢的镂空弯月凤凰状玉佩掉了出来。

容末顿时瞳孔一缩,看向洛倾雪,“鸾凤佩,素素,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抬起头神色紧张地看向洛倾雪。

“鸾凤佩?”洛倾雪不解,随即瘪瘪嘴,“原来是这个名字啊,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怎么有问题?”

“问题?这已经不仅仅是问题了好吧。”容末看着洛倾雪,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鸾凤佩在她的手里,那……看来自己娶妻路,只怕又要曲着不少了;“将这玉佩守好,不要再让别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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