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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234)

洛倾寒低下头,有些无奈地揉了揉洛倾雪的发丝,“妹妹,别乱想。”

对于他来说,洛倾雪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都不重要;什么皇位,什么太子,统统都是身外之物而已。

“哥哥,有你,真好!”洛倾雪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让人安心的味道,或许他真的是上天派给她的守护神,所以注定了他们此生都要这么相互守护在一起。

……

“不,不会的,不会的。”

被容末遣人送回驿站之后的凤城歌仍旧不断地呢喃着,他拉着容末的手,“告诉我,不是,不是对不对?”

“……”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

“真的好像,好像。”凤城歌有些呆滞的脸上在说起洛倾雪的时候,终于有了些许的神采;“当初的月儿也是那样,一袭鹅黄色的衣衫,宛若仙女般走到我的面前,呵呵……她是那么的温柔……”

说着,他好似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坐起来,一把揪住容末的衣襟,“你故意的!”

“容末不知太子再说什么。”

容末眉宇透着冷冽,抬手不自觉地运气了内劲轻轻拂开凤城歌的手,“你喝醉了,还是好好休息一晚吧。”

凤城歌哪里是醉了,他只是 有些承受不住那样的事实而已;只是能够做到一国太子的人又岂是那般好糊弄的,他转头双眼微眯瞧着盘腿懒懒地坐在软榻上的容末,深吸口气,陡然眼前一亮,“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容末转头瞧着他,眉梢浅扬。

“果然你早就知道了!”凤城歌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那将容末抓起来狠狠暴揍一顿的冲动,以尽量平缓的语气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容末那好看的眉朝上微微挑了挑,以眼神朝他示意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你!”凤城歌显然被容末那样的态度气得不轻,这也间接表明了他是故意的,竟然胆敢故意看他的笑话;猛然回想起冷风查探后回来汇报的那些,他双眼微微眯着看向容末,“所以,冷风也是你故意诱导的。”

容末到底就是容末,他嘴角微勾,带着邪肆的浅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端着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太子果真不愧是太子,这上好的凤炽茶可不是别处能喝道的。”

“容!末!”

凤城歌当真是有些恼了。

容末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这才抬头看着他,“容末虽然不才,可自己的名字却是记得的,不劳太子您大驾提醒了。”

“……”凤城歌深吸口气,在自己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现在不是跟容末计较的时候;好久,好久才将心头那口闷气被压下去抬起头,“说吧。”

平日里多智近乎妖的容末,今儿却像是故意装疯卖傻般,抬起头带着些许无辜望着凤城歌,“太子想让容末说什么?”

“你难道就当真没什么想说的?”凤城歌的心往下沉了沉。

“也不是没有。”容末的语气不咸不淡,说话的速度不急不缓,抬手将额前飘忽的碎发别到耳后,嘴角噙着三分浅淡的笑意,“昨日容末记得曾提醒过太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凤城歌双眼半眯着,“嗯哼。”

“其实容末知道的也不太多,不过……如果当年那名女子当真与沈月梅如出一辙的容颜,或许太子该往静安太长公主之女望月郡主的身上查查才是。”

瞧着今日洛倾雪那样心痛的表情,容末眼中划过一丝妖冶,不过再看向凤城歌的时候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不咸不淡,波澜不惊。

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什么意思?”

“这也不是不能说。”容末淡淡地抬头,“只是光是掌管调教三军,也是很累的;容末想告假一段时间,如何?”

凤城歌顿时心头险些喷出一口老血,累?别以为他不知道什么掌管调教三军,那些不都是青龙、玄武轮流去做的,他什么时候去过?甚至若是再等一些日子,怕是三军军营大门朝哪处这个人都不知道了,这样的话,他也好意思开口?

当然,纵使如此,他心中也明白,容末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虽然大多数时间是手底下的人在执行,但也需要相当费心的。可让他告假之后,那三军谁去管教?尤其是那几个刺头,除了他可没人掌管得了。

“换一个条件!”

“加拨一年的粮饷如何?”似是早就知道凤城歌不会答应,容末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而是紧接着淡淡地提出自己的意见。

凤城歌眉宇颦蹙,“你什么意思?”

“将士常年在外也是很累的,算是我这个三军之主为他们争取的福利不行?”容末低着头,眼中却划过一道狠戾之色。

凤城歌抿着唇,“好!”

“既然如此,那这字据还请太子签字吧。”容末示意之后,身后的贴身侍卫立刻上前从袖袋中掏出一张明显早就备好的信笺,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如果凤城歌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他当真就是个傻子了。

他深吸口气,盖好印章之后将那信笺丢回去,不断提醒自己不气,不气。跟容末置气,那他非得活脱脱把自己给气死不可。

容末瞧着那鲜红的印鉴,这才淡笑着,“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沈月梅……呵呵,是咱们平安和乐郡主做梦都想折磨的仇人呢;太子若是有空当去外面听听,人家都怎么说的。得意楼的梅姬姑娘可是深受凤临太子宠爱,日日雨露恩荣,往后指不定就是凤临国的娘娘了。”

“……”凤城歌眉宇微微颦蹙着,“到底是哪个混账乱说的?”

“沈月梅难道不是你下令带回来的?”容末好心提醒他。

“……”凤城歌无语。

“沈月梅这几日是不是病卧在床,没有出门?”容末再次循循善诱。

“……”凤城歌眉宇颦蹙。

“这病卧在床与日日雨露,累得下不来床,纵然过程不同,可结果却是一样的。”容末嘴角含笑,“可当真是瞧了,咱们平安郡主可最是讨厌沈月梅呢;别忘了,你今儿可是当着流云国文武百官、无数官眷的面为难于她,啧啧。”

凤城歌抿着唇,脑子却仍旧没有反应过来,“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容末淡笑着,“太子,这该如何,不该如何,容末已经好心提醒过了,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咱们的平安郡主还有个一胎双生的哥哥,据说那可是个恋妹成痴的;至于其他的,太子就自己去查吧,容末就先告辞了。”

凤城歌有些气恼,“诶,你,你给我回来!”

可容末会听话吗?会吗?

凤城歌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床榻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冷风,给我滚进来!”

“属下在。”冷风只觉得脊背发凉,刚才他们的对话站在暗处的他可听得明明白白,心中不由得哀嚎,世子爷啊世子爷,您老可是害苦小的了。

凤城歌双眼微微眯着瞧着冷风,“你小子行啊,长本事了,连本太子也敢糊弄。”

“小的哪儿敢啊。”冷风皱着眉头。

“哼!”凤城歌轻哼。

“……”冷风只觉得身子狠狠地颤了颤。

“去查查望月郡主冯望月的事情,这次若再搞砸了,后果你自己知道的。”凤城歌的语气带着三分邪气,那邪肆凛然的模样,让冷风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是,属下明白。”

“嘎吱!”房门阖上,独留下凤城歌一人半躺在床榻上,那神色慵懒的模样;想到今日在接风宴的哪一幕一幕。

那样清澈的眉眼,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那样七分相似的容颜,还有那样……咬牙切齿的恨意,不,不对!

凤城歌深吸口气,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难道……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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