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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69)

“过了?哼!”官老太君轻哼一声,看着宋芊芊,心里暗骂,果然什么娘养什么样的女儿,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玉世子也还是擦亮眼睛,这国公府的门槛可不比我们官家低!”

后面一句,自然是对宋芊芊说的。

宋芊芊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哼,楚子玉算什么,她的目标是三皇子云景疏,只有那样光芒万丈,睿智精明,沉稳冷静有望登上高位的男子,那才是她宋芊芊所期望的夫君。

……

藏身在青湖畔一株高大的柳树背后,饶有兴致地瞧着画舫甲板上那一幕。

洛倾雪薄唇微微勾着,只道有些可惜;可惜他们都进到船舱里面了,她还不能跟上去看个究竟,早知会如此,她说什么也要跟来,能看到宋芊芊吃瘪就值回票价了。

意犹未尽地啧啧嘴。

官家老太太对官家小四的疼宠,那可是众所周知,这次虽然起因是官家小四不对,但以官家老太君的护短程度,宋芊芊应该不会好过。

“姑娘,看得可是尽兴?”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洛倾雪没有注意到身旁蓦然出现的男子,只听到那略带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嗓音,本能地点点头;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转头,入目竟是一张宛若刻刀雕琢的俊脸,轮廓分明,尤其是那双泛着精光的眸子,“你,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姑娘这话问得有趣;正所谓大路朝天,人人走得;怎么本少就不能在这儿了?”男子笑声低低沉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啧啧,国公府的画舫,姑娘竟然敢瞧他们的热闹,胆子不小。”

刚才经历了彩蝶姑娘的事情,对于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她向来没什么好感,此时更甚;尤其是听到那句‘姑娘’更是怒火中烧,张口语气便很是不善,“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莫名其妙!”

她现在穿的可是男装,没好气地丢下一句,甚至都没给那男子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走。

“呵呵。”男子摇摇头,足尖轻点,整个人瞬间跃上并不算粗壮的柳树枝桠上,懒懒地双手枕在脑后,飞扬的柳条儿在他身下不断飘荡着,看着洛倾雪快步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啧啧,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呢。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仔细地瞧去,那隐匿在树上的男子,不是之前春风楼西江月中的南宫烈又是哪个。

当然,这些洛倾雪是不可能知晓了。

……

“官宋两家婚事作罢,啧啧,装得可真像!”南宫烈眉梢浅扬,瞧着对面上仍旧染着红晕的男子,“当真喝了那么多酒?”

官宴辉双手环胸,一副睥睨模样,大大咧咧地瘫在椅子上,睨着南宫烈,“嗯哼?”

“啧……啧,为了打消官老太君的念头,你可真是舍得出力啊,怎么喝醉酒的感觉如何?”南宫烈笑着打趣,官宴辉酒量不差,点儿把点儿的酒还真是无法让他到那种程度,不过之前在画舫甲板上,有多少带着作戏的成分,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不然你以为呢?”说起这个,官宴辉面色就忍不住垮了下来,“那个女人还真是,阿嚏……阿嚏……”

“看来你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嘛!”南宫烈声音带着笑意,“往日里怎么没瞧着你这么急吼吼的退亲,还非要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法,莫非……有心上人了?”说着,也不等官宴辉反驳,径自开口,“看上了哪家小姑娘,说出来,让我这做哥哥的给你参考参考。”

官宴辉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你家二老再说吧。”

“……”南宫烈竟是难得的沉默了。

“那宋芊芊就这么放过她了?”

“哼!”官宴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轻轻揉了揉,“竟然胆敢推小爷下湖,哼,给小爷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话说回来,真不知道那些人的眼睛怎么长的。”

“嗯哼?”南宫烈扬眉,不解。

“竟然有人夸赞那宋芊芊颇有当年望月郡主之风,温婉顺和,贤良淑德;我呸!”官宴辉脸上满是不屑,“当年的望月郡主是何等风采,也是她这等区区庶女生的贱丫头可比拟的;当真以为她娘的庶妹就多了不得了,说到底,连屁大点儿的关系都没有。”

“行了,你也别抱怨了。”南宫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摆脱了那个女人,下一步,准备如何?”

官宴辉扬眉,“不是让你监视周围吗?情况如何?”

“人么,倒是没发现,不过……”脑子里里猛然浮现出那张娇俏的脸,泼辣的言语,南宫烈竟难得的愣怔了下,“倒是发现了一枚有趣的小辣椒。”

“……?”

“行了,既然那个人会以那种九曲十八弯的方式通知你,自然不会愚蠢得跑到青湖畔给我们抓个正着;不过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倒是值得深究了。”脸上褪去戏谑,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官宴辉也正经起来,点点头,“嗯,我会派人好好查的。”

“嗯,是该好好查查了。”向来以沉稳著称的南宫烈也不由得略微沉吟,片刻才感慨道,“三皇子回云都,大皇子也是胸有沟壑的,二皇子虽是志大才疏可宛贵妃却最是受宠……”

这云都,就快要变天了。

……

转眼,距离那日,已是三日之后。

不管那日国公府画舫甲板上发生的事情结局如何,到底没有传得出来;据说是官家老太君勒令制止,连三皇子都开口了;这不禁让没看全好戏的洛倾雪有些微微的失望。

此刻,她正优哉游哉地坐在素瑶居院子里那棵宛若巨伞般的大树下,卧在躺椅上,闻着鼻翼间,鼎炉上香烟袅袅,花园中百花竞放,偶尔能听到鸟叫虫鸣;还有那微微拂过的清风。

一切都非常的怯意。

“小姐,听说近来云都出了个有名的神医呢;就是行踪诡异,捉摸不定,不然倒是可以让他来给小姐瞧瞧身子。”

锦笙端着托盘,上面一碗散发着芬芳的梅酿莲子羹,配一叠清脆爽口的小菜,很是感慨。

“云都什么时候又多出个神医了?”洛倾雪就着石桌,轻轻品尝一口,果然满口生香,“我怎么不知?”

“那是小姐您两耳不闻窗外事。”锦笙努了努嘴,“之前听说春风楼的花魁彩蝶姑娘被奸人设计陷害,伤了容颜,多少人位置可惜;甚至还有不少达官贵胄悄悄为她请太医诊治,接过都是无法;可前两日,听说彩蝶姑娘要复出了呢。”

洛倾雪面色顿时愣怔了下,“春风楼的花魁彩蝶?”

“是呀。”锦笙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说说。”洛倾雪的心不由得沉了沉,那个彩蝶对自己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唯一能确定的却是,她定不会是春风楼的花魁这么简单。

且不说她那般敏捷堪称高手的身手,但是那荣辱不惊,泰然处之的行为,以及那通体气度,便绝非是一般人能有的。

只是,她到底是谁?

“小姐,您怎么了?这个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而且您怎么对那等下贱的女子感兴趣了。”锦笙有些不解。

“……”洛倾雪深吸口气,摆摆手,“没有,只是有些好奇了吧。”

“不过那神医倒是真的呢,听说静王还为此刻意派人与彩蝶姑娘接触过,静王妃自十几年前生产伤了身子之后,那里便一直恶露不断,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曾给她开过不少养气补血的好药,可惜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说着,锦笙竟有些感慨,“倒是静王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现在还开出十万两银子的天价,希望神医能出手呢。”

“其实,大家都在猜,神医是不是因为缺钱才会去给彩蝶姑娘诊治;毕竟当初彩蝶姑娘悬赏一千两求医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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