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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不煞(18)

作者: 一把锈 阅读记录

冬天穿得厚,加上水果刀也不是很长,陈北鞍伤得并不重,但肩膀上的血还是瞬间染透了衣服。

付语宁想把刀拔出来再捅一次,陈北鞍哪会让他再次得逞。

陈北鞍抓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以后入的姿势,强硬的,不容拒绝的一点一点地破开他的防守,直接全根没入,顶至最深处。

太紧了,进得费力,两人都不舒服。付语宁疼,陈北鞍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就是一场凌迟,陈北鞍每动一下,对于付语宁来说,就是行刑的刀刮在他身上。

一刀接一刀,疼得不容他喘息。

“还恶心着呢?”陈北鞍把他翻了个面儿,让他仰躺在桌子上,将他的腿架高,下身的阴茎埋在他蜜穴里律动,一进一出看得清楚分明,“恶心也得忍着。”

付语宁忍过一开始的那阵疼,嘴上也不甘示弱地反击道:“现在这情形,你真的不会想起鹿开吗?不会想起肏你弟弟的画面吗?”

被AI换脸的视频里,付语宁的肉体,鹿开的脸,回想起来不痿才是奇迹。

陈北鞍不可避免地想起脑海中的那一幕,怒不可遏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付语宁的脸被打偏到一旁,脸颊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少说点话,少受点苦,懂吗?”

陈北鞍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摸上他细瘦的薄腰,又热又软又嫩又白。

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摸到了一颗突起的茱萸。陈北鞍脱了他的衣服,埋头啜吸他的乳头,像婴儿吃奶,嘬得付语宁好疼好疼。

疼得他捶陈北鞍肩上的伤。这点小伤对陈北鞍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依旧我行我素地埋在他胸前为所欲为。

陈北鞍上面不闲着,下面也跟着耸动,每次退得多,只留半截肉头在里面,然后又蛮力的全根没入,袋囊打在屁股瓣上啪啪作响。

干到一半时,陈北鞍嫌大衣碍事,直接随手脱了扔到一边。他压在付语宁身上,每动一下,肩膀上的血就跟着涌出来一些,尽数滴落在付语宁雪白干净的胸膛上。

这时要是进来个人,根本分不清这血是谁的,受伤的又是谁。

陈北鞍沾了一点血,涂抹在付语宁的唇上,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为男人,付语宁知道他来感觉了,快射了。

付语宁不想里面留着他的东西,一张带血的唇平添了几分妖艳,他嫌恶道:“别射我里面。”

陈北鞍怎么会听他的,付语宁不想的,他偏要干。

两米开外的门铃突然响了,陈北鞍被打岔分了神。

付语宁趁他分神时,一把推开他,陈北鞍的阴茎滑了出去。

他已经射了,一半射在付语宁的大腿根上,余下一半,他扶着阴茎再次捅进那泥泞不堪,被磨红的松软小孔里,尽数射在付语宁体内。

第21章 21

鹿开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给他开门。他抬手正要再次敲门时,门从里面开了,陈北鞍衣装笔挺地出现在鹿开面前。

鹿开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反倒是看见他肩上大片的血渍时惊了:“付语宁受伤了?”

陈北鞍没有多做解释,直接抬腿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扣上大衣扣子:“我在楼下等你。”

鹿开心急火燎的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付语宁的人影,后来他还是因为听见了卫生间传出来的水声,才确定人在里面。

“付语宁!你有没有受伤啊?”鹿开拧了下门把,里面反锁了打不开,“我哥身上都是血,吓死我了,你受伤了吗?出来让我看看。”

不说话也不开门,鹿开急了,“付语宁,开门。”

付语宁拉开浴室的门,恶声恶气地大声喊了今天的第三遍“滚”,不给鹿开说话的机会,又大力地甩上了门。

浴室里水汽弥漫,里头朦胧一片,唯独付语宁脸上那肿起的巴掌印,鹿开看得真切。

他变了脸色,话里含着愠怒:“陈北鞍又打你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他,鹿开面色不善,心里想着事儿:“我过两天再来找你,陈北鞍的事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打你了。”

楼下,陈北鞍正坐在车里等他,来时是司机送他来的,陈北鞍让司机先回去。

鹿开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等陈北鞍驶出小区,鹿开才开口:“你以后别来了。”

陈北鞍转头看了眼鹿开:“怎么?”

鹿开也没说他打付语宁的事,只说:“不想你来了。”

“鹿开。”陈北鞍降了一点车窗,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付语宁是我让给你的。”

鹿开之前想要付语宁,陈北鞍就直接送到他床上。后来瞒着付语宁玩3P虽然是鹿开允许的,但是后来他不想玩3P了,鹿开也是直接这么跟陈北鞍说的,陈北鞍一直很迁就他。

鹿开根本就不知道刚才他俩已经春风一度了,皱眉问:“什么意思?”

“你想独占——”陈北鞍今天却说,“不行。”

·

第二天脸上的巴掌印已经不明显了,但还没消肿。付语宁只好煮了两个鸡蛋,然后用毛巾裹着敷脸,只是效果不太明显。

付语宁无法,他只能顶着这张脸去上班。好奇的几位同事问他:“付工脸上这是怎么了?”

付语宁撒了个比较可靠的谎:“拔智齿了,还没消肿。”

“哇!”同事大呼小叫道,“付工什么时候拔的?疼不疼啊?”

付语宁为了圆一个谎,得扯后头无数的谎:“打麻药了,不怎么疼。”

“再休息两天啊,别急着上班。”

今天的会很重要,付语宁一直说自己没什么事。

在会议室里,他尽量无视下面一众同事的“付工真敬业”的目光,有条不紊地主持完了这个会议。

会后,一些热心的同事给他送来了冰块镇痛,又叮嘱他中午要吃些流食,例如粥啊,软的面条之类的。

付语宁心里嘀咕,之前踹肚子上的那一脚,衣服一遮,那么严重都看不出端倪,如今这无伤大碍的一巴掌,倒是招来了这么多关心他的同事,可见打人还是不能打脸啊。

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关心,付语宁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骗了他们。但不这么说,难道要实话实说,说这一巴掌是被人打的?

这也不太可能。

付语宁把这一笔账算到了陈北鞍头上,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下午下班后,付语宁去药店买点些能快速消肿的药膏。

结完帐在路边打车回家时,他接到了陈北鞍的电话,让他现在去鹿宅。

付语宁不去,陈北鞍在那头很轻地笑了一声:“你不要后悔。”

坐在出租车里,付语宁整个人如坐针毡心神不宁。都快到小区门口了,付语宁又报了个新地址,让司机掉头去鹿宅。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上车那地方离那儿多近,这又得绕路。”

付语宁说:“麻烦师傅了,车钱不会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