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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不煞(19)

作者: 一把锈 阅读记录

开了快有四十来分钟,司机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付语宁下车看见院里有位上了年纪的老伯,老伯一个月之前见过他。

老伯看见付语宁来了,帮他开了大门,朝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别墅正门进去的大厅里,除了佣人和陈北鞍之外,还有几位与这里明显格格不入,邋里邋遢的……

流浪拾荒者。

【以后我每天去找五个人,拾荒的,流浪的,卖淫的,收破烂的,带性病的……我让他们排着队轮奸你。】

【每天晚上都换一波人上你。他们肯定没肏过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吧?】

陈北鞍他……他真的……找了这么一群人……

“来了?”陈北鞍看到付语宁来了也不惊讶,一副胜券在握的胜利者表情,“还以为要找人去把你抓回来呢。”

付语宁有些怕,他进门后,背靠玄关处的柜子一直没说话,他不敢想,如果今晚自己没来,将会有什么后果。

虽然鹿开对他也一直是强制性,但是,但是和这群人又是不一样的。

鹿开对他做的事,付语宁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可是狗也分干净漂亮的宠物狗,和长满狗藓,满身皮肤病的流浪狗。

陈北鞍不露声色地将簌簌发抖的付语宁尽收眼底。

付语宁在害怕。

他怎么可能不怕。

被一群常年不洗澡,头发长到打结,一开口满嘴黄牙,只是待在那里就忍不住一直到处挠痒的人上……

光想一想,付语宁就整个头皮发麻。

陈北鞍走到他身后,大手扣着他肩膀,对临时抓来的五个不知所措的流浪汉说:“你们谁上了这人,就可以得五万。”

几个流浪汉面面相觑,一开始没懂陈北鞍话里的意思:“啥?啥?上了他?”

“是。”

“他,他不是个男的吗?”

“是男的。”

“那怎么搞?”

“走他后面。”

流浪汉眼神猥琐,张嘴说话时,口臭扑面而来:“真,真给五万啊?”

“是。”

流浪汉听了这话就想往上冲,打头阵的那个被陈北鞍一脚踹翻在地,“听我吩咐。现在还不行,我说可以才行。”

流浪汉眼里流露出的饿狼扑食的光,着实吓到了付语宁,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上牙磕到下牙,碰撞出“咯嗒咯嗒”的作响声。

“怕了?”陈北鞍凑到他耳边,怀里搂着不住哆嗦的人。

说不怕是假的,两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四个人八只手。尤其这类穷苦惯了,突然天降一笔横财,盯着付语宁一身细皮嫩肉的眼神,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不但给钱还让开荤,居然有这等好事?

流浪汉精神振奋,跃跃欲试的样子,吓得付语宁直往后退,可后面是陈北鞍,他只能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躲,生怕被那指甲缝里藏着满满污泥的手触碰到。

“别……”付语宁拽着陈北鞍的衣角,眼里满是恐惧,咬着下唇小声地求饶,“别……求你……”

“别什么?”

“别让他们……别让他们……”

“你听话,我就不让他们碰你。”

“听,我一定听话。”

陈北鞍把人带到了卧室,吩咐佣人看着几个流浪汉。

眼前没有那几个人了,但付语宁心里还是怕,怕他们会闯进卧室。

陈北鞍脱他的衣服,他也没有反抗。

他被脱得一丝不挂赤着脚站在地上,陈北鞍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付语宁这才抬起头看他,一步一步地朝他慢慢走过去。

陈北鞍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对站在跟前的美人说:“帮我脱。”

“然后自己坐上来。”

第22章 22

晚上的应酬,鹿开喝得烂醉如泥,他跌跌撞撞地开门进屋,迎面撞倒了正要出去的人。

酒鬼自己都站不稳,压着那人一起摔倒在地,鹿开只是上下来回摸了摸,就能感出身下的人是谁。

“付语宁。”他带着鼻音喊他。

黑灯瞎火的,他像是狗似的凑近付语宁脖颈处,东嗅嗅西嗅嗅,傻笑道:“付语宁是你吧?我闻出来了。”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在给我留门?”鹿开真是喝多了,也不想想要是真是付语宁的话,他为什么会在这个点出现在鹿宅。

“你真好给我留门。”鹿开缠着他,趴在他肩头诉说思念,“一个多月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我都想你了。”

“我前两天拆石膏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这话说的鹿开都委屈起来了,“你摔我摔的是开心了,可我每天拄着拐去公司,手底下的人在背地里都笑话我。”

醉酒的某人,小孩心性全展露出来了:“你都不跟我说对不起。”

“你说呀。”鹿开推身下的人,“你怎么不说话。”

月光落在相叠的两人身上,付语宁开口道:“说什么?”

“说对不起。”

付语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偏过头费劲地说:“下去,你很重。”

“不下去,你先跟我道歉。”

付语宁才不会跟他道歉,鹿开委屈巴巴地列举他的罪状:“从小到大,谁不宠着我,谁不顺着我,就你最坏了。”

“我怎么坏了?”

“你跟我对着干。”

“坏人”又沉默了,鹿开气呼呼:“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喝多了。”

鹿开狡辩:“我没喝多!我清醒得很!”

醉酒的人唯一的共通性,就是不承认自己喝多了。付语宁懒得跟醉鬼争论,抬手推了他一把:“你起开。”

鹿开赖在他身上:“我不。”

付语宁用了点力气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鹿开翻个了身,四肢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嘴里还在咕哝着:“你要跟我道歉,你还没有跟我说想我,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付语宁大腿根酸得要命,扶着门框缓了好一阵才抬腿往外走,也不理会躺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醉鬼。

晚上那几次,陈北鞍要他全程在上面,要他全程主动。

他在性那方面那么持久,付语宁跨坐在他胯上,久得腿都酸了。要是没力气动作慢下来了,陈北鞍就把他屁股拍得啪啪作响,现在两朵屁股瓣还通红一片。

付语宁以为一次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

第二回,陈北鞍只是单单地靠坐在沙发上,下身还是一动都不肯动,杵着一根勃发的事物,让付语宁动。

付语宁觉得自己在自慰,唯一和别人的不同之处,大概在于他的这根自慰棒自带喘气还自带提醒。

坐在陈北鞍身上的人小幅度地喘着粗气,身下的动作却不敢停。做一回时间太长了,付语宁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陈北鞍搂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说话声闷闷的:“动作快一点。”

付语宁不敢不听,利用大腿根发力,屁股里吞着那大物件,颤着腰,加快吞吐的频率,每次都尽量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