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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不煞(31)

作者: 一把锈 阅读记录

鹿开起身就要去摘了它,付语宁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拿膝盖顶他,“别,带着套来。”

射里面他又要清理,陈北鞍看到了,受罚的还是他。但鹿开不听,摘了套往地上一扔,直接裸着就进了。

第36章 36

章前预警:鹿开对折他的膝弯压在胸前,边顶他边说:“你要是能生,我妈就不催我了。”

他说:“我让你给我生一个。”

付语宁气息不稳地回道:“我看你病得不轻,找个嗯……医生治治脑子……”

鹿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从下而上地继续顶弄他,他吻他的唇,问他:“我要是看医生你就给我生吗?”

骑乘的姿势进得深,付语宁肚子涨得厉害,“我,我不生。”

鹿开手摸他肚子上被自己顶出来的鼓起,“你不给我生,你给谁生?嗯?问你呢?你要给谁生?”

付语宁搂着他的脖子上下颠簸,说话都带着颤音,“我生不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生?”鹿开咬他的唇,“我们晚上试一试。”

付语宁想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出逃的病人,如今私自断了药,病得愈发严重了。他哪里是想要孩子,他简直是想付语宁精尽人亡。

变换各种姿势,压着付语宁不知节制地做,两个小时里要了他三次,射得他肚子里兜不住的精水。

最后一次鹿开退出来时,往里面塞了个毛茸茸的肛塞,不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付语宁瘫在床上,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也就没去管它。

鹿开还压在他身上,低头咬他红肿的乳粒,摸他下身的尾巴,“这回总能怀上了。”

付语宁抬眼,懒散地看了他一眼,“你喜欢小孩?”

“我不喜欢。”他说,“我妈喜欢。”

付语宁还是没明白,他妈喜欢孙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一个大男人,把精液当饭吃也生不出孩子来,要真能怀上,估计得在全球出名,直接被抓去做研究,也不可能待在家里给他生。

反正鹿开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跟傻子较劲,自己也得成傻子。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正温情着,房门响了,外头的人不疾不徐有节奏地敲,鹿开听见了,但他不想动。

里头的人不给他开门,陈北鞍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见了眼前的场景,陈北鞍嗤笑道:“还没完事?还是已经完事了?”

鹿开搂着人没搭话,陈北鞍径直走向床边,将付语宁打横抱起。

怀里突然没了人,空落落的。被窝里只残留了一点付语宁的余温,只是这余温也存不了多久,很快就凉了,连这一点属于他的温度都没了。

鹿开心底装得是付语宁,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空。

他望着头顶上放的灯,灯太亮,刺得他只能半睁着眼,他不明白,想这“空”从何而来。

陈北鞍把人抱到落地窗前放下,付语宁腿软,站不住,只好背靠落地窗借助身后的支撑站稳。

房内灯光明亮,要是这时候下面经过的行人抬头往上看,就能看见这淫绯的一幕,不着寸缕的美人,全身皆是情欲痕迹,腿软无力地靠在落地窗前任人蹂躏。

陈北鞍拨了拨他腿间垂下来的白绒绒的尾巴,打趣道:“玩得倒是有情趣。”

他抬手覆在付语宁的下腹,嘴角扬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问他:“射里面了?”

付语宁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难受,鼓涨涨的,晃晃都能听见水声。

陈北鞍说:“后头都满了,装不下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你呢,说句话。”

付语宁忍着下腹不适,闷声回他,“不知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他说,“还有个前面,不如装前面吧,嗯?”

他不解,“什么?”

陈北鞍拿指尖撩了撩他的马眼,“这。”

付语宁推开他想跑,但他腿酸,没跑出两步就摔倒在地上,陈北鞍拽住他脚踝,从后面拉起他,将他从地上拖回来绑在红木椅子上。

付语宁双手被缚,肛塞进得更深了些,但他此刻顾不上下身地疼,他挣扎起身,被陈北鞍推回椅子里,他拿过桌子上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心,然后抹在付语宁那根疲软的小小宁上。

“听话一点,硬了更好进,不然疼的是你。”陈北鞍颇有耐心地帮他摸,只是他在鹿开手里泄过了两次,这第三回硬得没那么快。

摸了好一会儿,还是半硬不硬的,陈北鞍没了耐心,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拿道具来,似笑非笑道:“应该有点疼,忍着点。”

说罢便将拿来的乳胶导尿管一点一点没入他的马眼内,付语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身将软管尽数吞进去,阴茎有些涨,不怎么疼。

陈北鞍随后拿了个纸杯,抵着露在外头的那节软管,说:“尿出来。”

付语宁眼尾红红的,他骂他:“变态。”

陈北鞍笑了,“这就变态了?”

他又压付语宁的肚子,后头的小玩具硌得他肚子好疼,“听话一点,少遭点罪。”

付语宁别过头不看他,嗤之以鼻道:“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好了。”

“看来你受得教训还是不够多,总不长记性。”

陈北鞍放下手里的杯子,随后又抽出他下身的导尿管,换了一根金属的马眼扩张器。

扩张器直径有9mm,对一个不玩sm的新手来说,着实粗了些。

才进了个头,付语宁就疼得蜷起了身子,陈北鞍抵着他肩掰正他。

他弯不得腰,手也解不开绳,咬着下唇抵死不吭声。

可就算他再怎么忍,也挡不住外界强加的伤害。扩张器进到二分之一处时是他的极限了,他浑身打冷颤,求饶道:“疼,疼——”

“我尿,我尿,拿出去,求你——”

陈北鞍将他的痛苦尽收眼底也不见心软,他道:“知道错了?”

付语宁疼得说不出话,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点头,他不该违背他。

“还没全进去,这是你违抗我命令的惩罚。”他说,“受着。”

一分钟有多漫长?只是一分钟吗?扩张器终于全进去了,付语宁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咯”难听的声响,额上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看什么都感觉像蒙上了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下腹,后面进得深了虽然对比前面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没那么疼。

他意识模糊,喃喃低语道:“我听,我听话,疼,好疼……”

他那根阴茎疼得都麻木了,陈北鞍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金属器上染了一层薄薄的血迹,马眼的铃口处挂了一滴鲜红的血,摇摇欲坠。

陈北鞍以血做润滑,把导尿管再次插进去,他拍了拍身下不太清醒的人,循循善诱道:“尿出来。”

脑海中的声音反复诉说着,如果不听话,身体就会遭罪。

付语宁可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地就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