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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不煞(32)

作者: 一把锈 阅读记录

陈北鞍亲吻他的脸颊,以示奖励,“真听话。”

淡黄色的尿液里混着血,已经听话了,为什么还不把东西拿出去。

身前的人解了皮带,摸出忍耐多时早已勃发的硬挺,那根物件不算好看,黝黑黝黑的,但份量不小,粗长雄伟的一根。

陈北鞍边撸边说:“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我光是看着你就能硬起来。”

“要非说缺点,还真说不出来,性格好,追我的时候大大方方的,给你摆冷脸子也不怵。后来不喜欢我了,抽身抽得也干脆。”

“我和鹿开对你做得那些事儿,也不见你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要非说哪不好,也得从我身上找毛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鹿开和我生了嫌隙,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摆脸色看,觉得我占了你。小咸昨晚也为你说话,这不应该。”

“小咸没回来前,鹿开还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小时候很黏我,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地喊我,我妈死后,偌大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冷清,后来凭空多了个弟弟,我很疼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两年后,小咸也是我带进来的。”

“能给鹿开的我也会给小咸一份。”

“虽然我们不同姓,但我以为我们三兄弟血浓于水,什么都能分,但小咸说,爱人和感情是不能分的。”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分,可鹿开和小咸因为你忤逆我,这不应该而我也不准。”

陈北鞍加快手上的律动,闷哼一声扶着阴茎尽数射在一次性注射器内,然后把芯杆的活塞推进腔体,最后将注射器接头连着导尿管的接口,缓缓地将里头的精液推进膀胱内。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软管和注射器全部抽出来,换上一根普通耳针长度的尿道塞堵上了马眼口,这回又不准他尿出来。

他抓着付语宁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该出局了。”

第37章 37

付语宁行动缓慢扶着楼梯扶手步履蹒跚地下楼,出了大门,还没走出两步便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傍晚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树梢上,马路旁所见之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他跪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手撑着地面防止自己一头栽进去,他想站起来,可是好疼啊。肚子疼,前面那根疼,膝盖这一磕,估计也破了皮。

他想给他妈妈打电话,又想到这副样子不能被他们看到。他想让小李来接他,又想起手机落在鹿开卧室里。

陈北鞍终于肯放他走,他不能回去,他不想再被抓回去。

他孤身一人跪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冻得十指通红,跪得双腿麻木。四周万籁俱寂,连只昆虫都不曾见。他就那样跪着,抵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他想,缓一缓,让我缓一缓,等下一直往前走,一直走,走到大路上就会有车了,如果能遇到好心人就可以送他一程。

他冷,冷得四肢麻木,迎面刮来的寒风顺着他的骨头缝,争先恐后地往里头钻。

太冷了,他想,他不能一直跪着。

身旁没有可支撑的建筑,他试着爬起来,可刚起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又摔倒在地。膝盖早已冻得麻木,这一震动静不小,付语宁死死地憋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等这痛劲儿缓过来了,才缓缓地长呼一口气,小小声地用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弱弱地唤了一声,“啊。”

天上又开始簌簌着飘着雪花,纷纷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封可盐靠在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上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冲动了。

他应该考虑到后果的。陈北鞍心似如铁,他应该想到今晚他不会让付语宁好过的。

他烦躁地掐灭了烟头,起身来到茶几前倒了杯水,仰头正欲喝水,不经意间瞄到了路灯下的身影。

他放下水杯拉开窗户,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睡得卧室朝南,正对大门,大门口的路灯下确实蹲着一人,但看不清脸。

封可盐心头猛地跳了跳,转身下楼直奔出去。他没猜错,地上跪着的确实是付语宁。

身上落了一层雪,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俨然成了个雪人。

封可盐俯下身,拍净付语宁头上和肩上的雪,他想拉他起来,这一碰才发现他跟个冰棍似的,就没一处热乎的地方,“怎么跪在这儿?来,我先拉你起来。”

细雪落在眼睫上片刻便化成了水,水又结成了小颗冰凌,付语宁眨了眨眼,见了眼前的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冻得四肢僵硬,说话吃力,句不成句,“我……”

封可盐凑近了听,“什么?”

他说话声音太小,封可盐还是没听清:“我先带你进屋。”

付语宁吃力地摇了摇头,加了些音量,“带我…走,求…你…”

封可盐说:“好,你等我,我去拿车钥匙。”

付语宁抓着他袖口,再次摇了摇头,封可盐这回懂了他的意思,“我不会惊动他们俩,拿了钥匙马上来,一分钟都不用,你等我。”

封可盐拿到钥匙从车库把车开出来,将付语宁抱到副驾,又把车内的空调调至最高。骤然回暖,热与冷在体内对抗,身体慢慢地恢复了些知觉,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他听见耳旁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他好累只想睡上一觉,可身体的不适又百般地折磨着他。

冻僵的下身随着回暖开始隐隐作痛。他双手捂着下边痛苦地哼哼,好似有千根银针在里头翻搅,搅得他坐立难安痛不欲生。

“疼,疼…”他意识不清,只一味地喊疼。

“再忍忍,马上到了。”

封可盐一路飞驰开回自己家,这是他独立的居所,之前带付语宁来过一回。他停车熄火,绕一圈打开副驾的门,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起,脚一勾直接带上车门。

电梯是一梯两户,唯一的一部电梯正在上搂,封可盐看它从三楼一直升到十八楼还在往上升,他等不及,抱着怀里的人开始爬楼梯。

好在他住的不高,到了五楼后,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后把人往沙发上放。封可盐没顾上累,直接脱了付语宁的裤子想看看他哪儿疼。

进来没开灯,只有玄关处的灯亮着,看不清什么情况。他起身去开了客厅的大灯。

付语宁没穿里衣,上身只裹了件外套,下身更是连内裤都没有,只套了一条外裤。

腰侧腿根几颗零星的吻痕,屁股后头连了条毛茸茸的肛塞,阴茎马眼上有颗细小的钻,封可盐猜想应该是马眼塞之类的东西。

应该没那么疼才对,为什么付语宁一直喊疼?

封可盐不解,带着疑惑直接上手摘了马眼上的那颗钻,谁知后头连着钻出来的针上面夹带着血。

受伤了?

大概是真的疼,付语宁整个人都在抖。

封可盐正欲把他身后的东西也拿出来,顺带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只见付语宁扶着表面看不出伤口的分身,颤巍巍地尿出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