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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18)

作者: 景巳 阅读记录

看着初浔逃离的背影,周烈意犹未尽地一笑。

钟越看见妻子落跑,迎上来问怎么了,初浔摇摇头,说没什么,可周烈却跟了上来,端了杯酒说:“是我的错,我让嫂子喝杯酒,被拒绝了,看来是我不得喜了。”

初浔觉得这个人难缠极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钟越听了,却低头问:“是吗?”

他还能说什么呢?揭发他吗?有什么好说的呢,他曾经为此和钟越闹得不愉快,初浔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了,只是点点头,随着周烈去了。

钟越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宝贝,一杯酒也不可以吗?周烈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敬你酒,你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初浔抬起头,眼里全是隐忍,他想告诉丈夫不是那样的,可是他要怎么说?当着周烈的面揭发他刚刚的恶意吗?钟越会相信吗?

初浔握紧拳头,低声道:“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

钟越温声笑道:“一杯不会出事的,我在这呢,放心好了。”

说着,从周烈手中端过那杯烈酒来,递给初浔,附耳低语道:“抿一口给他个面子就行了,人情世故,不得已的。”

是的,人情世故,有些事不得不做,就算他不想做,丈夫附耳的请求他也不会拒绝,初浔端起酒杯,看着周烈,对方插着口袋,向他耀武扬威,初浔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他仰起头,饮了那杯烈酒,他表现得很乖顺,可是那份灼痛却是实在,酒没有喝完,初浔抓着衣角说:“可以了吗?”

周烈对他鼓了鼓掌,算是放过他了。

钟越揉了揉初浔的耳朵,发出一声蛊惑的低笑,他道:“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乖,去玩吧。”

初浔早就想走,得到了允许,马上就从周烈的面前离开了。

深深看了妻子两眼,钟越走向周烈,坐在初浔刚刚坐的沙发上,目光如炬:“你跟他说什么了?”

周烈不以为意:“开个玩笑而已,小嫂子还真不禁逗呢。”

钟越看了眼初浔离开的方向,“他拘束保守惯了,一点玩笑闹不得,有时倒也无趣。”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周烈直白地说,一点没顾及什么,钟越瞪了他一眼,也没否认什么。

周烈道:“这有什么意外的?你就没放下过沈忆,我又不是不知道。”

“别胡说。”钟越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果盘上,若有所思。

周烈偏不听,叠着腿,好不雅痞自如:“跟我还装?”

钟越狠狠剜了他一眼,最后投降了,丢给了周烈一根烟,并骂了句:“妈的。”是被看透的无奈。

周烈接过烟,没点,扔在桌子上,两手交叉,正经地问:“你现在怎么打算?什么时候离?”

“离什么?”钟越道:“没想过。”

离婚?他就没有过这个念头,他有时候是对妻子的一些举动不满意,但也仅此而已,他对初浔还是有感情的,尽管他现在做了些不太体面的事。

这倒让周烈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钟越在想什么:“你这意思……”

“让他生个孩子而已。”钟越不屑道:“几百年前的感情了,早就散没了,不过信息素的羁绊罢了,初初没信息素,不能生育,钟家不能没后。”

“等等……”周烈抬起手,皱眉问:“你标记了沈忆?”

钟越没说话。

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沉默即回答,周烈沉思,alpha标记Omega后,Omega在发情期时就只认标记自己的alpha了,很多alpha在易感期时也需要Omega的抚慰,标记就是一种羁绊,链接alpha和Omega身体与心理慰藉的羁绊,一旦给出了标记,依赖感会让两人越靠越近,除非经历过特别的训练,否则不是理智可以斩断的。

“怎么?”钟越不以为意,他需要沈忆的肚子,标记他是必须的事。

“没什么,你真是猛啊。”周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他想起钟越和这个初恋的故事,觉得一切并不是这么简单。

他了解钟越,更了解他这个初恋。

星星点点的光洒在花团上,院子里的花孤芳自赏,初浔坐在花坛前,捧着手机,哥哥刚刚来过电话,问他在做什么,约他明天一起吃个饭,初浔答应了。

手机吊坠上一只紫色的兔子对初浔露着白牙笑着,兔子是钟越送给他的,也是大学时买的了,一直都保存的完好,像新的一样,初浔爱惜着和钟越一起走来的点滴瞬间,但婚后的生活让他越来越无措。

母亲说过,男人婚前婚后是两个人,alpha和Omega是不同的,恋爱时最激情的是alpha,婚后不可自拔的往往是Omega,因为信息素对Omega的影响会更深,让他们越来越依恋自己的丈夫,丈夫有一点疏离可怜的Omega就会惶恐,没有安全感,可是他和钟越没有这种信息素的链接,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感受呢?

他觉得自己和钟越越来越远了,是一种精神上的疏离,明明从前那么好,也抵不过岁月的蹉跎吗?

初浔明确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感越来越淡,有了许许多多恋爱时没有的隔阂,尽管并没有大吵大闹,那种感受还是明晰的。

是不是因为信息素呢?

也许他有了信息素,依恋自己的丈夫,给他一种满足感,给自己一种依赖感,或许就会好了?初浔埋下头,半张脸隐没在臂弯里,他想,自己是被周烈那些话影响了。

“花真漂亮,就是没人懂得欣赏。”

初浔抬起头,追向声音的来源,右侧方的花坛边出现了一个男生,站在那里,低头抚摸花瓣。

那男生似乎察觉到了他,抬头看过来,对初浔一笑:“有人啊,不好意思,你坐的太隐蔽,我没看到。”

初浔礼貌地一笑,男生的笑容柔情,月光下的一张脸很是美艳,初浔觉得这张脸自己好像见过,但他也不太敢确定。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男生走了过来,他穿着简单的便衣,浑身上下干净又清爽,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不打扰吧?”

初浔摇了摇头,这不是他的地盘,他没有资格允许谁过来谁不许过来,即使是,教养也不准许他那样,初浔打量着他:“你是?”

男生轻笑:“这个宴会上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多我一个又如何?”

初浔不确定地说:“你……认识我吗?”

“当然,你是钟越的妻子。”

“你认识阿越?”初浔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婚礼上也没有见到过,不太敢确定对方的身份。

男生说:“认识啊,还很熟呢。”

初浔听闻他和钟越相熟,想来是好朋友了,他温柔笑道:“这样啊,婚礼上没有见过你呢。”

男生低声道:“他可不敢请我去你们的婚礼。”

初浔没太听明白,眼前的人就对他一笑:“开玩笑的,我听说过你,不愧是顶级Omega,真是漂亮,只不过……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啊。”

初浔双手收紧,他一紧张局促就喜欢抱手臂,初浔不自然地说:“我没有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