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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3)

作者: 景巳 阅读记录

当初说不在意,那是因为钟越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有的,可两年了,他还没有闻到顶级Omega的信息素,难免焦躁,钟越没有多废话,抽掉皮带,丢给初浔,像执行不得不做的使命,直入主题道:“自己绑,坐上床,腿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平权,社会等级制严重,娇O人设,不吃这个风格的宝请止步。

下本写这个(是超级想写的故事):

《戒断反应》

京圈里有个薄情冷淡的阔少,都说没人能在他身边待一个月,就会被无情踢开。

靳泽是未来的靳家家主,gay圈天菜,0见腿软,传闻连自家堂弟都对他芳心暗许,他却连个正眼都不给,都道没人缠得住靳泽的情,谁又会知晓,夜宴上,靳泽看向自己弟弟的男朋友时,那目光可谓是贪婪。

2.

云肴和靳泽分手三年了,他没想到再次见到靳泽,是去见男朋友的家长时。那天的夜宴盛大,靳泽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捏着一杯红酒,深深凝视着他。

云肴心如鼓擂,他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句:“靳哥。”

他亲眼看着靳泽的目光变得深沉可怕。

3.

和云肴结束后的那几年,靳泽的情绪躁动不安,夜里难眠,他靠着安慰剂和无数药品过活,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和他碰面。

云肴的订婚宴上,靳泽抬起他吻了无数次的指尖,皮笑肉不笑地为他戴上戒指,“欢迎加入靳家。”

人人都说云肴有手段,能在第一天就得到未来家主的认可,找到靳泽当靠山,谁又能知道,云肴每回面对靳泽,刻意把他当做陌生人,又有多难。

4.

云肴以为,他能够坦然地面对靳泽了。

直到某天,他撞破了走廊里,靠着墙壁,往手臂上注射药剂的靳泽。

“看什么?”靳泽靠在墙上,脱力道:“都是你害的。”

云肴不知道自己害了他什么,直到听到他呓语时喊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床头的玩偶是他的体型,他的抽屉里是他的照片。

人人都道靳泽薄情寡义,却不知他用了三年,想把一人从心里踢出去有多难。

5.

后来靳泽犯病,在夜里躁动不安,幻听,失眠,全家上下束手无策,只有云肴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床前。

“摸摸我好吗?”靳泽委屈地说:“你有三年没有哄我睡觉。”

周围一片死寂,唯听荒唐的心跳,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冷淡薄情的靳家家主,扣着一人的手腕,可怜地讨欢。

靳泽这辈子最讨厌嫂子文学,最厌恶不伦之恋,最不耻悖德的情感,直到他开始臆想弟弟的男朋友,贪婪与癫狂一天胜过一天。

对别人坐怀不乱的靳泽,云肴却只需要看他一眼,就能热得发颤。

◎薄情冷淡有病的攻×绝情冷静有药的受

第2章

为了诱发信息素,初浔和钟越也做了许多的尝试,有些事初浔至今还是没法坦然地面对,他看着钟越丢过来的皮带,扭捏地提起,犹犹豫豫地将皮带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钟越扶着床压下来,亲吻他的脖子,刚刚沐浴过的初浔身上散发着玫瑰香味,缠人得紧,钟越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想要把他带进欲望的浪潮,可他的妻子表现得和新婚之夜一样羞涩,在钟越靠近的时候,初浔把绯红的面颊偏开了。

“别扫我的兴。”钟越面露不满,嗅着初浔透着娇粉的肌肤,初浔绑起来的双手抵着钟越的胸膛,听话地把头抬了起来,他也不想扫兴,可他实在受不了烟草的味道,在钟越的唇凑近来时又下意识地躲开了。

钟越眉头一紧,盯着他这样看了许久,初浔反应过来,忙道:“对不起……”

“算了,”钟越已经没有了兴趣,三两下打开了扣着初浔双手的皮带,眉头紧锁道:“搞得我像在强_暴你。”

初浔低下了头。

“我去洗澡,你上床睡吧。”钟越丢了烟头,没抽尽兴,没玩尽兴,他提着一条浴巾进了浴室,临走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你确定自己是顶级Omega吗?”

初浔一怔,沉思片刻,缓缓直起腰来,默默将散开的浴巾重新提起,裹起了自己脆弱敏感的肌肤。

他的母亲是顶级Omega,父亲是A级alpha,这样的基因生出来的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顶级AO,因为母体的基因更强大,只要生出来的是Omega,至少也是A级的,尽管初浔没有信息素,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的Omega等级。

越顶级的Omega越脆弱,因为他们生来就是给人疼的,应该被捧在手心的,所以身体和玻璃瓷器一样敏感,不用靠信息素来测试,这一点初浔已经完美贴合了,钟越那句话却把他踢进了地狱里。

他并不是多在乎自己的等级,他只是从丈夫的嘴里听到类似于怀疑的话语而觉得难过。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初浔心里七上八下,房间里荡着自己不沉着的呼吸声,乱了章法,没有节奏地撩着寂静的夜。

他当初跟钟越结婚,就不该草率地,天真地相信爱能抵过一切困难,不该相信甜言蜜语时的“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信息素”。

怎么会有alpha不在意恋人的信息素呢?信息素代表着性与生殖能力,没有信息素的Omega还不如一个社会分级的最底层的beta,alpha的易感期需要Omega的抚慰,同样,一个发情期的Omega也是靠信息素吸引恋人进入更深的结合。

可他没有,他不能安慰易感期时的丈夫,也没有发情期,更不能够被标记,和一个不能生育的beta无异。

高中的时候,初浔曾为自己没有信息素而窃喜,他看着身边的Omega同学发情期时的表现,至今还羞愧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一个发情期的Omega通体灼热,面色绯红,得不到抚慰的他们似乎一碰就能碎裂,连生理课的老师都羞于讲起Omega的发情期,初浔虽然没有过,但他见过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和快要濒死的鱼没有区别,那个时候一场不顾后果的性_爱才是他们的安慰剂。

可是现在,他再也不能高兴得起来,他为自己没有信息素这件事而觉得惶恐,少年时,他身边的追求者太多,母亲说他将会继承她顶级Omega的基因,势必是狼群中最为抢手的存在,永远不必担心自己会没人要,可是现在呢?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一个Omega最耻辱的便是有过离婚史,这证明他没有能力掌控他的alpha,如果钟越真地嫌弃他了,不要他了,他要怎么向自己的母亲交代?

初浔感到一阵慌乱。

他把小脸埋进被子里,粉红的细足蹭在柔软的被褥里,周身感受不到温暖,全是不确定的恐惧,他并不是刚知道自己没有信息素,但他是第一次听钟越有些怀疑的语气。

他是在后悔吗?后悔娶了他?是在嫌弃他?不知道,都不知道。

初浔一直相信钟越爱他,他们是高中走到婚姻殿堂里的爱情,也要败给现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