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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169)

胡老摆摆手,“行了,你们先回去吧,九儿这儿我好好看着的!”

风墨和云岫面面相觑,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他们想知道的是,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看胡老明显没有要告诉他们的意思,他们也就不强求了,“那胡老您好生歇着,我们明日再来探望!”

“行了,去吧!”,胡老说着,“对了,游家的那些人都给我看紧咯!”

敢打他乖乖孙女的主意,胡老嘴角微微上扬,虽然他之前并不赞同那鬼丫头出这样的馊主意,可是,那游家也是罪有应得,先给他们一个教训罢。

“是!”

云重说着,赶紧带着人退了出去,生怕下一个就牵扯上自己,要知道这胡老每次出现这个笑容的时候,准会有人倒霉,他们谁都不想做那个倒霉蛋子。

【第二节终成眷属】

“行了丫头,他们都走了,你也起来吧!”

知道风墨、云重带着人连背影都看不见之后,胡老这才对着一扇屏风之隔的软榻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嗔怪,带着斥责,也带着一股让沐九儿都说不出来的,宠或者爱。

沐九儿翻身从软榻上起身,捋了捋身上因为之前做戏晕倒而略显凌乱的衣衫,走出来,白晓和白青看着神采奕奕的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丫头,下次可不许拉着爷爷陪你干这缺德事儿!”,胡老板着脸,瞪了沐九儿一眼,“话说你这药还真是神奇,老夫我都多少年没涂过血了!”

沐九儿嘴角微微嘟起,“人家怎么干缺德事儿了,若我不对付他们,他们必然也是不会放过我的!”,见胡老瞪着眼,她又补充道,“爷爷可知道那王丛和王娡便是王刚和王芳的族亲,如今他们回来了,且不会报仇于我?”

“那个王芳?”,胡老有些疑惑,不是个乡野村妇吗,怎么会有在云都做官的亲戚。

“嗯”,沐九儿狠狠地点头,“那两人昨日还上门要将那女子给云哥哥为妾,爷爷敢说今日宴会他们就毫无目的?”

“你呀!”,胡老戳了下沐九儿的脑门儿,“罢了,这次就当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敢欺负我们家九儿,可是不能轻易放过了!”

“那是!”,沐九儿嘟起嘴,心里却想着要怎么样一劳永逸。

“胡老,少夫人,不好了,少爷吐血了!”,突然一个带着急切尖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沐九儿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起身,“莫离,你说什么?云哥哥怎么会吐血?”

这件事情是她和胡老私底下商量的,就是为了逼真,所以连云岫都没有告诉,可云岫并没有服用这种药,又怎么会吐血。

“不知道,肖大夫说少爷中了烈性春药,恐有性命之忧!”,莫离咬着牙。

“该死!”,沐九儿一下子冲出房门,朝着他们所住的锦园跑去。

胡老也跟在后面,难道真给那丫头说中了?

“云哥哥”,沐九儿冲进房门,看着那只着中衣的云岫,衣襟一片湿红,却不同于她和胡老,这是真正的心头血啊。

她一把抓起云岫的手,脉搏强劲,血脉奔腾,脑中突然浮现四个大字,欲火攻心,这艳红色的,可是云岫的心头血啊。

“九儿,你走!”,压抑着那肌肤相触间传来的快感,云岫知道自己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可是他不想伤害沐九儿,不想她因为这个才委身于他。“你快走!”

“云哥哥,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泪不断地留下,沐九儿捂着嘴,不断地用手擦拭云岫嘴角的猩红。

……

随后跟来的胡老看着沐九儿的动作,又看着在被沐九儿仍在一旁的肖清,“情况怎么样了?”

肖清摇摇头,看着沐九儿,“中药太久,要想解,只,只能行合体之欢!”

沐九儿拉着云岫,看着昏迷中仍蹙着的眉头的云岫,心中一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居然会被别人算计。

想到那酒间不同寻常的香味,她当时只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药性会发,却没有想到这一重,春药,而且居然是这样烈性的春药。

“爷爷,你们出去吧!”,沐九儿强自压着自己的怒火。

“不,九儿,你也走!”,感受着那里想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不能。

胡老、莫忧还有肖清对视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并嘱咐莫离让人不许打扰,他们本事夫妻,解毒,本也没什么,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两人成亲半年,竟都是……

“九儿,你走啊!”,看着云岫满脸情欲膨胀的痛苦,沐九儿咬着下唇,伸手扯开自己的腰带,失去束缚的宽松的外袍瞬间散落,露出里面合身的中衣下玲珑有致的娇躯。

将窗户阖上,落下房门的木栓。

“九儿,不要,我不要!”

云岫仍旧死死地抓着床单,沐九儿甚至隐隐听到床单被撕裂的声音。

“为什么不要?”,沐九儿俯下身子在云岫额头落下一吻,轻轻的温热气息带着处子的幽香铺面而来,云岫再也忍不住,一把翻身,滚烫的身子扑上来,让沐九儿仰躺在床榻上。

“九儿,对不起,对不起!”,云岫一边吻着沐九儿,一边痛苦的挣扎着,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不要不能伤害,可是渐渐占了上风的情欲,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压抑了。

沐九儿只觉得心间一痛,原来她的踌躇和婉拒竟然伤他如此之深,罢了。

“云哥哥,我要你!”,不忍看着心爱的男子再挣扎,沐九儿抬起一双玉臂环住云岫的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这一句无疑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云岫抬头,看着沐九儿那湿漉漉的双眼,水光淋淋,体内原本就奔腾的欲火“轰”的一下子将他燃烧殆尽。

俯身,紧紧贴在沐九儿的身上,唇沿着她的粉颈压下。

……

承受着颈间的剧痛,胸前一凉,衣衫尽碎。身上原本雪白的中衣成为了偏偏残雪,沐九儿看着云岫胸前的那抹血红,那般的刺眼,让她觉得心痛。

伸手,剥开那让他觉得心痛的红,云岫也由着她,只是唇却半刻不肯离开,在沐九儿的锁骨处不断的啃咬舔舐。

粗重的喘息,滚烫的肌肤,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断的点火,一股酥麻自心间传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云岫再也按捺不住裸裎相对的欲火,怀中时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又有春药的推波助澜,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

修长笔直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男子的腰,云岫只觉得心底“轰”什么突然炸开,那欲火宛若燎原之势将他埋葬。

身上之人动作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粗重,那因常年练武而带着干茧的手刺痛了她的肌肤,可是她却没有觉得丝毫的不满,反而觉得一种从来未有的感觉浮上心头。

直到那一刻痛楚传来,沐九儿终于明白为何那肖清要说这是烈性春药了。

终于,沐九儿闭上眼,嘴角却微微勾起,从此,他们是彼此的,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能把他从她身边夺走。

早已被欲火控制的云岫,此刻再也忍不住,床帐灯影摇晃,咯吱咯吱的声音,有节奏地传出。

早已失性的云岫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本能地进进出出,强忍着疼痛,看着那面色如血的云岫,沐九儿有着一丝丝的心疼,她终究是沦陷了。

那一夜,一对相恋爱侣终成眷属。

那一夜,锦园中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的婉转娇吟,交错杂乱,谱成一曲床帐间的咏叹调。

那一夜,被翻红浪良宵短;香衾暧,准拟作鸳巢。绮丽暗通鹦鹉语,温存新作凤鸾交,花妥学莺捎。

——

身下一片黏腻的酸楚,身体每一处都好似被马车碾过了一般,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身体更是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侧身看着云岫静谧的睡颜,沐九儿想要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可刚抬手,倒抽一口凉气,这厮也不知是不是把前面几十年的欲火统统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