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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问津的巷口总是开满鲜花(69)

作者: 三盆芦荟 阅读记录

在床旁边的地板上,看到他正在打开密码箱,之前因为紧张,他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他出声说:“好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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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

鞠躬

男男末世文:《猫在末世废土种点田》月寂烟雨

《海怪联盟》天堂放逐者

哥儿文:《穿越之黎锦的农家日常》回眸已半夏

《种田文里考科举》谢千钧

《穿越之家有小夫郞》夜悠

《宅斗文里养夫郎》南乔公子

虫族文:《穿越反派炮灰雄虫后》牧粮人

《这只雄虫被迫养家》我怀

男男玄学文:《祖师爷赏饭吃》闻一二

《我在阴阳两界反复横跳的那些年》半盏茗香(有娱乐圈故事背景)

《非人界前台接待处》素长天 《青越观》因倪 《为科学奋斗》月下蝶影

《我用非人类演员的那些年》青色羽翼(娱乐圈)

《装死拯救不了世界》莫晨欢

刑侦文:《犯罪心理》长洱

《在黑暗中》金十四钗 《厄运缠身》风溯君

《心毒》初禾 《刑侦档案》清韵小尸

《人间失守》斑衣白骨 《心狂》初禾

第57章

“现在应该没有到那么冷吧”,邱意浓又说了一句,满脸惊疑不定地打量周围。

莫惊春拿起几件衣服,关好密码箱,把衣服放到床上,期间,他忍不住身子抖动,他的手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刺激出了一层小疙瘩,尤其是手都被冻得通红。

邱意浓拿起这几件几件衣服,发现都是毛衣和长裤。

看他冻成那样,邱意浓连忙叫他来床上。

莫惊春刚搭上一只脚到床上,秋意浓,忙把被子盖往他身上。手刚碰上他的胳膊,冷冰冰的,邱意浓的手也不舒服,有些刺痛。

弯弯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明亮昏黄的清辉撒进黑暗的铁栅栏窗户,照亮了屋子里两人的身影。

邱意浓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穿着一件薄薄长袖的他,衣服底下的身体正在颤抖。

两个人有没有再说话,邱意浓都把被子都扔给他,他连忙坐到床的一边,厚实的毛衣和长裤穿上身,他们出来之前,因为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有一只小密码箱,里面装了他们冬天的衣物。

秋意浓刚下床,踩着一直拖鞋穿裤子,就觉得脚上冰冷刺骨,脚指蜷缩着,不自觉跺脚,边手抖脚抖的穿上衣服,牙齿不停打寒颤。

一夜之间温度快速降低,不止邱意浓他们两个人被冻醒。

这个夜晚,小镇所有人在睡梦中被活生生冻醒,老人身体抵抗力不行,又被降温冻到,不是已经发热,就是躺在床上酸软无力,只能在房间不停地叫人。

声音细微,等年轻人闯入房门,老人都已经被冻昏迷过去。

这天晚上,意外比明天更早到来。

寒冷比酷热更绝情,同样的让人无法抵御。邱意浓哆哆嗦嗦的穿好毛衣,莫惊春似乎也从被子里获得暖意,但被子太薄,寒冷来的太快。

邱意浓以为穿厚衣服就可以了,却不知道怎么,他有一种感觉,头上凉飕飕的,他转头一看,发现窗户都没有关,他连忙去关,刚摸到窗边,一推,半扇窗户没动。

邱意浓没推动,再咬牙使力,窗户才被推动,他直接把整扇窗户关上。

窗户终于没有风吹进来,可屋子里还是那么的冷,邱意浓最终放弃爬上床。

他伸长耳朵去听,没听见外面的动静,那是隔壁传来的几次声响,那是晋帅和安隐的房间,他猜想是被冻醒了。

莫惊春放下被子,刚套上一件毛衣,正准备穿长裤的时候,看到呆愣的男朋友,屋子里还是好暗,他捞起被子,就往他头上盖,把他整个围起来。

期间,他们对上了眼,邱意浓还是把被子放到一边,打算下床去找他自己的被子,当时在安岭镇小院住时,每人都发了一套。

现在这么冷,两套一起用的话,可以更加暖和一点。

邱意浓从柜子里把被子翻出来,转身的功夫,莫惊春穿好衣服,正打算套袜子,把秋意浓的袜子也找出来。

庆幸两人在夏天也穿长袜,否则在寒冷的天气穿着短袜,露出脚脖子,那滋味想想就难受。

在邱意浓他们换衣服折腾的时候,早早有人就走出家门了,白叔套上去年过冬的棉袄,厚实的衣物原本在秋天是不该拿出来的,却没想到,温度降的如此之快,仿佛冬天已经到了。

白叔把家的大门开了一条小缝,从这走了出去,厚实的棉鞋也被穿在脚下,现在还是凌晨,借着月亮的清辉,白叔模模糊糊看清了地上的东西。

不是霜,十月中旬,下旬才霜降,过了霜降,冬天便来了。

院子里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十月中旬,半夜下了一场雪,这颠覆了白叔的认知。

雪还在落,晶莹剔透的雪花,调皮的落到白叔的脸上和头发上,冰冰凉凉,仿佛映照了白叔的内心一一片冰凉。

突然而来的下雪,让小镇的原住民害怕,天气的极端,是会影响地里的收成。

尽管还是凌晨,小镇的居民,也在被冻醒的第一时间,穿好衣服,准备冲去地里。

白叔拦住他的家人和侄子和侄女,带着白爸爸往地里赶去。

白秋秋和白冬冬担心的看着爸爸和叔叔走了,站在屋里的他俩都穿着棉袄,白秋秋去年冬天的红粉兔子棉袄,才十月中旬就被翻出来穿了。

白秋秋端了个小板凳,缩在墙角,白冬冬被冻的跺了跺脚,因为太冷,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手指被冻得通红,反复摩擦生热。

邱意浓穿好衣服,他俩打开房门,就看到家里人都出来了,回头齐齐看上他俩。

相顾无言,唯余沉默。

咔咔两声,邱意浓她有些年头的铁房间门关上,寂静的屋子里,声音尤其的明显响亮。

“都在这了,好冷啊!”邱意浓感觉头发都是冷的,他随便把头发盘起来。

“这咋办?十月就天寒地冻,我们水稻还没收,烂在地里了?”晋帅声音被冻的有些低哑。

“能咋办?我都担心要感冒,大晚上被冻醒,也不知道我们身体能不能扛住”,邱意浓面如菜色。

其他人脸色比邱意浓还难看,被冻这么一遭,生病是或多或少,他们也没有办法。

一阵沉默,打破寂静的是一阵溜儿开门声,或近或远,此时离东方出来的鱼肚白,恐怕还有一两个小时,这么出门绝对是去地里。

邱意浓没听见别的声音,这里离得远,地方又偏。

他们的心态早已被丧尸和变异植物的到来改变。

那是开门的声音,他们也不耽误了,急急忙忙的便下楼去开大门。

晋帅抱怨老天爷:“天气阴阳怪气,我们这边又不是北方,不南不北,现在降温太离谱了吧?”他问旁边的安隐,虽然也不指望可以回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