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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113)+番外

“也好!”

来时,略嫌冷清;回时,却浩浩荡荡。

姚瑶溪一直哆嗦着,倚着江兮浅的胳膊。

“好了,没事了,我们都已经走了那么远了”,江兮浅说着,看着仍旧面色苍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的姚瑶溪,在心里轻叹一声,从马车暗格处取了一张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姚瑶溪哆嗦着身子,已经有些迷糊了,只嘟哝着,“好可怕……好可怕,墓,死,死人……”

“……”,江兮浅有些无奈,纵使她被世人誉为神医,却也无法,只能等回去给她两挤压惊汤,再多休息两日变好了,其实那墓碑长满了青苔,连字迹都有些看不清了,她倒是有些好奇,照例说姚瑶溪不应该这般害怕啊。

“瑶溪郡主跌到了头盖骨”,似是看透了江兮浅心头所想,若薇适时地开口解释。

“……”,江兮浅只觉得瞳孔一缩,心慢慢沉了下去,她有种直觉,那个地方绝不会平白长出大片绵延的木香花,难道是有人特地种的?若是那立碑之人种的倒也说得过去,可为何墓前竟然会有死人的头骨?

不,不对!

“这件事情日后再说”,江兮浅心沉了下去,对着若薇传音入密。

“是”,若薇颔首。

好在姚瑶溪的贴身婢女都在另一辆马车,这件事情就这样被隐瞒了下来,江兮浅也不担心,等姚瑶溪清醒了,只怕比谁都更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那座山,真的好诡异。

若芸也有些被吓到了,连泡茶的手都有些哆嗦,水溅出来,被若薇狠狠瞪了一眼,“今日怎地这般毛毛躁躁的?”

------题外话------

心儿:原本是打算一章解决的,谁知道竟然越写越多,主要是发生了好几件事,也有几条暗线的铺垫……o(╯□╰)o

☆、第70章 先发制人,接管中馈

“我,我”,若芸喘着粗气,手脚有些哆嗦着,手中的水壶直晃荡着,她甚至能听到其中的水声。

“你没事吧?”,江兮浅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若芸嘴角有些勉强地扯了扯,面色却惨白如织,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吞了吞口水,“没,没事。”

“啊——”,怀中的姚瑶溪突然惊呼一声,“不,不要;别过来……走,走开啊……鬼啊!”

江兮浅紧紧地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瑶溪别怕;我们在,都在的。”

“呜,呜呜——”

一时间,江兮浅有些不知所措,后来竟是连骑马的姚铭书等人都被惊动了。

“咚——咚咚——”

窗棂被有节奏地敲击了几声,江兮浅手上不停,轻轻地拍打着姚瑶溪的后背,安抚着她;下巴却朝着被敲响的窗棂处扬了扬,示意若薇撩开窗帘,入目是姚铭书担忧的面庞。

“瑶溪如何了?”,姚铭书眉头微皱,眉宇间尽是担忧,他紧紧抿着唇,透过窗棂看到被江兮浅用在怀中的姚瑶溪,“她……”

江兮浅摇摇头,用手背试了试,心里暗道一声糟糕,抬头望着窗外之人,“合该是被吓到了,有些发热,唔,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需尽快回凤都城内。”

“好,我们加快教程”,姚铭书的心也有些沉,看着江兮浅,“我带瑶溪骑马可行?”

“只怕不行”,江兮浅沉声,黛眉微蹙,“她有些发热了,本来就是心绪不宁,好不容易才安抚了下来,若是再过多的颠簸,只怕情况会更加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意会了,姚铭书微微颔首,看着姚瑶溪那惨白的面色,咬着牙,红唇紧抿,双手死死地捏着缰绳,拳头上青筋直冒,指节发白,心有些疼,这个妹妹太命运多舛,如今又……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保护好她。

“谁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姚大哥也不必太过介怀”,看着这样的姚铭书,江兮浅有些感动轻声道。

“瑶溪就麻烦你了”,姚铭书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姚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江兮浅有些无奈,示意若薇从马车的暗格内取出纸币,怀中抱着姚瑶溪,有些不太好动作,索性就这马车的木壁,下笔宛若行云流水,只是片刻后,又唤了姚铭书,“姚大哥,你派人尽快赶回城内,准备好这些药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就算她有这惊人的医术,却也无法,更何况她这是心病。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姚铭书点头,握着那雪白却明显墨迹未干的宣纸,却没有多问,“浅浅,我公主府欠你一个人情。”

“……”

江兮浅示意若薇放下帘子却不在说话,只是看着怀中身体温度升高,却仍旧迷糊不安的姚瑶溪,她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至少能让她在这一路上安稳些。

“小姐”,若薇蠕了蠕唇。

“让清扬稍微快些走,尽快赶回凤都”,江兮浅沉着脸,姚瑶溪的身子本就不甚好,所以只是小小的惊吓竟然让她承受不住。这让江兮浅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照例说,如果是她,第一次见到人的头骨,或许会害怕,会受到惊吓,但绝对不会如姚瑶溪这般,除非……

不,不可能。

姚瑶溪身为云梦公主唯一的儿子铭王的嫡女,又颇受皇帝喜爱,怎么会有那样的经历。

但愿,是她想差了。

跟在马车后不远处的楚靖寒,看到姚铭书和江兮浅动作的那一幕,眸色暗了暗。

看来那丫头身上果然有鬼。

视线投向江文武,眼中赫然带着询问之色。

江文武却只是苦笑,心头划过一抹苦涩,对着楚靖寒为不可查地摇摇头,他能查到的东西,都流于表面,也不知道是为何,他总觉得,在暗处有不止一股势力在阻止他的动作,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飞速成长,然后学会了懂事,知礼;学会了冷漠,傲然;也学会了独立,自主;却是再也不需要其他了。

鹰。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这种动物。

幼鹰顽劣,总是依赖着父母,懒惰而不自知;直到有一日,被亲人抛弃,折断翅膀,扔下悬崖,然后它学会了奋力,学会了展翅,学会了如何搏击长空,学会了如何在天际翱翔;只是它们却再不需要父母。

孤鹰,孤鹰;孤独的鹰。

她不正是如此么?

父母兄弟,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心紧紧地抽痛这,江文武此刻真的好想对自己的主子开口,他不想再查了,不管自家妹妹身上有多少的秘密,有多少的不妥,他只想好好的守着她,用余下的时间补偿她。

可楚靖寒又怎会给他这样的几乎,他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人,哼。

待一行人回到凤都城内,已然酉时。

姚铭书从江兮浅怀中结果已经睡着的姚瑶溪,面带惊讶之色。

“我让若薇封了她的睡穴”,江兮浅淡淡地解释道。

“恩”,姚铭书颔首,“多谢了。”

江兮浅看着姚铭书,几度欲张口却始终没有问出口,有些话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而姚瑶溪这样的症状也未必就是有那样的经历。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倒是好受了很多,转头看着面色同样苍白的若芸,心中想着,等回去之后再好好问问吧。

“告辞”,姚铭书抱着姚瑶溪。

“银楼主,就此别过”,江兮浅对银面微微颔首,而后传音入密,“让暗狱派一个小队去查查,那木香花处的古墓,另外千万别往山中去,让他们务必小心,若有什么,以自身安全为重。”

银面颔首,“江小姐慢走。”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江文武这才悠然地上前,“浅浅,我们也回罢。”

“早上我是带着若薇若芸溜出来的,所以还是分开走吧”,江兮浅摇摇头,不等江文武答话径自对着赶车的清扬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