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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204)+番外

“哼”,江嘉鼎死死地瞪了江兮浅一眼,“本想说过,这相府永远只有萱儿一个女主人,你这该是为人女儿该说的话吗?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萱儿,你……”

江兮浅嘴角喂勾,眼底划过浓浓的嘲讽之色,“怎么?总归不过是个信字,你堂堂当朝相丞,娶个妾室又如何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你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自己的嫡出之女怎么不说了?她只道那明珠有多可怜,你怎么不问问,若我不是尚懂得自保,我该如何自处?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还要我牺牲了自己去给宁青候做妾不成?”

“放肆!你,你这逆女,我相府堂堂嫡出之女,岂能去给那没出息的宁青候做妾!”,江嘉鼎气得面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起伏伏的。

“哼!”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季巧巧快速起身,拉着江兮浅的手,轻轻拍了拍,“哎,妹妹,不是做姐姐的说你,明珠妹妹所作所为虽有不当,可以着相府小姐的身份,给宁青候为妾的确是委屈了。”

“哼,还是巧巧明理”,江嘉鼎好不容易寻了个台阶。

“是啊,做妾是委屈了,可自古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未经三媒,不过六聘,与那宁青候私相授受,难道就有理了?”,江兮浅抬了抬眸子,“表姐这话可当真有理。”

季巧巧咬着牙,早知江兮浅变得牙尖嘴利的,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江兮浅突然叫出声,暗施巧劲将季巧巧推开顺手用袖中银针刺上她手腕间的内关穴。

季巧巧只觉得突然刺痛,猛的推开江兮浅。

“啊,表姐,你……”

江兮浅一个踉跄,好在若薇反应及时才免去她与大地母亲的亲密接触;她抬起头双目通红,抿唇咬牙,“我知你不喜我,江相也不喜我,可表姐,你不觉得你如此这般太过分了吗?”

------题外话------

心儿:情节拉快了啥,渣巧原地满血复活,当然原因后面会交代的,基本上第一卷把渣巧解决了,就进入下一卷了,阿米豆腐,心儿昨天三点钟起的床,早上八点钟考到十二点半,回家已经两点钟了,吃了饭三点钟困得要死,写完传上来赶紧的,睡觉去,(~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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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心儿如此勤奋、辛苦的份儿上,3分票的亲们手下留情;请支持正版!

☆、第94章 阴谋之始,两个巴掌

“浅浅,你怎么样?”,季巧萱面上急切。

江兮浅低首垂眸,眼底划过一道冷笑,却掩饰得很好,臻首微摆,“娘,我没事!”

只是话虽如此,手腕却微微向上抬起,雪白的皓腕上,一个巴掌大的红印顿时暴露在季巧萱眼底,江兮浅却像是受惊般,飞快地垂下手,想要遮掩过去。

“还说没事!”,季巧萱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掀开衣袖,红中带着青紫,饶是一向温和待人的她,眸中也不由得带了一丝杀气,“季巧巧,浅浅说到底也是你表妹,你怎么可以下此毒手!”

原道她经此劫难,几乎算是死里逃生,能改过自新;哼,竟然敢在她面前耍花样。

季巧巧咬着牙,面色也带着委屈,“姑母,巧巧没有,巧巧不是故意的;我,姑父,姑父你信我,你信我……”

到相府多年,这可是第一次被季巧萱用那样带着杀气的眼神瞪着,她也知道有前面之事,今天她不管怎么解释季巧萱都万不会听的,索性转头,两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江嘉鼎,在相府,也唯有他能救她了。

“萱儿,巧巧性子向来柔弱善良,想也不是故意的”,江嘉鼎脸上也带着尴尬。

季巧萱却不依不挠起来,“生性柔弱?哪次她犯错你不是这般说的,甚至以往我也这么认为,怜她幼年丧母,继母手下日子难熬,才接了她来,却原来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才平白让我的浅浅受了诸多委屈。”

“你!”江嘉鼎只觉得身子一滞,沉着脸,“不就是不小心用力大了些,哪有你说那般严重?以往之事,不是都一笔勾销了,还提它作甚?这次巧巧在玄青庵也是受了苦的,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能说些高兴的?”

江兮浅抬起头,笑得浅淡,带着从容,只是在视线扫过季巧巧的刹那带了厉色,“哈哈,一笔勾销?那也得看本小姐答应不答应,娘看来我们娘俩加起来在江相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季巧巧呢。”

“表妹,你,你为何这么说”,季巧巧梨花带雨。

“我为何不能这么说?季巧巧装来装去,你就不嫌累么?”,江兮浅嘴角轻扬。

“我,我没有”,季巧巧低着头,眼泪滴滴落下,若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定是怜惜到了骨子里。

只可惜,现场除了江嘉鼎,其他人都尽是鄙夷。

江兮浅眼底划过浓浓地嘲讽之色,“当真没有么?看来有些账我们得好好算算了,来人呐,把江管家请过来,有些事,想必江相也会感兴趣的。”

“……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江嘉鼎对江兮浅的厌恶已经深入骨髓。

“呵呵,我想做点儿什么就是闹幺蛾子,那她呢?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改过自新就妄想两清?”,因为早就不抱希望,所以也不会失望,她只是淡淡的,搀扶着季巧萱,宽袖落下时,若有人细心定能发现,那原本红中带紫的地方,早已经没有丝毫印记。

内力化境,致气血暂时凝滞,于她不过小菜一碟。

江嘉鼎面色一黑,“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闹出什么来。”

“闹?本小姐可不是那些市井泼妇,遇事只会撒泼耍赖”,江兮浅声音微冷,“那明珠做妾委屈了?她区区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都知道委屈,陷害本小姐时,可知若此时当真被拍板定案,本小姐当如何自处?本小姐有这自知之明,知晓在相爷心中比不上那些金贵之人,也亏得如此,才攒了些许反击的本事,说起来,倒是要感激相爷您的成全呐。”

话音未落,江嘉鼎只觉得身子一僵,季巧萱也低首抿唇,双手紧握成拳。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饶是心头波涛汹涌,却不悦自己权威受到威胁,他厉声呵斥。

“难道我说错了?”,江兮浅眉梢微挑,眼角刮到门边晃过的暗影,唇角微微扬起,“既然明柳说道此事,本小姐青口白牙,也不指望相爷大人能为我做主,江管家既然来了,就让他说说吧,实在不行,我厚着脸皮去三皇子府一趟,总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既然给宁青候做妾委屈了,相爷派人去接回来就是,这相府嫡出大小姐的位置,本小姐自愿让贤如何?”

“砰——”

“浅浅!”

江嘉鼎一巴掌拍在桌上,红漆实木的桌子狠狠地颤了几颤,险些散架,季巧萱微愣,也轻喝出声,这人的出身、父母乃天赐,如何说让贤就让贤。

“你,你这个逆女就不能安生半日,竟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江嘉鼎胸闷气短,呼吸急促。

“逆女?呵呵,也是,想来江相女儿颇多,本小姐不过早就被放弃的弃子而已,是合该担这逆女之名”,江兮浅挑眉冷笑,听得多了她早就已经麻木。

逆?如何不逆?

她要如同前世那般逆来顺受,只怕早已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话音落,她的眼角却是意味深长地睨了季巧巧一眼。

就只是眨眼的片刻。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江嘉鼎面色一沉,放在桌下的手却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眼睛紧张地盯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看出花儿来般。

季巧巧也抿着下唇,不敢抬头,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

“什么话?我以为这只要是人都能明白”,江兮浅抿着唇,带着淡淡微笑,明明已至初夏,可厅内众人却只觉阴风阵阵,尤其是她口中的那个“人”字,让人觉得莫名的好似重锤透过皮肉直接落在那人最致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