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407)+番外

江兮浅眼中早已经氤氲着的泪珠顿时落了下来,她抿着唇,挑着面条,眼泪吧唧吧唧地落了下来。

楚靖寒却有些慌了,“兮儿,我……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我……”

“不,不是。”江兮浅含着面条,虽然带着泪却是在笑着,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很轻,“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理我了。”

“傻丫头,我怎么会。”

楚靖寒揽着她的腰,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虽然当时有些生气,不过,只要是兮儿就好。”

“可你是官,我是贼。”江兮浅低下头,“你不在乎吗?日后若是让人知道你的皇妃竟然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金牌杀手暗夜,你……你要如何自处?”

她犹犹豫豫,还是将心头的话问了出来。

“……”楚靖寒微微愣怔却不想她竟然担心这个问题,“你会是我的妻,其他的,都不重要。”

“真的?”江兮浅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这几日来一直阴郁纠结,然后突然告诉她,其实是她自己想多了,人家提前离开只是为了给她准备生辰的惊喜,这……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吧。

所以她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扑到楚靖寒怀中,眼泪吧唧吧唧的。

“兮儿,兮儿……”

楚靖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好久,江兮浅才终于回过神来,瞧着楚靖寒胸前的湿润,低下头很是不好意思,瞅着矮桌上的面碗;虽然面已经凉了,但她却觉得这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般。

“兮儿,我……”

想着之前江兮浅的反应和动作,楚靖寒的心可以称得上是狂喜,可是狂喜之后却又不由得有些担忧,暗狱、冥煞敌对多年,然后现在这副模样,他犹豫着要不要坦白。

“怎么?”江兮浅面带不解,解开心结之后的她变得随性了许多。

“以后,别……别在跟冥煞杠上了,可好?”犹豫片刻,楚靖寒还是打算和盘托出,趁着这个机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若是瞒着日后让她知晓还不知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江兮浅顿时微愣,而后转过头双眼半眯着,上下打量着楚靖寒,“别告诉老娘你就是冥煞那个欠揍的煞主?”

“……”

楚靖寒突然觉得脊背一僵,他吞了吞唾沫,“如果,我说如果是,你会怎么样?”

“艹!”江兮浅顿时暴走,“还真是你这个家伙;你说你没事抢我们暗狱的单子做什么,我们暗狱招你惹你了,哼。”不过气归气,她猛然想起什么,而后转头瞧着他,“当初岳君怜他们买凶杀人,冥煞迟迟未派人出来的事情是你做的?”

楚靖寒紧紧地将江兮浅搂入怀中,“兮儿,别气好不好。”

“今天是你的生辰,咱们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江兮浅薄唇微微蠕动着,却终究没发出话来,“哼,咱们一人一次,扯平了。”

“好,兮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楚靖寒揽着江兮浅,很满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离开了几日,她对他的态度就骤然大变,这种变化虽然让他措手不及但又觉得非常的甜蜜欣喜。他盼了多久,想了多久,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又怎会不觉得兴奋。

“以后不准冥煞跟我暗狱作对。”趁着楚靖寒兴奋的空当,江兮浅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楚靖寒微微笑着。

“以后不准冥煞抢我暗狱的单子。”江兮浅继续得寸进尺。

“嗯。”楚靖寒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

“以后只要有暗狱的地方,冥煞自动退走。”江兮浅歪着头继续琢磨。

“没问题。”楚靖寒低着头瞧着怀中的小女人眸中充满了宠溺。

“……”

“……”

“我整个人都是兮儿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冥煞,兮儿若是喜欢,为夫将冥煞送给你好不好?”楚靖寒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沾染了*的眸子也越发的幽深。

只是某个小女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不断地掰着手指,清算着冥煞这些年来对暗狱所做的“惨无人道”的行为,并要求赔偿。

“好,要什么都给你。”

楚靖寒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得妖冶,尤其是他因为体内的寒毒,身上散发着的凉意在这炎热的夏夜里,那怀抱实在是让人很沉溺。

话音落地,江兮浅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楚靖寒翻转过来,而后压到软榻上。她刚想挣扎着,楚靖寒整个人压下来,精准地嗫住她那一张一合的樱红诱人的双唇,先是单纯的轻啄着,可是很快那宛若蜻蜓点水般的吻便无法满足他。

他开始狠狠地肆虐着,舌头撬开那封闭的唇齿,不断地在其中攻城略地。

江兮浅原本还有些许理智,可慢慢到后来,她竟然沉溺了下去。

那种感觉好陌生,只觉得心尖都在颤抖着,浑身酥酥麻麻,好似有什么在心头不断地挠痒痒般,想让他就此停手,可又不愿他就此停手。

小船儿在诺大的河中心摇摇晃晃,不断地与两边的荷叶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声响,偶尔惊起河中的小鱼,惊走;蝉鸣,鸭啼,还有那时而掠过窗外的流萤,倒影着河岸两旁的风景。

静谧的夜里,没有别人,唯有彼此。

“唔……唔……”江兮浅挣扎着,快喘不气起来的时候,楚靖寒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只是瞧着她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时,眸光很是幽深,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兮儿,兮儿。”

那钳制着她柳腰的猿臂顿时加大了力道,为了自己的小腰着想,她很是乖巧、听话没有挣扎。

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心头的悸动,楚靖寒微微苦笑,再在她的侧脸上偷香一记,而后将江兮浅抱坐到自己的腿上。他很高大目测至少比江兮浅高一个头,瞧着颀长的身材可是胸膛却很宽阔,将她整个拥入怀中,她显得异常的小巧伊人。

“兮儿。”楚靖寒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块刻着鸢尾模样的玉佩,给江兮浅带上,“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别取下。”

“好。”虽然不解他为何这么执着,不过只要是他答应的,她都应下。

只是在楚靖寒取鸢尾玉佩的空当,江兮浅发现他怀中竟然有另外一块玉佩,很……眼熟……

既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今夜又彼此彻底交心,她很是不客气地将手伸到他的怀中,那块玉佩晶莹剔透,入手温润如玉,只是在她拿到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楚靖寒竟然有那么一刻的紧张。

“这是什么?”江兮浅瞧着那玉佩,虽然玉质极好但雕刻的师父分明不行,一笔一划极是深邃,不过是简单的团圆图,却被他雕刻得险些没废了这么块好玉。

楚靖寒面色微微泛着白,瞧着那玉佩,嚅了嚅唇,却没有注意到江兮浅那好整以暇和看好戏的眼光。

“兮儿……我……”楚靖寒琢磨着,思索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这是我救命恩人落下的。”

“哦?熙宝珠?”江兮浅眉梢微微挑了挑,如果她没记错,熙宝珠便是因为当年救了楚靖寒一命而被当年的熙妃另眼相待,甚至认作侄女。为她求来了异姓郡主的身份不说,还在弥留之际时交代楚靖寒要照顾她一辈子;若说完全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也不会小气到跟逝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只是细细地瞧着那玉佩,江兮浅在脑中努力地思索着。

这块玉佩是当年她从父亲的书房翻出来的籽玉,而后缠着大哥雕刻的。彼年大哥也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虽然武功不错,但雕刻这种细致活儿却未做过,因此一个团圆图他刻了整整半个月,原本拳头大小的籽玉到最后竟然只剩下这么小小的一块。可是自己却一直都戴在身上的。

可是有一天她却突然怎么都找不到了,没想到竟然会在他的身上,可是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曾经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