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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523)+番外

他摇摇头,跟上去。

浴房中,江兮浅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穿着嫁衣过来了,心中大囧。

不过好在浴房中备有软榻,她对着铜镜,想要将头上的凤冠取下,可反着手,试了好几次都不行,还扯得头皮生疼生疼的。许是这近一年光景被众人捧在手心呵护得久了,难得的竟然生出了娇气,瘪瘪嘴。

楚靖寒跟上来就看到某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站在铜镜前,嫁衣的外衫已经退下了,仅着红色的中衣,身段窈窕,前凸后翘,想要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喉头上下滑动着。

“讨厌!”

听到那丫头的嘟哝,他摇摇头,顺手从后面给她接下凤冠放到小香几上,顺手拥着她,在她侧脸再次落下一吻。

“都怪你!”江兮浅撅着嘴,鼓着腮帮。

“好,怪我,怪我。”谁让他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难得的洞房花烛,将所有的宫人全都遣退了,甚至侍卫都被赶到了宫门外,没有他的命令不许靠近半步。

抬手,拆下固定她青丝的珠钗翠环,那一袭宛若海藻般浓密的发丝顿时披泄而下。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兮儿,我们一起沐浴,好不好,嗯?”

声音低低沉沉,耳畔湿湿热热的触感,还有他可以营造的暧昧气氛,江兮浅只觉得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可这些事情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等不到江兮浅的回答,楚靖寒已经很是自觉地除去自己的衣衫,顺手将江兮浅也拉入浴池中。

“啊——”

江兮浅惊呼一声,然后只感觉到浑身湿热,立在浴池间,双手环胸,“你……”

“兮儿,我们成亲了。”楚靖寒一如既往从背后环着她的腰,帮她擦拭着。

热气渐渐从水面弥散开来,强忍着胸口处想要炸开的冲动,楚靖寒竟然生生忍着,然后也顾不上满地的衣衫,一把将江兮浅打横抱起,足尖轻点,运起内劲,将江兮浅的发丝蕴干之后,直接朝着她往软床上一扔,而后整个人狠狠压了上来。

肺里的空气宝贝他沉重的身躯挤压着,她迫于本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只是短短瞬间,呼吸被他那狠狠覆上来的凉薄的唇夺走。

因着体内的寒毒,他向来体温略低于常人,连带着那唇都比别人的更低,可此刻江兮浅却觉得滚烫如炽,好似一团火埋在唇间,而后不停的攻城略地,狠狠地肆虐着。似发泄,似想念,似索取。

这两年来,从最初的战战兢兢,那样的恐惧,那样的压抑,甚至……她居然扮作男子宣称已有心上人时自己的无可奈何,唇齿间的纠缠肆意,放佛融进了世间最浓烈的情感般,那样的感情,那样沉重的深吻。

“兮儿,兮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唇齿间不断地肆虐着,不复往日的温柔,而是带着沉重,带着深深的发泄。

“你是我的,我的。”

“……”江兮浅只觉得胸口好似都呼吸不了了。

那样浓烈的情感,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掩埋起来,那么深,那么沉。

让江兮浅不由的心头微微酸楚,眼眶湿热着,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是,我是你的了。”

“谁也抢不走,兮儿……”

“我在。”

“兮儿……兮儿……”

“我在,我在。”

“……”

但愿君心似我心,非花时节,情到浓时;而盼,两厢同在。

------题外话------

心儿:喵~终于大结局了,嗷嗷,不容易啊有米有…

话说结局就到此处了,嗯,如果亲们发现还有心儿没有整理到、漏掉的伏笔可以告诉心儿(心儿很认真地疏理了一遍,应该不会),不过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百多万字的文档看得心儿两眼发直……

所以,如果有亲发现有什么疑团心儿没有解开的,可以留言告诉心儿。

另外,完结了,肯定有亲亲会问番外的问题哈,介个……其实心儿目前打算是写写莫玉柳的番外,算是她的生平吧,不过其实她的事情在正文中都已经写了不少了,如果亲们还有其他想要看的,可以留言告诉心儿……喵,心儿再看情况写不写,心儿没写过番外,喵,可能有些番外无能,o(╯□╰)o

就酱紫啦,咱们新文再见哦。

番外之楚靖寒(一)

初春的雪,扬扬洒洒。

好似那漫天飘飞的柳絮,又宛若点点闪烁的晶莹。

“启禀皇上,熙妃娘娘身染恶疾,已……已经……”太医院最年长的白院首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声音带着悲哀和小意。

楚擎天疾首蹙额,薄唇轻启,“你说什么?你们这群无用的废物,连熙妃都治不好,朕养你们何用。治,给朕治!要是朕的熙妃有半点儿差错,全都给朕提头来见!”

躲在假山深处,眼睁睁地瞧着那不远处千禧宫门口,上刻还义愤填膺、情深似海,欲让整个太医院为母妃陪葬的父皇;下刻便甩手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呵,多讽刺!

躲在暗处,楚靖寒双手紧握成拳,双目猩红。

帝王心似海底针,天家最是无情,他还能希翼什么。

转身,踏足。

刚迈出脚步,可是下刻却听到那略带着沙哑和疲累色的声音,让他原本蒙上阴霾的心顿时又泛起了丝丝希翼和欣喜。

“院首大人,如若不行,就用那个方法吧。”

“……”

“天医九针,加上火圣果之力,也有半成活命的机会。”

“……不行!”

“难道院首大人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太医院上下百余口人送命不成?”

“……”

楚靖寒死死地,咬牙抿唇,虽然隔得尚远,两人争论的声音不大,可对于已经拥有内力的他来说,听清楚却并非难事。

火圣果,禾谷绝地的奇珍,百年难遇。纵使皇宫中珍宝千万,却未有一颗。

他心中比谁都了然,就算皇宫拥有那等天材地宝;那个被他唤作父皇的人也未必会舍得给那样徘徊在弥留之际的母妃用。

远远地,白院首和那青年太医说了些什么他已然听不清楚,只是心中一个念头却骤然成型。

深深地凝视千禧宫正殿大门,他深吸口气,转身足尖轻点。

来到凤靖王府,后院。

入目就是那身上却穿着一袭以五彩丝线绣着各色牡丹外衫的男子,捏着折扇,虽然面容稚嫩,可却已经隐隐能看出日后是怎样的骚包自恋的少年,笑得眉眼弯弯。

“我要去禾谷绝地。”少年时,因着体内寒毒虽然性格清冷,可却并没有日后那样的寡言少语。

想要离开,可有些事情却必须交代清楚。

而凤都,他现在唯一可信的,只有这个师门同出的师弟,凤靖王府的小王爷凤邪。

“师兄,你说的不是真的吧?”瞧着师弟那一如既往耍宝的动作,难得的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而后轻声,带着十足的命令,道,“冥煞那边,你,看着。”

“你……师兄……不,哥,你就是我亲哥啊,冥煞那边还是……”算了吧三个字却再没有出口的机会。

他微微转头,瞧着自家师弟那向来自恋的脸上竟然露出街边流浪狗般乞食才会有的眼神,心中颤抖了下,不过想到他那受虐的属性,双眼微微眯着,就那么看着他,“嗯?”

瞧着自家师弟瘪嘴,颦眉,却不敢反抗的模样,他心中暗笑,“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可……可是,师父不是说……”凤邪话未说完,便被他出手打断,“我已经决定了,千禧宫……你帮我照料着,若有变故,随时通知我。”

“师兄,你……你的意思是,你要一个人去?”师弟原本就震惊的脸上,更是错愕。

其实他何尝不明白,禾谷绝地那样的地方,饶是他们的师尊天池山老人那样的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