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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17)+番外

作者: 唐月十五 阅读记录

顾识表示他一种都不要。

有人提议,要第三种,因为是大煤人所以家里是开煤炭的,肯定有钱。

于是三个美人中选第三个。给谁呢?你推我,我推你。

新年本就热闹,少年更爱闹腾。

陶植一家齐聚在何殊家过年。

何殊刚洗完澡出来,巫杭就发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我有……药,网上购买的,嘿嘿!

何殊一看就知道巫杭这行走的黄车说药要肯定不是正经药,而且百分之二百是那种□□。

他直接回复:有病吧你

杭天飞巫:我帮你们促进关系,你还骂我?!我操,我服了你!

何殊边擦头发边回复着巫杭:这种下三滥手段我不用

杭天飞巫:对对对对对,你牛逼,你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的九年了还没动静,你知道我磕cp磕了几年吗?两年半了,等到了毕业的时候我就再也磕不到了,你们还不给我在一起。我真的服了,我就为了吃个狗粮,我容易嘛?

何殊看着这一串文字无语,她容不容易关他什么事,他喜欢陶植九年了他容易吗?

但是人家好歹是一个助攻,也不算神助攻吧,如果是神助攻的话估计早就在一起了。既然是一个助攻的话那就不能得罪。

何殊发了一条信息:等到了他十八岁那年再说,我会给你发消息的,是好是坏我都会在他十八岁那年告诉你

杭天飞巫:好,我等着

巫杭可以等何殊的消息,但也不妨碍她去催陶植反攻,虽然她磕的cp陶植是受。但是她知道陶植绝对不可能反攻成功。

她去催着陶植反攻,这样的话他就会被攻,虽然可能不是今天被上,但总比让她等三年好,她一定要在毕业之前看到他们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俩个傻逼开不开窍。

巫杭找到陶植给他发了一个消息,“本禽,呸,朕这里有……药,咳咳,陶植你要吗?”

“赶紧要了吧,不然的话你就只能当0。拜托,我是看在当0可怜的份上告诉你我这里有药的,让你反攻的。”

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陶植一看到这条信息立马回了个“无语”。

陶植不会给何殊下这种药的,更何况1和0他一个也不想当,他想可攻可受。

杭天飞巫:万一哪天何殊对你用了呢?

桃子/陶猴子:他用了就用了呗

陶植不介意何殊对他用那种药,只要那个人是何殊就行。

杭天飞巫:那你只能当0了

这是一个激将法。

桃子/陶猴子:笑死,你陶爷爷也会当0?要当也是当0.5好吗。等着,等我当上0.5

杭天飞巫 :好,我等着

我等你看谁笑谁哭,谁顶谁流。

等着看你被艹哭。

陶植走到何殊的房间,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何殊没锁门,他在等陶植上来睡觉。

少年刚从浴室里出来,虽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少年了衣领,少年纤细白皙的手擦着头发。从门口观望少年,会发觉少年身上有一种禁欲系的感觉。

何殊歪着头看着门口站着的陶植,少年一笑,少年的微笑既明媚又勾人。何殊招着门口的陶植进来。何殊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陶植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何殊叫着陶植,陶植愣在原地,他看呆了。被打湿的衣领若隐若现出少年勾人的锁骨。勾人的想让陶植咬上一口。

他该怎么在不让何殊误会的情况下,去咬那勾人的锁骨呢?

陶植想得有些出神。

何殊歪着头,凑上前,“陶芋泥?”

陶植回神。

“你怎么了?”

陶植摇了摇手,坐到床边,他已经洗完澡了,时间也不早了可以开始睡觉了。

但是今天这锁骨他不要咬一口,他似乎睡不着啊。更何况巫杭还等着呢,等着看他笑话,他怎么能让她笑话呢。所以今晚为了面子,为了那个勾人的锁骨,他要咬上一口。

陶植勾了勾手,何殊放下擦头巾乖巧的走了过来,坐到床边。

少年的手搭在何殊的肩上,低头去咬那勾人的锁骨。

少年的力度很温柔,很难被发现那是在咬不是在亲。

何殊有些蒙。

少年边咬边舔着那勾人的锁骨。

何殊按耐不住,将陶植扑倒,轻声询问:“想要接吻?”他们从来没接过吻,他们只亲过,只是他们习惯性说接吻。

陶植点头,他确实想接吻,但又摇头,他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对。他不当0。

何殊纳闷,但他也不管那么多,陶植既然已经点头了,那就接吻吧!

少年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吻缠绵不休。从额头一路往下,停留在嘴旁。今晚的气氛有些微妙,少年想吻.嘴。

当巫杭说她有□□的时候,何殊确实心动过,但也只是心动过,并未用。

他想用,但怕用了后,陶植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所以他在克制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用一个清纯无害脸来掩盖他内心的肮脏又龌龊的想法。

但当陶植凑上来咬他的锁骨时,那肮脏又龌龊的想法再次出来,清纯无害的脸都掩盖不掉了。

他想要很多,他想要接吻。但他又害怕。他这辈子只怕过一个东西,他怕陶植离开他,他怕他再也找不到他的陶芋泥。

如果他找不到陶芋泥,他估计会疯。因为陶芋泥可不单单只是一个昵称。

“陶芋泥”这个名字别有含义,从他开始叫陶植“陶芋泥”的时候他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因为陶芋泥等于一生挚爱。

何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还曾为这个昵称打过架。

当时有一个人觉得陶芋泥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所以就去叫。

“陶芋泥”这个名字除了何殊叫过就再也没有人叫了,所以当有人叫陶芋泥的时候,陶植下意识的回应。

但当他反头才发现他身后站着的人根本不是何殊。

那个男孩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拳头飞过来。

何殊怒气冲冲地道:“陶芋泥也是你能叫的!”

那个男生也是不甘示弱的,被打了怎么可能不还手。

于是他们两个扭打在一团。

陶植上前去拉何殊,那时的何殊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只顾着打那个人。他要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知道陶芋泥不是谁都能叫。

陶植拦不住,只好去吓何殊:“如果你再打,我就哭给你看。”

何殊停了下来,陶植从来没哭过,他也不准陶植哭。

虽然陶植每一次哭都只是眼角泛起点点泪花,但也让何殊心疼不已。他觉得有他在,陶芋泥都能哭,那他真的是太失败了。

他绝不允许自己做一个当陶芋泥要哭时他都没有办法去制止陶芋泥落泪的人。

何殊将陶植堵在了没有人看见的角落,何殊强硬着:“不许哭。”

陶植本来就没有哭,只是为了去制止何殊才故意说他要哭了。他知道何殊不愿意看到他哭,所以哭是最有效制止何殊的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