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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我后渣A他疯了/来不及(42)

作者: 溪棠 阅读记录

还是不够。

最根源的地方得不到解决,蚀骨的疼痛迫使他将尖利的爪子伸向的腺体处。

突然,双手被大掌握住。

随即被强行按过头顶,将那双血淋淋的手远离脆弱的腺体。

姜逸根本无瑕顾忌眼前人是谁,直疼得哀求,“疼、放开我......”

贺峥看着他纤细的手臂上那道道血痕,将酒店洁白的床单染上一朵朵梅花印。

许是因为洁癖,他感到异常刺眼。

“啊啊啊啊啊啊!!!”

姜逸挣扎得厉害,像是一个不管不顾要去寻死的人,期望在自己身上造成致命的伤害来寻求解脱,身子因为疼痛战栗,绝望的哀叫仿佛遭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贺峥不理解他这种疯狂和极端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是因为他们给他下的药造成的吗?

贺峥虽然吃过这类药物的亏,但是他毕竟不混迹风月场所,对于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不甚了解。

他以为姜逸这样痛苦,是因为那些人给他下了某种阴毒的药物。

姜逸感到有人在钳制自己,心理上本能地排斥,生理上又顺服地屈从,以及想要索求更多。

“滚、啊啊——滚开!别碰我,呜呜呜......”

姜逸混乱不清地抗拒着,双脚胡乱地踢蹬,泪水挂在纤长的眼睫上,颤颤巍巍地滴落,嘴唇惨白到毫无血色。

贺峥眼眸深黯,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几乎已经游走在失控的边缘。

他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本能的掌控和侵占欲望,用信息素不太熟练地去安抚眼前的Omega。

姜逸乱踢的腿稍稍凝滞,他颤抖着睁开眼,看到眼前人,嗓音艰涩道:“贺、贺峥?”

Omega极度缺乏安全感,信息素本能地去依附着他,像是完完全全的交付与信任。

不知道秉着什么心理,贺峥低沉的嗓音微微鼓动,“是我。”

却没想到那原本逐渐被控制住的信息素却突然被点燃了一般,疯狂地抽离它以往极度渴求的安抚,姜逸神情格外的激动。

他比之前挣扎得更厉害,眼眶比之前更红了,姜逸嘴唇嗫嚅着,“你走......”

贺峥眼里罕见地闪过一抹异色。

姜逸痛苦地闭上眼,“你走、我,我不要你......”

即使知道现在姜逸言语错乱,逻辑混乱不堪,但是贺峥十分确定姜逸是在认出眼前人是自己之后说出了这番话。

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不再温柔安抚,转而迸发出几分暴乱和焦躁,失控的占有欲在蔓延,将脆弱的勿忘我信息素逼退至角落。

他眼中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钳制着姜逸的双手,视线逼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逸呜咽着,即使双手手腕被捏得生疼,却还是固执地想逃离。

“贺峥,我、放过你了,呜......”

浑身被情欲熏染得高热,腿间不受控制地蹭动着,腺体处蔓延至全身的疼痛,信息素的契合与交缠。

无一不在渴望着Alpha彻底标记他。

可是他却生生忍下了疼痛和欲望,一遍又一遍跟贺峥说:“我放过你了......”

宛如誓言,宛如决心。

原本十分甜润的桂花香陡然变得凌厉肃杀,像是挣脱了锁链的猛兽,要将眼前一切撕碎。

“呵,放过我?”

贺峥的眸子仿若被寒冰覆盖,森冷砭骨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没人知道他为何如此,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最隐晦的情绪藏在眸中的寒潭深处,无人可以窥探。

发情期的Omega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贺峥握住他纤瘦修长的腿。

“哼嗯......”

姜逸身子猛地一颤,眼神微微失焦,目光有片刻的茫然空洞。

像是干涸的死水灌注了鲜活的灵泉,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得到了慰藉与救赎,姜逸所剩无几的理智在一次次的捕获瓦解,沦于欲望的俘虏。

契合度高达99%,说的从来不止是信息素。

第42章 二次标记

但S级Alpha似乎也在各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对于一年只在贺峥需要那几次才被需要的姜逸来说,无疑有种强烈的被侵入感。

贺峥平时都不会太在意他脸上的神情,不管他是愉悦还是难过。

这次他却没有让Omega背对着他,只垂眸,轻易便捕捉到了他脸上的神色。

愉悦?满足?还有承受不住的难受。

贺峥微微放慢了动作,面容平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只有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以及难得凌乱而沉重的呼吸声才能窥见,Alpha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直到Omega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精壮的腰,尾巴无处安放,毛茸茸地Alpha腿间勾缠,仿佛在无声鼓励和渴求更多。

Omega脆弱的身躯被掌箍在怀中,眼泪晕湿在贺峥的肩头,在那里,干涸的伤口因为碰撞与动作重新崩裂开,鲜血浸入黑色的衣料,晕染得深重。

在这种事情上,贺峥的探索欲望一向低迷,所开拓的知识也很是贫乏。

如果不是因为刚好有姜逸这样一只高契合的Omega出现,贺峥甚至可以一直靠着抑制剂生活。

他甚至从来都不愿去解Omega的衣服,每次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就算是自己因为生理影响失去了理智,也都是直奔主题。

但或许是姜逸身上的衣服酒水浸得湿透,阴冷黏着,也或许是上面沾染了其他Alpha的味道,这让同为Alpha的贺峥感受到了一丝冒犯。

贺峥指间捏着他的针织毛衣,蓦地一用力。

撕啦一声。

毛衣被扯得七零八落,Omega的身体微蜷,呈现出美好的薄粉。

由于进房间时没有开暖气,Omega似乎感受到了无遮掩的冷意,他冷得瑟缩,无助地搂住Alpha的脖子。

被以别样方式安抚的布偶猫将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贺峥的颈间,耳朵上细软的绒毛在贺峥喉结上来回蹭过,挠得他喉结发痒。

贺峥下意识推开他,捏起他的下颌,像是要警告他注意分寸。

但是这种话在此时来说未免显得太过可笑。

他看到姜逸迷蒙混沌的双眼,冰蓝色的眸子如水玻璃一般净透,可眉间却是紧皱,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而他却仍旧没有松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添了新伤。

贺峥的手微微一松,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破碎的哼吟中夹杂着几分痛苦与不安。

手指在他身后的衣料上抓挠着,像是痛苦的延续,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紧紧依附着他。

这种矛盾和诡异的感觉,让贺峥一时分不清他是因为被药物副作用带来的痛苦,还是......

因为自己。

鲜血顺着下颌流进脖颈,Omega却毫无所觉。

贺峥看着他被血染得鲜红的唇,恍惚间想起——姜逸是个娇气的Omega。

至少以前是。

虽然他不喜欢他,但是在最初认识的两年里,由于Omega一直恬不知耻地围在他身边转,那两年的记忆反倒尤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