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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星际炼丹封神(205)

缺考联邦级别的考试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如果报名后缺考, 没有特殊意外, 第二年没有报名资格。

也就是说,如果薛锦行只是因为忘了考试而缺考,他需要等一年, 后年才有报名的资格。

因为有考试,薛锦行回了庄园也没办法休息, 一头扎进了书房复习。

考专业知识他当然不怕, 但无论是药剂师还是药剂工程师的笔试里, 都有医患关系的社交类题目,甚至还有一道三百字的论述,虽然总占比不高,但也要求及格。

刷了一周的题后,薛锦行神清气爽地下载了准考证, 和廖长帆坐车去分配到的考场。

和气定神闲的薛锦行比起来, 廖长帆非常紧张,双手抱着智脑, 虔诚地贴在额头上, 嘴里念念有词:“暴风吸入、汲取知识、沐浴在科学的光芒下……”

薛锦行:“作法呢你?”

今天是周六,言澜与虽然有时间, 但是直播的时候已经暴露出了言澜与和未知待解的关系, 今天又是药剂师证的考核,为了避免给薛锦行带来猜测和围观, 言澜与没有过来陪考。

廖长帆嘀咕道:“我又不是老师你。”

说着继续虔诚地祈祷:“老师保佑赵哥保佑, 写的全会蒙的全对……我要是考不过去, 那也太给老师你丢人了。”

薛锦行这个连考试都忘到脑后的老师居然面不改色地开口:“你要是敢考不过去,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廖长帆吓了一跳,到考场的时候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薛锦行和廖长帆的考场不在一块,原琉就近送走了廖长帆,绕了个弯才将薛锦行送到考场。

药剂师证分为上下午,上午笔试,下午灵植提取,来参加考试的多是和廖长帆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都是大一大二的在校生。

薛锦行混在这些人里,结束了一整天的考试。

药剂工程师证考试在药剂师证的后一天,流程和药剂师证相同。

虽然两者的流程一样,但难度却天差地别——药剂师证每年的通过率是95%,药剂工程师则是2.95%,从来没有超过3%。

来考试的人群也与药剂师不同,都是离开学校步入社会的中年人,薛锦行站在其中,其实非常突兀。

药剂工程师证对报名考生没有学历、工作时长和等级类型的限制,但它三千星币的高昂报名费,以及低得离谱的通过率已经刷掉了一大批人,基本只有高学历且在大型药企任职多年的药剂师才会报名。

因为面相上过于年轻,薛锦行等候入场的时候感觉有视线不时扫过自己的脸。

带着口罩的未知待解广为人知,所以薛锦行来考试的时候只戴了个帽子,任由一张脸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他太年轻,也过于俊美,神情和其他紧张的考生们也截然不通风,视线是散漫的。

漂亮的外表总会引起过多的关注,鉴于药剂工程师低得令人发指的通过率,很多人只是怀揣着“名都报了,不来白不来”的想法,到考场凑个数。

因为看的人太多,所以很快有人认出了薛锦行的身份。

“这不是军校联赛里澄星大学的学生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的就敢来考药剂工程师了。”

“还真是,我去,看着真嫩,有三十吗?”

“你直播看漏了吧,他是澄星大一的新生,别说三十,二十五都没有。”

说话的人难掩羡慕:“听说蒋教授也是三十出头考到了药剂工程师,五十多岁就注册了第一份融合药剂药方。有厉害的教授带着就是好,这么年轻就敢来摸药剂工程师考试了。”

其他人附和“可不是。听说今年尤其难,今年笔试出卷的就有云光检测院的好几个主审,肯定有融合药丸相关。”

“那不是有蒋教授出题?坏了,今年的通过率不会连2.5%都不到吧?”

……

蒋祝周出题,一些人悄悄将视线投向了薛锦行。

虽然相信蒋教授的人品,但总觉得……很微妙啊。

他们自以为小声,其实薛锦行都能听得到,他当做没听见,考场放开,他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巧的是,那几个凑在一块闲聊的药剂师中有一个跟薛锦行进了同一个考场。

薛锦行的前几桌是个中年男人,从落座开始就有几分神经质地抓着自己,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话,这种行为破坏了考场的纪律,被巡查的监考多次警告才老实下来。

考场铃声一响,监考从上往下发试卷。

药剂工程师的笔试一共三份试卷。

第一份是灵植药剂学,三张纸,正反两面。

第二份往年是融合药剂学,今年变成了融合药物学,四张纸,正反两面。

最后一份是医患关系答题,一张纸,正反两面。

三个小时的时间内做完三份试卷,别说考试及格,很多人连卷子都做不完!

与薛锦行同场的药剂师拿到卷子先检查一遍,看清第二份卷子上明确标着“融合药物学”时,同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和那些药剂师预测的一样,今年的试卷果然包含了融合药丸相关的题目,而且由于未知待解年前进行了直播,竟然还有融合手法上的问题。

有人没憋住,小小地爆了句粗口:“草!”

薛锦行根本没看前两份卷子,他最头疼的是医患答题,所以卷子一发下来,在所有人抓紧时间去写前两份卷子的时候,他果断翻出第三份卷子开始写。

监考老师穿着规定的软底鞋,开始有意无意地路过薛锦行。

无他,薛锦行实在是年轻得太显眼也太漂亮,他一进考场,几个监考同时认出了他就是联赛考察队里的学生。

因为身份比较特殊,所以薛锦行是监考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

她悄悄走到薛锦行身边,眼睁睁看着薛锦行面不改色地翻出了……第三份卷子?

监考老师睁大眼睛:放着占比80% 的前两份卷子不答,跑去写只占10%分数的医患关系题?你在干什么?!

监考老师有点发晕,忍不住扶了下额头:这是报名来玩的吧?看样子家境不错,三千星币的报名费呢,抵得上一些清闲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了。

薛锦行写了一会儿,无辜地抬起头和监考老师对视。

监考老师咳了一声:“时间紧张,大家冷静答题,不要在不必要的题目上的浪费时间啊。”

薛锦行赞同地点头:可不是,他平常就是这么教廖长帆的。

然后他翻过医患关系的试卷,继续答题。

监考老师:“……”

没救了这孩子。

她面无表情地转了一圈,回到台上,压低声音和主考官吐槽:“怎么先做第三份,时间这么少,今年卷子又难,我看他大概率是做不完的。”

主考官一手捂在嘴边:“本来就没多少人能做完。毕竟是蒋教授的学生,这次可能就是来试一试药剂工程师的难度。”

监考老师无奈地点点头。

薛锦行十几分钟写完医患题,终于抽出第一份试卷开始答题。